暴君的咸鱼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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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无水硫酸铜

步锦笙努了努鼻头,道:“他就是个无水硫酸铜,别听他瞎说。他瞎猫碰上死耗子,一朝做了狗官便对我恩将仇报。

前天晚上我撞见他游湖划船,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女的,淫荡不堪,我气不过找他理论,那家伙,人狠话不多,只接将我推在河里想淹死我,又把我抛尸在城外乱葬岗。

亏的本小姐福大命大,吉人自有天相,只是休克没死。你都不知道,当时我穿着湿漉漉的一身衣服,在乱葬岗醒来,又冷又黑又饿,想想都后怕啊。

白月光可要为我做主啊!”

白月光茫然了片刻,问道:“姑娘语出惊人,可否解释一下,无水硫酸铜是何意?”

步锦笙惊诧:“骂人的,相对分子250,这些不是重点,好吗?”

楚荒帝君两眼一亮,一黑,一茫然,一惊诧,紧随其后一愤怒,问道:“瞎猫碰上死耗子又是何意?”

步锦笙面色一拧巴:“瞎猫是……”

等一下,步锦笙身形僵硬,忽而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一顿,瑟缩解释道:“帝君,咱们阔不阔以不要关注这些可有可无的形容句,这不是解决问题的重点。”

可她刚说完,便意识到自己好像把自己推进了火坑。

妈妈呀,挖坑自己跳了,天要亡我啊!

明新霁的面色立刻一僵,高深莫测起来。

楚荒帝君一张脸半是铁青便是愤恨,且不说瞎猫指代的之人是谁,就单凭乱葬岗三字今日步锦笙也插翅难逃。

步锦笙小声嗫喏着:“……帝君,你要分辨清今日重点是什么。”

她说着眼神不断地瞥猿猴,提示暴躁狠厉的男人,她二人虽然也不知道哪里有仇有冤,可今日重点并不是她二人。

按照不知道哪里的规矩,一码归一码,了解完今天的案件,她……大约是重生的事,再按规矩该通缉通缉,该排查排查。

请给她一个逃跑的机会,而不是像现在放在案板上被剁。

男人脸色阴沉,“步锦笙,你前日夜里被抛尸在乱葬岗?”

闻言,步锦笙一讷,哎?

不应该是他大手一挥,从屋外而进十余名带刀侍卫将她拿下吗?

怎么又回到这件事上了,难不成是楚荒帝君良心发现,觉得她实在可怜?

“呃……大约,可能,的确被丢在了乱葬岗。”

男人眉宇一蹙,沉声道:“你说他是把你按在水里淹死的,浑身湿透了?”

步锦笙茫然琢磨了一会这人问的问题到底何意,那猿猴反倒一惊,大声哭诉:“帝君明鉴,下官……下官并未做此事,下官冤枉。”

那猿猴的哭诉直接打断了步锦笙的思路,她黑着脸,辩驳道:“放屁,你冤枉个屁!”

猿猴丝毫不怕,义正严词与步锦笙对峙,“你说本官将你淹死,那你为何还活的好好的,你说本官将你抛尸在乱葬岗,你可有证据?”

她好像……并没有证据……

眼瞧步锦笙面色僵硬,猿猴喜上眉梢,得意的指控道:“帝君,仙君,这人不仅以下犯上咒骂帝君,还污蔑下官,帝君可要为下官做主啊。”

男人的脸色隐郁,一张脸说不出的难看。

反观明新霁,他眼里闪过一缕光,续问道:“姑娘可会女红?”

众人:???

步锦笙发愣,疑答:“不太会。”

闻言,沈满荆与明新霁二人四目相对一眼,似乎有什么答案得到了证实后又迅速消散。

下一刻,步锦笙心中更是坎坷起来,她缕了缕这些看似毫不相干的疑问,串起来,好像,大概,踏马指的不就是那日夜里她干的好事嘛!

这……

不会这么巧合吧。

她从一具仙体上顺走的一枚扳指和项链正巧是楚荒帝君的。

那仙体是楚荒帝君!!!

等一下,等一下,事情来的太突然,就像龙卷风。

步锦笙左脑袋的面粉和有脑袋的水成功混合了。

她微不可查吞了吞口水,强颜镇定着。

沈满荆暴躁与狠厉一瞬间被激发开来,浑身的骨骼与经脉都开始运作抖动开来。

他立刻从榻上起身,八尺有余的身形立刻居高临下的覆盖着众人。

眼见他右掌一伸,乱七八糟的房间内不晓得摆在哪里的一条长鞭忽而携满由内向外逐渐浅薄的黑烟入手。

当此时,男人的剑眉星目不近人情倒真有几分专研修道的仙风道骨之气。

步锦笙见状,一张脸分成五份,一份惊诧,一份胆怯,一份激动,一份喜悦,还有一份……夸赞。

呃……

这楚荒帝君还真有两下子,起码,半个修真国的名号不只是吹的了。

猿猴大约也没见过如此震撼场面,他的反应同步锦笙几乎无异的,皆是没见过世面的亚子。

反观仙君明新霁,他便淡然许多,可淡然后仍是带着不少的惊骇。

他的惊骇并非是为自己忧心,而是为步锦笙忧心,惹怒楚荒帝君沈满荆定然是没好果子吃。

他虽不知道那日夜里到底发生过什么,可瞧沈满荆一张脸愤懑暴躁,便只步锦笙定然是做了些让他难以启齿之事。

“满荆,莫要冲动。”

沈满荆对准了步锦笙鹰眼一眯,下一刻便是要用手中仙武将步锦笙抽的粉碎。

“生煎油烹还是让本君亲自了解?”

步锦笙怔了怔,片刻,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给她人生下结束语。

“可以,两个都……都不选择吗?”

男人眉心一剜,凌然道:“不可以!”

“那,那我可以在临死前知道自己为什么该死吗?”

她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该死吗,拖延下时间也许白月光会出手相救呢。

死到临头还幻想自己的是霸道总裁文里的女主,没救了,没救了。

男人遥遥一望她,眉心紧促,唇角凉薄:“偷盗本君扳指,还妄图对本君……对本君动手动脚,可耻。”

步锦笙大喊:“冤枉啊,我……我没有对帝君动手动脚啊,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你的原则是偷东西?”

“……不是,我那不是偷,我不是也……也用荷包换了嘛。”步锦笙说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说服自己的力度都不够。

不提起荷包还好,突兀提起荷包,沈满荆将手中长鞭一收,愤懑的从座椅下摸到一个精致的红布荷包,砸在了步锦笙头顶。

……

她好歹也是纵横影坛二十多年,这种剧情发展真是……前所未闻。

“这是什么破烂玩意,还敢糊弄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