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龙的智慧

战兽长得就像熊，很高大，而且四肢非常粗壮，在距离钱都最长，最宽的河流不远的地方就表现出兴奋的样子，不停的吼叫，一会不约而同地奔向河流，几十万只巨兽奔袭，场面震撼，大地在颤抖。河里的水珠脱离河水表面向上漂浮，聚集成一个个人形，然后凝固成冰人，冰人掉入河中，再从河中爬上岸，又壮了一圈。

一只战兽扑向冰人，一掌拍碎冰人的身体，冰块碎在地上，战兽霸气的仰天长吼，吼声威武雄壮，地上的冰块一会就化成了水。后面的冰人拿着冰剑，一剑扎进战兽的身体，剑头呈反向伞状，再拔出来，扩大体内创伤面积，战兽随即倒下，一会军队杀到，混战开始。

武士在战场上停住了脚步，越过眼前的战兽造成巨大的冲量扑向冰人，但居然没法扑倒冰人。再往前看，冰人稍微加大肢体摆动幅度，那力量直接打飞士兵。武士面色凝重，像是感觉哪里不对，目光转向河面，河面上的水珠变成的冰人还在不断掉入水中，爬上岸的冰人体型都有些许变大。

武士咬着牙，眼睛注视着前方河面，能看见密密麻麻正在不断合并分裂的蓝色水珠，水珠的数量在不断增加。武士的眼睛开始发光，像在施法，边上冲来一个冰人，大刀劈向武士。王子冲向冰人，双手握紧长刀迎击，靠近冰人一跃而起，形成结实的突刺姿势，就像一个带着长刀的固体直线撞向冰人，长刀刺穿冰人身体，压强很大，冰人仰身后退，王子挂在冰人身上，用腰腹之力提起双腿，横着身体全力蹬开冰人，拔出长刀，冰人成水，水淌在地上。

武士注视的水面开始剧烈震荡，激荡起的水波就像大潮，水里原子般大小的蓝色水珠开始失去了活力，接着河面笼罩着一层白光膜。冰人再没从水里爬起来。

战斗进行了很久，岸上已经是一地的水，地上的蓝色水珠顺着水渍要逃回河里，可那层白光膜挡着，就像被隔离一样，近在咫尺，却触不可及。只能浮在光层表面，慢慢被蒸发。

似乎水珠也有感情，河里的水珠透过光膜，看着没法回归的水珠被蒸发，开始缓慢，艰难的活动起来。武士感觉到疲惫，有点心不在焉，他在咬牙坚持。王子就护在武士周围，水里的水人又开始出现了，冰人破坏了水面的光膜，岸上的蓝色水珠回到水里，冰人又开始下水，上岸了。武士胸口的光茫出现，快速膨胀，罩住了自己，在光球里，武士发光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双手，全力挤压的空间，那空间是水珠的精神，剩余的光膜在干涉水珠的精神，要它们放弃抵抗。

冰人制造的流水线好像又停止了，水珠又开始减缓了活动，光球里武士发光的眼睛从坚定变成了怀疑，他的精神世界里出现了沙漠，出现了两个人，沙漠路人：“你这样一直哭，你的眼睛会瞎的。”

小孩：“如果我把眼睛哭瞎了，它会回来吗？”

沙漠路人：“就算它会回来，你也已经是个瞎子，它还会要你吗？”

小孩不确定的样子：“我相信它会的。”

沙漠路人走了，小孩带着焦虑的心情看着远方，期待着什么。一会小孩又哭了，他希望那哭声可以被谁听见的样子，越哭越厉害。

武士一直看着精神世界里哭泣的孩子，很想给他温暖。战场在发生变化，河里的蓝色水珠不再分裂，也不再制造冰人，而是开始聚集。岸上的战争非常惨烈，已经上岸的冰人已经比战兽还高，还壮。而武士精神世界里的小孩，还在哭，还在期待。武士很想帮他，但小孩听不见，也看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