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社会做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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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小强

元夕睡得正香啊,突然被一阵凄厉的惨叫惊醒,很是不开心。翻个身自然的把小手往旁边一搭,甚为不满地嘟囔,“踩猫尾巴了是怎么地,大清早地,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平时,这里会有一把精壮的窄腰任她蹂躏。可今天,这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猛地张开眼睛,朦胧的睡眼立刻清明了。

禹不在,去了哪儿?她侧耳细听,似乎还有些哀叫声断断续续的。

凝神想了想,目光中很快浮起阴翳。叫声来自母兽,声音并不算很熟悉,而整个部落里,她不太熟悉的母兽只有一只,那就是如。

难不成自己的警告并未起到作用,她那天的伏低作小只是个混入夏部落的计谋,实际的用意是在自己不经意间勾搭禹吗?

胆子不小,连我元夕的男人都敢碰,真是活够了。

前生的时候,她的男朋友也是一表人才,院里惦记他的医生护士真不算少。可那又如何,还不是全部被她智勇双全地给KO了?收拾个原始情敌,根本不叫事儿。

还有禹,大清早的不睡觉跑出去干什么?难道二人表面上明修栈道,实际上早已暗渡陈仓啦?

禹,胆敢做对不起姑娘的事情,信不信我一刀阐了你。

越想越气,特么地,老虎不发威,你们把我当病猫了吧。实际上,姐姐还是老虎,不弄死你对不起兽王的称号。

“禹,你敢劈腿,老娘废了你第三条腿儿。”她恨恨地诅咒,麻利地穿好皮衣翻身下床。

摩拳擦掌地迈出木屋,双手不断互相击打,骨节发出细小的喀喀声,小脑袋不停地晃着活动有些发酸的颈椎。

怪不得最近老是脖子难受,原来是绿帽子压的。

敢给老娘弄绿......哦,嗯,或许也并没有那么绿吧。

禹终于站了起来,兽皮衣好好的穿在身上。他站在火堆前面,脸上的厌恶已经达到极致,脸色阴得似乎能滴下墨汁。

一只浑身光裸的母兽趴在地上,正努力地想要爬起来,呜呜的哀号就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

真的是如。

打不死的小强啊。

禹似乎正在思索如何处置这个母兽,元夕已经凑过来了。

她小小的嘴巴微微噘起,圆圆的眼睛微微眯着,看不出什么内容,精致的容颜在初升的晨曦照耀下,似娇似嗔还带着微怒,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禹心口发热,伸出大手捞人。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他怎么也爱不够这只小母兽。尽管夜夜笙歌,只要见到她,还是抑制不住那种渴望。

元夕却并不如他的意,往边上侧了一步躲开,禹的大手捞了一把空气,不由一愣。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从后背窜上来,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吧。他抬头看看天色,还好,亮了,还能好找点儿。

“怎么回事啊,孤男寡女的,说说吧。”元夕傲娇地抱着双臂,小下巴向上昂起,一只小脚穿着蒲草编织的鞋不住地点着地面。

臭屁的样子,禹真要爱死了。要不是有问题没解释清楚,小东西绝不会让碰,他会立马把人扛回木屋温存一番。昨天的东西没有释放,他的身体很是紧绷。

禹没干亏心事儿,不怕鬼敲门,为了福利着想,把所有该说的都说了,无一隐瞒。“我在这里想事情,她扑过来,我讨厌她的味道,格开了。”

事情清楚明白,一句话就说完了,多么简单。

说完,他很无辜地看着元夕,似乎带着满腹的委屈,还有没被别的母兽拿下的沾沾自喜。

元夕无语,不就是没被强上吗,用不用这么有成就感啊,哪有首领的样子!

向前几步站在好不容易坐起来的如旁边,小脚丫在她的手上踢踢,“来勾搭禹?”

禹:......

要不要问的这么直白。

如不作声,只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瞄禹。这种时候,她多么希望禹能帮她说句话啊。

元夕被气笑了,勾搭的我雄兽不成,还当着我的面向我的雄兽求救,真当我死了不成!我就是死,也要先灭了你,不能让你勾搭成功。

“禹,你们这是......”

“不是我们,和我没关系,我不知道她怎么来的。”禹慌忙连摇双手,脑袋也配合地摇成波浪鼓,急着撇清自己。

他吓得脸色发白。经过他简单明了的解释,宝宝都信了。可这只黑了叭叽的母兽干吗要看自己啊,害宝宝又怀疑上了。

要是可以,他真想一脚踹死她。

禹被如气得胸腔发堵,嗓子眼儿发苦。

处理一个犯错的母兽再简单不过,只是哄好宝宝实在太难。万一不让上床,漫漫长夜可让他如何独自渡过呀!手里没有那把软嫩的纤腰,手还不得痒痒死吗。

如此担忧,看向如的眼神也便越发的不善。真想一石斧砍下她的头,挂在部落门头上风吹日晒雨打,不然难解他心头之恨。

他暗暗发誓,如果今晚宝宝不让他上床,他定要砍下她的头,永绝后患。也给那些觊觎他的母兽们来个警示,再有谁敢这么干,就是掉脑袋的下场。这就是宝教他的杀一敬百,效用定然错不了。

元夕强忍住笑意,再次用脚踢踢如的手,“我家雄兽说了和他无关,我信。那就是你挑的事儿是吧。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不。”

如猛地打了个冷颤,那天宝阴森森的话在耳边响起,害怕地缩起双肩,却仍然诚实地点了点头。

我是好孩子,我不撒谎。

元夕诧异地和禹对视一眼,直接承认了?可见心眼儿挺实在,这倒让她有种不知如何继续下去的为难。

要是碰上个诡计多端的,她自有更高一筹的诡计对付她。关于这些,她早在院里练得驾轻就熟了。

如这么实在,喜欢就是喜欢,丝毫不知掩饰,倒让她不知如何下手好了,确实有点难整。

但该维护的尊严还是要维护的。

“所以呢,知法犯法,这是不想要手了?”她挑起秀眉,已然带了点威胁之意。

如没能扛得住她的精神折磨,哇地哭了,初衷仍然执着得令人敬佩,“是不是我不要手了,你就可以让我给禹做母兽?”

禹的脸即刻黑如锅底。给不出去了是咋地,非得给我,再说你不已经给辰了吗,老惦记我干什么呀,我有宝宝就够了,真不稀得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