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社会做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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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感冒

她又翻个身侧躺,把两条腿交叠,尽量减少身体和地面接触的面积。

禹的长臂捞起她,在她额头轻啄。对了,忘说了,经过她精心调教,禹对于亲吻已经深有体会,不仅把她教的知识全部掌握,还举一返三、触类旁通的给发扬光大了。

比如眼下这个吻。从前,他都是搬着她的脑袋,用力地亲得啾啾有声。如今,他俯在她额头上,用唇轻轻地啄,比从前多了很多柔情和旖旎,气氛特别温馨,足以让人心波荡漾。

元夕搂住他的脖子,在他下颌上亲一下,“也没什么。就是地上有点湿,我不舒服。”

经过几天的相处,她真的有点儿喜欢上禹。这绝不是她渣。男朋友被留在前生,再也无法相见。她们各自都会开始新的生活。

禹温柔、听话、强壮、有实力,哪一点都符合她的择偶标准。再加上他对她的宠,让她分外满意。

所以,对于他一些比较亲密的举止,也会做些回应。毕竟要在一起一辈子,她得学会适应和接受他。

禹不明白她说的舒服是什么意思,却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他盯着地面上的草想了想,放下她出去了。一会回来,手里抱着一大团东西。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一边,又把抱来的东西一层层地铺上,再抱着她躺好。

身下软和了不少,身边有人相陪心也安定不少。

“好吗?”他咬着她的小耳垂,声音又低又哑地问她。

禹的声音在幽暗的夜色里好听得她心脏嘭嘭加速,却不敢做任何回应。装作鸵鸟伏在他的胸前,慢慢睡着了。

天亮后,禹带着雄兽出去打猎,留下几个体力不是太好的雄兽守护部落和母兽。

元夕兴致特别高的带着他们砍了不少的粗树枝,在木屋里搭建简易木床。她用昨天晒好的草把木头垫平做成床垫的形状,再把昨天晚上禹拿来的兽皮铺在草上面。躺着试试,又平乎又暖和,和棕绷床垫有一拼,居然挺不赖。

“姆妈,你喜欢这个吗,我给你做一个好不好?”元夕高兴地拉着姆妈来看她的杰作,姆妈从没见过床,满脸惊异,直到她亲自躺上示范了,姆妈才点头认可。

雨林空气湿热,元夕满身是汗。即便这样,也没挡住她带着众人给姆妈也造了一张木床。

这可是她未来的婆婆,好好孝敬是应该的。再说,这个婆婆对她很好的,总是对着她暖暖的笑。有时候,她太想妈妈了,就跑去找姆妈。

这天晚上吃过烤肉,天色已经很晚了。月亮升起来,却隐藏在云朵后面,羞羞怯怯的半遮半掩。

元夕把一根比较粗的树枝点燃用手拿着,然后拉着禹进了小木屋。

“禹,你看,这是我今天造的,它叫床,睡在床上面,再也不怕地上湿了。”她献宝似的把她的杰作指给禹看,眼睛里都是得意的光芒。

禹惊奇地把床上上下下摸个遍,又用双手摁摁,很结实,眼睛里露出惊喜,一把抱住元夕俯头就亲。吓得元夕哇哇大叫,“禹,等一会儿。火,火会把木屋点燃的。”

禹听了她的话,放开她,开始研究她手上的树枝。

怪不得他今天可以清楚地看到木屋里的一切,原来都是这棵树枝的原因。

“这是什么?”他指着树枝问。

元夕气得直翻白眼儿,用问吗?用问吗?这不就是树枝!

“嗯,这个是简易火把。”她想了半天,尽量使用简单易懂的词儿和他交流。前世,她和病人说话是要把复杂的语言尽量说得简化。现在,她需要把普通的语言说得尽量简单。这就是文化的差异。

哦,禹似懂非懂地点头,接过简易火把送出去,和巡逻的野人说了几句什么,又转回来。

然后,他今天晚上没有回他的树上,而是躺上木床,把她抱在怀里睡觉。

昨天他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有几个野人在小木屋外面探头探脑的,担心她有什么危险,只好亲自来陪睡。

而元夕对于禹的自荐枕席完全没有任何抵触情绪,毕竟,身边多个人,也免去了她一个人的孤单。再说,有些事情总得发生。

禹很宠元夕,从不让她做切肉、烤肉、搬木头这类粗活,她整天闲着无事可做,就领着部落里的小孩子们各处折腾玩耍。接送禹上山、回部落,是她仅有的分内工作。生活太过安逸,她把自己刚来时的建设原始社会的熊心壮志给忘脑后去了。

没活儿可干光享福的元夕每天睡到自然醒,起来有人把肉送到嘴边儿,不必每天上班累成狗,也不用为了生计精打细算,生活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一天早上,元夕刚睁开眼睛,就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似乎夹杂着女人的哭叫。

经过这段日子的生活,她已经把这里当成她的家,那些男女野人对她很友好,都是她的家人。禹重视她们,她也会重视他们,这就是所谓的夫妇一体。

如今夫不在家,部落里出了事,自然该由妻出马解决。

她担心部落里出事,赶紧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冲出去。不是她愿意这么没形象,事发紧急,等不及她梳妆打扮。重要的是,她再怎么没形象,也是整个部落里最靓的妹。

“姆妈,崽不吃饭,不说话,崽热,救救崽。”一位稍有些胖的女人怀里抱着个一岁左右的小孩跪在姆妈脚边哭。

小孩双眼紧紧闭着,脸蛋儿通红,呼吸音很重。元夕伸手摸摸小孩的额头,很烫手。

原来小孩发烧了,野人多数习地而卧,想来是小孩子体质弱,生病了。

姆妈脸色很沉痛,无助地摇头。这样的崽以前有很多个,最后都死了,埋在山坡上。

“他被山神收去了,救不了。”姆妈难过得眼圈红了,不住地用手擦眼睛。她是母亲,当然知道母亲失去崽的痛苦,她也很心疼。可真的没办法救,如果有办法,她的那几个崽就不会也被山神收走。

胖女人绝望地跌坐在地上,把脸埋在孩子身上大声地哭,这是一个母亲即将失去孩子的痛苦和悲哀。

“不要哭,把他给我吧,我能救他。”元夕前世是医院里的高级护师,知道孩子不过是简单的感冒发烧,在现代吃两片药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