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25. 王上发威

王上忍不住口，大不了又是罚十天吧，说﹕「大家吃饭吧，不要再胡闹。」

王后平静地说﹕「王上，是谁在胡闹？你占了人家的身子。两天啦，我就是要来看你，何时才坦白。」

王上放下筷子说﹕「好，是我醉酒做错事。我无意欺负这位姑娘。」各女人都不看他，等他招供。

王上只好说﹕「是的，她来了按摩，我以为她是娇娇，就上了。」各女人还是不看他。他生气了，拍桌说﹕「本王是一国之王，我喜欢吃谁的羊，就吃谁。」

王后冷冷地说﹕「要罚多少天？」

王上高声说﹕「最多三天。」众人没有看他，他只好改口，说﹕「五天。」最后，他唯有低声说﹕「七天。」

王后开口发落﹕「大家来吃饭。好啊，今天有酸笋和酸姜，有孕没孕的也可以吃的。」

歌美说﹕「好呀!姊妹们，女人吃姜是很滋补，还能收紧那里那里的。」

施华刚插好发簪说﹕「歌美姊，真的吗？」

王后说﹕「是吗？我要多吃几片。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就自然会明白啦。」

歌美说﹕「还有，不够奶水的，多吃这个木瓜鲗鱼汤，是我吩咐厨子多烧几碗的。你们看，我的胸胀了一倍。娇娇、施施，你两人的胸不够大，要多吃点。我的娃要吃很多奶水，还有大的也要来吃。」

施华问﹕「你大的也三岁多，还是跟小公子抢吃吗？」

歌美回答﹕「不是那对双娃娃，是那个大大的，他老是来跟婴儿抢吃。」

卓玛发娇嗔地说﹕「好的啰，就是我未生娃，上面下面也不要滋补啰。歌美，我来帮你喂那个大大的啰。」

女人们在说女人经，那有王上能插嘴的份儿。王上侧目看一看左边的女子，见她用筷子把食物夹回在碗中，然后用手抓吃。她见到王上看着自己，她嫣然一笑，把碗中的一隻虾，用右手抓着送入王上的口中。王上咬着虾和她的手指头，心在跳动，魂魄也在震动，她就是十五年前的白玉公主，一股又爱又想又酸又悲的感觉，从心里急涌上喉头，他吞咽不下，眼角微湿。

王后见状，心也软化了少许，说﹕「王上，既然你已經親了人家，就应该要册封吧。」

王上收回心神，现在重获批准做国王，他问﹕「她，她是？」

卓玛也减少一点戏弄他，说﹕「她是白姬公主，毕隆王的幼妹，也是斯哈王嫂妈妈，用自己的奶水来喂大的宝贝干女儿。她二十岁，原本是立誓终生不嫁的『曼陀罗坛城圣女』。那夜，我们在打马吊，娇娇不能为你按摩，斯哈王嫂妈妈就请懂得按摩的白姬公主，代娇娇去为你按。哎呀!怎么知道牛头又要吃羊呗!王上你强佔了人家的身体，白姬拿着染了血的布巾跑来哭诉，说什么要生要死的。斯哈王嫂妈妈知道后，大为生气，说牛头坏了白姬的幸福。得我们三姊妹，向她求情了半天，保证一有空就去勃固跟她打马吊，她才肯让白姬跟咱们回来。这事，我也不晓得毕隆王，和那位鼻子长在额头上的太子，他们是知情不。」卓玛像烧鞭炮般，把整个故事流畅地说出来。

王后咬着嘴唇强忍着笑，娇妃咔一声把几粒米饭从口中喷了出来，连忙用手盖着嘴巴，歌美和施华瞪大眼，皱着眉。白姬低下头不语。

王上当然只会相信七八分卓玛的说话，他大力吸了一口气，说﹕「好吧，我是王上，你们都是我的后妃，我的女人。好，良渊王的幼女，阿那毕隆王的幼妹，本王现在就册封你为白姬妃。白姬，你年纪最少，你要听五位姊姊的话。」

白姬跪在地上说﹕「谢王上，谢五位姊姊。卓玛姊，你说的话，我好感动。」娇妃又喷饭。

王上扶起白姬，大力吸一口那令人失去自制能力的香气。

王后问﹕「王上，现在有六人，以后还有多少要来的呀？」

王上坐下，连忙说﹕「没有了，没有了，大家吃饭吧。」各人拿起碗筷正式吃饭。

吃了半碗米饭，娇妃问白姬﹕「白姬妹，你是何时想嫁的？」

白姬脸上有点泛红，她看一看王上，回答说﹕「四年前，斯哈王嫂妈妈，领着众人去木邦迎接王上、卓玛姊和歌美姊。当天晚上，我梦见有一位跟我长得一样的妃子，她穿着你们的汉服的。她说，她是我的亲姊姊，吩咐我要代她好好照顾王上，好好看着他。就这样，我不时梦见她与王上的恩爱生活。我…」

王后说﹕「哎哟，难道是玉妃放不下。白姬，明早你跟随我去保平定安寺拜祭。各位妹妹和孩子们也要同去拜祭。」其实，王后除了是王后之外，她也都是一个女人。

跟着，继续吃饭。白姬不断为王上喂食，卓玛和娇妃也争着玩喂食。王后、歌美和施华在忙着吃姜片和木瓜鲗鱼汤，继续聊着女人生育经。王后的两位待嫁大公主，和大公子的未婚妻子怡敏公主，都留心地听着学习。

王上不语，他知道卓玛的故事，多是胡扯的，事情的真正策划者，应该是斯哈王嫂罢。

彬德莱要边吃边背诵缅文三十三字母，其他小孩在用筷子比剑，更小的在桌低下玩，最小的在啜食乳娘的奶。这就是王上的後宫，所有人都乐在其中，觉得好幸福。

歷史科普:

**『坛城』，梵文『曼陀罗』，佛教词语，意思西天佛世界的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