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加官晋爵

石卡将军走到后勤班人员的队伍中，说﹕「王上重伤，两月内不能颠簸，本大营只会留驻一百近卫军、两位医师、记事官和两名厨工，你们一定要好好侍候王上早日康复回朝。小宫女卓玛，你会随大军回王城吗？」石卡哈哈大笑，走了。

好一个石卡元宏，两朝的老将军，真是老谋心算，他的幼女就是石卡莫巴丽『丽王妃』，位在王后之下的妃子之首，是王后的真正对手。后妃们都是出身邻国王室或本国的贵族家，她们捍卫着不同政治集团的利益，口和心不和，暗斗不绝。她们唯一相同的就是对王上的绝对爱慕，因为王上是她们众人的好丈夫，也是唯一的丈夫。普天下的王权和后宫的争斗，都是大同小异。

原来，石卡将军授王上密令，封为『一等爵监国大将军』，要火速赶回王城，协助王后处政务，防止宿敌『哀牢哈尼国』乘机侵犯。

他之所以会成全一个厨子的女儿，就是看中她可以成为在王上身边的耳目。况且，如果他带同卓玛随大军回王城，只怕王上心中不快，反而会做就了由王后指定随军的医官歌美。石卡将军成为是次小战争的大赢家。

马巴斯达才，因处事认真细心，也封贘了一个七等爵的初等位爵，腰上多了一条蓝绳带子，还得了些白银、牛羊，和一个王女。年近六十的达才乐透了，他的夫人可能是这场战争的大输家，因为在初级官员的家里，王女的地位等同正妻。

众人都去了筹备庆祝，歌美、尼娃和卓玛等三人，便回到医帐。王上见到三人，说﹕「我饿了。」他已经四天未吃半粒米粟。

歌美着尼娃捧来两大碗预备多时的鸡肉糜羹，卓玛当然自动走上前接过碗子来，跪在床边用嘴对嘴喂食。其余两人对望一眼，都转身离开，去准备参加晚上的篝火会，或许会碰上好运气，找得过百夫长校尉之类的小官，千夫长就年纪太大了。这些女官是高级的王女，她们可以向王上请恩赐婚的，那就等同是自由婚嫁了，人总是要为自己的前程打算的。

王上闭上眼慢慢的吞咽了一碗羮，睡了，卓玛坐在地上守着。

半个时辰后，王上又醒过来，轻声说道﹕「我还是有点饿。」

卓玛立刻拿来余下的一碗鸡肉糜羹喂食他。其实，这时候王上的体力已经稍为恢復，他是可以自己吞食的，但见到卓玛用嘴巴来喂食，他便装作不能动，大方地任由她来喂食。哪个男人不喜欢呢，就算是贵为王上。

王上望着她的眼，卓玛便避开他的眼神，继续喂食。王上又再睡着了。

帐内只有他俩人，卓玛吃过两个烤囊饼和酥油茶，跪在床边，侧面伏在王上的胸口上，看着他的下巴，自己也睡着了。

外面传来喧闹的鼓乐声，混杂着人群的歌声和欢呼声，多热闹的篝火大会呀！是传统的相亲场合，大西南地域人民性格开放，找到情投意合的，便会各自找个地方谈心。这里的男女观念跟中原汉人的截然不同，甚至在很多村寨里，有着未婚男子可以在晚上鼠进心仪的未婚女子的房间，自由过夜和跑婚的习俗。他们生得的孩子，就成为了女家的资产，所以，有不少生活在乡村的老百姓，只有母亲，却不知道谁人是自己的父亲。因为，母亲她自己也不一定能够弄得清楚，孩子是谁个帅哥经手的。这就是民风纯朴的大西南山野之地。

王城之内已经没有篝火大会此习俗多年了，生活和习俗也渐渐地汉化起来。

军士们和乡民都在篝火大会玩得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