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机械心脏

“你和我老婆到底什么关系？”季诚金和徐熠相对而坐。

“我们只是纯粹的同学关系。”

“我不信。”哪个同学之间有那么好，还是异性同学，季诚金自问他没有哪个女同学会让他这么做。

徐熠想很多个词来形容，但都不贴切，最后想起梦里头乐晨曦托着太阳的样子，“她是我的女神！”

“女神？”季诚金没想到徐熠会这么说，不应该是初恋情人吗，或者前女友吗？

“对，女神，只可以仰视，尊重，不能亵渎。”徐熠对于自己这样说，心里无比轻松，似乎这么多年的暗恋，原本就是这种感觉，只是自己一直弄错了。

“现在还是？”季诚金心想他以前也有女神的，只是女神结婚生子就不再有任何魅力，还是自己的老婆，居然还像刚认识的时候一个样，一点没变。

“现在还是！”

“看来我老婆还是很有魅力，我警告你，只能是女神！”季诚金霸道地说。

徐熠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要是有其他想法，她早就是我的老婆了。”

“你说什么？”季诚金忍住了不拍桌子。

“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徐熠赶紧摆摆手，“乐晨曦在认识你之前一直都在我老爸的工厂上班，我都不是把她当女神吗？不然我就去追她了。”

“噢，你是徐荣州的儿子？我和我老婆结婚后也去上过三年班！”这样说的话，季诚金就放心了。要是有什么是争不过他！“不对，你怎么当医生了？”

“这是我的家事，你不需要知道吧！”徐熠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原来是个纸老虎。

“好，不说，你喝什么酒？”季诚金摸摸肚子，饿了。这顿他决定请客。

“我不喝酒，我是医生不能喝。”徐熠怕拂了季诚金的面子。

…

徐熠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走到边上去了。

一会儿徐熠将已经打包好的餐盒交给季诚金，“这是你老婆和母亲的午饭，账我已经结了，医院有事我就少陪了。”徐熠不等季诚金说什么就快步离开。

留下季诚金个人吃一桌子的菜，季诚金把餐盒打开往里头夹一些菜，他记得他老婆饭量不错的，这一点哪够？可是之后桌子上还剩很多：好吧，你老爹有钱，拼不过你，说好我请客的，怎么能让你买单。

季诚金心里犯嘀咕，虽然他没说出口请客，但至少他表现的确实是他请客的意思好吗？不明显吗？他最后沮丧地提着餐盒回医院里。

…

徐熠和几个医生站在一个手术台旁，手术台上躺着一个人，心电图，呼吸机都停下来了，被放在一旁。

“解剖！”一个年约六十的老医生说。

“冯院长，你确定吗？”徐熠问。

“取出机械心，虽然拿活人做实研我不赞同，但是现在人既已死，机械心还是得取出来。加以研究，或许真的可以取代人心。”冯院长说。

“当时M国拿来这颗机械心，已经时隔这么多年，他们M国都没研究成功，我们能行吗？”另外一个医生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不试怎么知道？”冯院长坚持，“动手吧！”说着他亲自操刀。

很快机械心被取出并清理干净。大家都发现机械心上有很多处裂痕。除了裂痕之外还有好像是做的图案。

徐熠看这图案有点像乐晨曦手上画的，便偷偷拍了个照。

冯院长打开机械心，里面除了一个电子起搏器之外，什么也没有，冯院长大失所望。

心里却暗想，他们究竟是想干什么？一个这么简单的东西赔上一个大活人，犯这样的大忌，究竟是为了什么？难怪老肖这么着急跑掉，M国人这么着急撤资。冯院长不禁苦笑。

不止冯院长一个人这么想，所有在列的都是同样的想法。唯独徐熠心里想的不太一样，他要去问乐晨曦。

“散了吧，明天找人把这个人送到太平间，请家属来认领，无人认领的话，找块墓地，好好给他安葬了。”冯院长说完也走出了这令人窒息的地下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