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写小说的尝试
我初中曾写过小说,大约写了半本,没坚持下来就不再写。等到高三我又想起写小说,但当时时间比较紧,任务比较重,又拖着没写。我的第一个笔名叫做鬼才三段,为什么这么起名,因为南派三叔,唐家三少都成功了,他们的名字中都带有三字,我又擅长说段子,故曰三段。
我挺喜欢盗墓题材的小说,我常常想,给我一点时间,给我一点空间,给我塑造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我静下心来绝对能创作出一篇好的作品,但预计总赶不上现实,我写着写着就断片儿了,就又另创了一个号。我把那个小说也挪过来了,如有大神,请多多指点,我当时的思维也不完善,写的也并不是那么完美,还有它是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一个人往往去尝试,才知道自己哪里可以,哪里欠缺,最后我发现我适合写散文和诗词。
以下便是我的那篇小说:我叫李斗金,是一个平凡人,本以为要平凡度过此生,谁知由胎记引发了一个故事。
打我记世起,我的手上就有一块胎记,不知道它是怎样来,又有怎样的故事。
我打算从这块胎记上找到我的秘密,我是何人?我又有怎样的故事?
听祖上说我的太爷是南家村的一位地主,他是当时有名的地主,生活过的是锦衣玉食,奢侈的尿盆上镶入宝石,绘上五彩蓝,更有花不完的大洋,用不完的金条。
谁知我太爷的奢侈生活从此结束,那一年家里来了一伙强盗,几乎盗走了太爷的所有宝贝,太爷欲哭无泪。
好在强盗没有对我们家人没有杀人灭口,没有做一些很过分的事,他们只要财宝,对我们家洗劫一空。
我们家从此慢慢没落,是一世不如一世,过得堪比乞丐的生活。
好在太爷走的时候并不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他还留下了一点宝贝,装在一个大箱子里面,不知道埋在何处,又该去哪里寻找?
太爷,你真好,你留下宝贝又不告诉我们它在哪里?让我们如何去寻找?我恨不得学会老鼠语跟老鼠对话,问它们太爷宝贝藏在哪里?给老鼠一点好处,或许它们会告诉我太爷把宝箱藏在哪里?
自打我记事起,我们家的生活就特别的苦,几乎整天吃的是苦涩野菜和难入口的麸皮,有时候还吃不饱饭,整天饿着肚子,瘦的只剩皮包骨头。
虽说我们的家境不太好,可苦难的生活并没有带走我们什么,反而教给了我们很多东西,生活是奋斗出来的。
父亲经常跑去给人打零工,母亲经常在裁缝店打工为别人做衣服,他们挣的钱不多,然后就用这些钱买了一头羊,是头母羊,然后母羊生小羊,小羊又生羊,慢慢的我们的家境改变了,手中有了一笔钱。
可谁知后来,奶奶爷爷得了重病,然后要花钱,几乎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连那些养的羊也全部卖掉给他们看病,病没有治好,他们就相续离世。
我的家庭来了一阵“大风”,把所有的钱刮走。希望还在,我们就不能倒下,咬紧牙也要坚持下去,我的家人比以前更努力的挣钱养活我们,不知汗水多少次流入土地,多少根头发白了起来,他们燃着自己的生命,只为这个家。
又要多少年的奋斗,才能把我们的家庭繁荣起来。
爷爷生前想抱一个孙子,可他生前没有抱上,我的爷爷喜欢男孩吧!可能是由于重男轻女的思想。我们家有两个姐姐,我的爷爷都不喜欢,只想抱孙子。
那我是怎么来的?请听我娓娓道来:
多少年以前村子来了一个衣着褴褛的老太婆,她骨瘦嶙峋,饥饿难忍,她已有多少天没有吃上一碗热乎的饭。她在村里到处行乞,渴望得到好心人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可是当时村里没有人帮助她,富人对的行乞不屑一顾,富人都赶她走。
她又来到了穷人的这里乞讨,穷人连自己都吃不饱饭,哪里能顾上她。
她来到我们家门前,母亲看到她很可怜,让她来我们家吃饭,把她请到院子中,给她拿来了板凳,端来一碗绿豆汤,可能碗里的绿豆并不多,她并没有嫌弃,然后就大口的喝了下去,喝的时候咝咝作响,这是一个饥饿多少天人才能表现出来的啊。
她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好心人一定会得到好报的。说完话她就走出了村子,消失在滚滚飞起的黄沙里面。
母亲第二年就生下了我,这就是上天所谓的好心人,有好报吧!生我的那天特别神奇,墙上的一个大洞中来了一窝蜜蜂,从屋檐上爬下来一条蛇,狗不停的狂吠。
接生婆从母亲的房子中急忙跑到父亲身边,给父亲报喜:“是个茶壶,带把儿的。”
他忍不住乐了,说:“我们李家有后了。”
父亲也不太喜欢我姐,和我爷爷差不多,也是重男轻女吧。
我的出生无疑是李家的一件大事,更神奇的是,我出生那年,我家的收成特别好,所有的庄稼都产得特别多。连院子里那棵核桃树的叶子也是十分茂密,那年核桃也长的特别大。反倒是富人的收成不怎么样!
我自打出生起,手上就有一块胎记,没人能说清它是什么?经常有人在我们家讨论那是什么?有人说它的形状越看越像藏宝图,有人说它里面的形状酷似北斗七星,还有人说这个胎记可能是上天给李家送的一件礼物,预示着李家今后必将兴旺。众说纷纭,它秘密等待着我去发现。
进一步了解我们家的身世之谜,我准备从我们的家族史开始探索。
我有一次我发现父亲偷偷进入我家的祠堂,我悄悄的跟着他,眼睁睁的看着他进去,然后不见了,难道这祠堂里面有什么惊天大秘密?
终是找不到一点线索,我打算从二叔家询问一点有关我们家族的事,平日就属他和父亲关系最好。
在路上,我看到有一群孩子,长的是虎背熊腰,那分明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他们好像在围着一个人打,我上前去看,透过人影,那人好像是二叔的孩子李虎子。
“李虎子,你家父亲欠我们家一屁股债,打算什么时候还?”有一个人严厉的说。
“还有我们家的那些。”
“先等等吧,我们家最近没有钱,有钱一定还,求你们了”李虎子露出一种卑微。
“不行,我们现在就要,还不还?”他们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准备再打他。
我立马上前,推开他们,挡在李虎子面前。“各位大哥,都是一村人,何必欺负他。”
“这不是村西头的李斗金吗?他们家穷得连衣服都买不起,你看这家伙穿的跟乞丐一样”他们中有一个人说。
“他家虽然欠你们家钱,但你们总不能打别人吧”我替李虎子说情。
“你算老几,敢说我们?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们恶狠狠的骂过来。
“死穷鬼,家人穷的什么都买不起!不要说我们”他们其中一个人发起脾气破口大骂。
“我们的家的事不要你来管!”我说道。
因为我不敢吵起来,怕他为难二叔家,所以说:“饶过他吧,他家真的没有钱,你们饶过他吧!如果有钱一定给你们还”我跟他们解释到。
“没有钱,你还嚣张什么?给我打,狠狠的打”说罢,他们对我和李虎子打了起来。
我俩蹲在地上,被他们劈头盖脸的打起来,他们打了一会儿累了,其中有一个人说:“大哥,我打累了,我们走吧,他们家也确实没有钱”。
“狗东西,如果下次我们来,不给我们家还,你想想后果”说罢,他把手中的一节木棒折断。
他带着富家的子弟离开了,我们打不过那些人,只能被他们打,确实很窝囊,被他们打完我们受了点伤。
我们缓慢地从地上站起来,我擦擦嘴角的血,李虎子是满脸的包。
“斗金,谢谢你!”他说。
“没事,我们是亲戚,更别说我们也是亲兄弟,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同甘共苦,挨打也要在一起”我对他笑起来。
“哈哈……我们是兄弟,对!是铁哥们儿”她拍拍我的肩膀。
我同他一路来到二叔李德家,此时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把酒瓶子拿起来往嘴里倒酒,酒瓶子里是一滴酒也没有。
仔细去看,他已经没有往日的风华,变得颓废起来,胡子很长,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打理,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
“斗金你来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走到他面前,他说。
“我说二叔呀!你现在怎么成了这样?天天在家里借酒发愁,你可以去外面找一份工作,不然你们家的生活就好不起来”我对他说。
“我一把年纪了,又没有人要我”他望望手中的酒瓶。
“那你借了那么多钱干什么?”我我疑问的问他。
“喝酒呗,还能有什么?”他解释道。
“你再喝下去,你身体会受不了的,不就是我们家族没钱吗?钱不是问题,我和虎子都长大了,懂事了,我们一定要让我们的家族兴旺起来,挣很多钱来孝敬你们”我自信的对他说。
他放下手中的酒瓶,站起来对我说:“那好呀!等你们的好消息”。
“二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们家族以前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太爷很有钱?”我想起这件事,便提问起来。
“嗯……,我哪知道”他嘴上说着不知道,但他皱皱眉头,似乎有什么瞒着我们。
“爹,你就告诉斗金吧,刚才还是他在外边帮我,不然我早被那些讨债鬼打死了”虎子替我说情。
“唉……!本来不想让你们知道,看来瞒不住了”他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到院子另一边,手背在身后,转着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我听我父亲说,我们家族以前是倒斗的,你太爷就是倒斗发了横财,买了田地,当了地主”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院子的那棵枣树下,用手抚摸着枣树说:“我和你父亲以前也是干过倒斗,不过每一次都是冒着生命危险,所以我们不想让你们掺合到倒斗这件事上来,倒斗有时候能挣钱,有时候挣不了钱,还要丢命!”。
我一边思索一边说:“二叔,我想和虎子重振我们的家业,把老祖宗给我们留下的东西捡回来”。
“不行!不行!就算我同意,你父亲一定不会同意”他面色大变。
我回到家中,对父亲说:“爹,我们家以前是倒斗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面色大惊。
“我二叔跟我说的!”我对父亲说。
“你二叔怎么这么多嘴!就算你知道又怎么样?”他很严厉。
“爹,我想倒斗”我露出渴望的眼神。
“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倒斗!不管怎样,我是不会同意的”他对我反击。
“爹!倒斗能挣钱啊,我想养活家人”我对他说。
“你想养活家人,你就找一份工作,好好去干,不要去干这个……”他十分严厉,“你知道以前我死了多少兄弟吗?你知道你的那些亲戚是怎么死的吗!他们用血来换钱!”。
“你把老祖宗给我们留下的东西就这样断了吗?我的血液流淌我们先辈的呼声,我可以干这个”我对他苦苦哀求。
“你个不肖子孙,你的先辈不可能看着他的后代全在盗墓上死光吧!”他的手插在腰间,“你要是干这个,我跟你没完!”
我见父亲没有一点妥协的意思,就不再问了,但我仍有一颗做盗墓者的心。
你不教我了,我还不能偷学吗?我对于盗墓虽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我有一颗桀骜不驯的心,我就约好和虎子去村子的十里坟去刨刨。
因为十里坟都是埋我们村里的人先辈,有人看守,不好动手,只能夜晚偷偷的去干。
我和虎子拿着灯,铁铲,走到一个土墩旁,我对虎子说:“我们干!就在这里挖,开始我们的第一次盗墓之旅!”
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感觉这样说很有气派。
“斗金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金银宝珠,要是把它们挖出来,我们就发了!”他一脸得意。
正当我们干得热火朝天,大汗淋漓时,听到了,外面有脚步声。
“虎子,快熄灯!有人来了”我连忙对虎子说。
他用嘴吹灭灯,我们从那个坑里跳出来,藏在一片林子的后边。
那个人打灯向四处望望,他说:“先辈保佑!先辈保佑!我是第一次来这里的,但我对你们有足够的敬意,我替你们守护好你们的墓,你要保护我呀,我胆小”。
只听见风把树梢上的一根树枝吹落在地,发出咔的一声。他便吓得半死,说:“祖宗救命!祖宗救命!有人要害我,有人要杀我”。
他便向四处望望,什么都没有,原来是一节树枝啊!
“他孙子的,大胆的风,竟敢吓老子”他拍拍胸口。
我俩躲在后面的草丛里,笑出了声,那个人听见有人笑了一声。
“妈呀,鬼啊!”他片刻腿软了,走不了,它的灯掉在了地上,他等了片刻,仔细的听着四周的动静,什么都没有。
“他孙子的!什么又吓我,说不定是我自己吓自己”他心里一直想着有祖宗的庇护,怎么可能出事!
他提灯继续往前走,走到我们挖坑的地方,通的一声,掉进了我们的挖墓的坑里。
“这是哪个儿子干的?连我们家的祖坟都敢刨,还是不是人养的?这不是牲口吗?”他一边骂一边从坑里萎萎缩缩的爬上来。
他望望脚下的土墩,这人肯定没有走远,他会回来的。他跑回村子里,灯也不要了,扔在地上。
“斗金大事不妙,我们闯祸了,快跑吧,等一会儿村里的人来了,把我们抓住了,那时我们该怎么办啊?”虎子不安地对我说。
“赶快逃命吧!我们跑了,他能知道是谁干的?”我说罢,我们提起裤子就跑了!
第二天村子里有一场轩然大波爆发,说是祖坟被刨了。村里的人都议论纷纷。
“这小偷肯定不是我们村子的,我们谁敢自己刨自己祖坟呢?”人群中的一个穿绿衣服的人说。
“祖宗,我一定要帮你找出那个刨坟的人!拆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筋,把它挂在我们南家村的村牌上”那人说罢便恶狠狠的向地上吐了一口。
……
父亲听到这个消息后,想了想,这有可能是我儿子干的,他非要倒斗,我不让他干!
父亲急忙跑回家中,从他的房里拿出一根鸡毛掸子,来到我的房间,虎子也在这里。
“兔崽子,我要杀了你!”他的面容像一只恶魔一样
“你去刨别人家的坟,是不是哪天胆子大了,就敢刨你祖宗的坟,你活的不耐烦了,想死了!”
“不是我……!不是我……!不信问虎子,我昨晚是和我一起睡的”我说的结结巴巴。
虎子也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我心想,虎子你这不是卖我吗?干嘛要表现出来?你如果理直气壮一点,他能拿我怎么样?
“屁股伸过来,快让我打!今天不把你的屁股打脱皮就咽不下去这口气”父亲的头发炸起来。
鸡毛掸子啪啪的,无情打在我的屁股上,连虎子也一起跟着遭了殃,父亲打我们打的几乎没有了力气,才做罢休。
“爹,我就想倒斗,你又不教我!所以我只能偷偷的来吧!”我向父亲一边哭,一边解释。
“就算我不教你,你也不能去跑我们村子里的祖坟吧?”父亲对我语重心长的说,“我不教你,我自有我自己的道理,倒斗可不是闹着玩的,是用命去干的,你如果倒斗死了,我们李家不是没有后了,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时把最好的都给你,你还跟我胡来”
“爹,求你了,你教教我吧!我不是就想让我们家族兴复起来吗?让我们有了钱之后,村里的那些富人就不敢欺负我们了”我跪着抱着父亲的大腿说道。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就像我父亲对我一样,他当时是极力反对我去当盗墓者的”他不再生气,心中暗自流泪。
“那他也不是教你了吗?你也应该教我啊!”我顺着父亲的意思说下去。
“那好吧!不过你没有我的允许,是不准亲自下墓的”父亲对我说。
“我和虎子一块儿学,可以吗?”我想起了虎子还在那里低着头,跪在那里。
“好,我教!那都起来吧,刚才我只是发脾气”父亲道歉的对我俩说。
“爹,你现在就是我的师父了”我对父亲说。
“还有我呢!伯伯!”虎子对父亲说。
父亲对我们俩乐呵呵一笑。“这倒斗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的,干这个还要很好的天赋……”后来我知道这世间盗墓门派分为四派:搬山,御岭,摸金,发丘。
御岭,是土匪所创,他们的特长是,以人力为主,众人使力,可使山移,他们可以根据闻土的气味来判是否有墓。
搬山,多用道术,但又区别于道术,“搬山分甲术”最为出名,他们多身怀绝技。
发丘,会观星象,找墓门,更擅长于机关密术,行事稳重,是东汉流传下来的盗墓一派。
摸金,是曹操当年为充军响所创,摸金者会分金定穴,寻龙找脉,摸金者有专属的摸金符,代代相传。
我们家属于发丘一派,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我从父亲那里学了很多祖家留下的本领。
我爹将我带入我家的秘室,就在我家祠堂之中,我之前的猜测没有错。
我进入这间密室,感觉发现了一个新的宇宙,我对这里面的一切好奇无比。
不知名的古书,整齐的排在书架上,我从上面拿下一本来看,书页发黄,从这些奇怪的古文和符号可以窥探到历史的痕迹,用手抚摸这些古书,感受到历史的脉博在跳动。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冲动,想明白历史的真相,盗墓这个行业有太多未发现的东西。
继续往前走,一排排带着绿绣的铜锁系在几条铁棒上,有各种各样的,形状千奇百怪。
“儿子!这就是发丘祖宗留下的宝贝,他们每一道锁盗墓中发现的锁都会在这里留下,证明他们曾经去过那里,这更是心灵之锁,象征他们的心结,难忘战斗过的兄弟,为曾经盗墓死去的兄弟亡灵的记念”父亲指着这些锁说,暗暗叹气。
“噢!明白了”我放慢脚步,脑海中设想他们的故事。
最前面是一道墙,父亲转动石灯,门吱吱作响,这是一道暗门,我想这里面不是有什么宝贝吧,怎么还用上暗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石头桌子,这上面是各种机关的模型,墙壁上贴满机关模型图纸和各种发丘祖辈去过墓室的地图结构。
“这算是我们的工作室,这些是我们盗墓积累下的智慧,我们发丘者,做事讲究一丝不苟,积累下这些经验,遇到同种墓穴的机关就好破解了,大大提高倒斗成功率”父亲神态严肃的说。
“发丘祖辈真让人惊叹,怪不得人家说发丘派是盗墓中最稳的,十盗有六七成的成功率,在盗墓界胜率排第一”我身为发丘中朗将的后人自豪不已。
“没有流血,就不会成功,这才是祖辈留下的知慧”他仿佛想起了过往,表情中带着丝丝哀伤。
“从今天起,你就是发丘子弟了,发丘的技术可不好学”父亲深知这个活的艰难成度,因为他是过来人。
第二天,我带上虎子来到密室,父亲准备了两小缸的米,这米是白米和黑米混合体。
“我为了你们训练,我可花了不少钱,这米便是用我的那支烟杆嘴上面的玉换到的,那烟嘴可陪我度过不少岁月”他可惜的说到,但为了我们舍得所有东西,“今天就练你们的耐力,把黑米和白米分出来,同时还要数清楚多少颗米粒”。
我俩张大嘴发出惊叹“啊……!”被他的话惊到了。
没有办法,数呗!
“一,二,三,四,五,……八百八十一,八百八十二”我们专心的数,一边数一边分出来黑白两色。
两个小时过去了,我和虎子累爬在桌子上,一手拿米,一边数,太无聊了,这是一种心灵的折磨,把人磨死完全可以做到。
又过了几个小时,我俩都把半缸多数下去了,我比他稍微快一点。我把头转过去,他眨巴眨巴眼睛,打了老长一个哈欠。
“以前我睡不着数羊来着,今天数完了一辈子的羊,以后再也不数了,快疯了”他使劲睁开眼睛,对我说。
“再坚持一会,马上看到希望了”我鼓励他。
谁知这么一打搅,全完了,前功尽弃,只能心里骂自己不专心。
“虎子你记着我数了多少?”我试图从他那得到答案。
“呼……!呵……!”他睡着了,跟死猪一样。
“喂……猪……!不对,虎子……!醒醒!”他叫不醒,反而越睡越香。
我试出杀手锏说:“开饭了,可口滑溜的肘子肉!在不来就吃完了”。
他从梦中惊醒,以为真开饭了,猛吸一口哈喇子,擦着嘴说:“哪呢?哪呢?我真饿了”。
他品着梦里的肉,半天才醒过来说:“我们没吃饭呢,将近一天了!”
“你忘了你数米来着,光想着吃,真没出息!”我教训着他。
这时,我爹从门外走近来,问道:“数完了吗?分完了吗?”
“没……呢!”我俩异口同声的说。
“没数完?干什么吃的,本来叫你们吃饭,我看不用了,啥时干完,啥时吃”他暗暗一笑。
“我们累死了,本来早完了,数着数着就忘了”我解释道。
“我只要结果,过程我不关注”父亲他自己认为这个任务很简单,可并非如此。
这太难了,再数呗!这时,肚子咕咕发叫!为了吃饭,我们拼了。
“一,二,三,四,……一万零一……九十万三千四……”终于完了,快数废了,精神马上分裂。
我们高兴的击个掌,快乐!得瑟!
父亲又来了,这次好像不是送饭的,背着半麻袋什么东西,该不会又是米。
他放下麻袋,地咚的一声,这分量挺重,他说:“没数完分完,这里还有,我们家没有大缸,所以用小缸……”
“啊……!啊……!啊……!啊……!”我俩从一声发到四声。
“这数米分米有门路,你们太死板,只能提醒到这……”说罢,他转身离去,意志坚定,丝毫不回头看我俩。
“办法?……办法?”我绞尽脑汁的想。
我拍拍脑袋说道:“对啊!我咋没想到,虎子听我的,把米先分色,在排在纵横排,先分成小目标,再相乘相加,这样方便”。
“真有你的!我太笨了”虎子赞扬我。
我们找到方法之后,快了不少,从桌子上排满,再地上放满,到最后产生一个奇观。
“大功告成!”我俩成功了,父亲告诉我们通往成功不只有努力,还要有方法,受教了。
在跟着父亲学了一年半载之后,我对我们家的本领已有一知半解,在学习的过程中没少被父亲坑,他可是一个老古董,性格与我们这辈格格不入。
严师出高徒,他的严厉对我们也有好处,不过就是吃了不少苦头,这苦当时吃是苦的,挺过去就甜了许多。
村子的边角,住着一户人家,听说叫化阴阳,他是一年前来到我们村,村里人说他平时在村里询问一些问题,颇有些风水先生的作风。
他除了打探我们村的历史地形人文,还有他经常带着徒弟去山里转溜。
普通人没事去山里干嘛?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带着虎子来到他家。
家的位置在一片林子的旁边,十分的静,更奇怪的是,他的家在山的北坡,一般人建屋子的话,就把家选在南坡,取光能好点。
我去他家的时候,正值下午,他家早早的变得阴暗起来。
越是奇怪,我越想知道谜底,我对虎子说道:“咱们进去探探吧!”
透过门缝,我看到他们的家里没有人,院子里的景物也非常奇怪,院中的架子上放满了各种药草
。
“斗金!咱们进去转转吧!”虎子对我说道。
“那咱悄悄的,不要发出动静”我做了一个进去的动作,悄悄溜了进去。
我们俩分头行动,我对虎子说:“你去那边转转,我在这边看看!”
“妥!”他坚定的说。
我俩转了一会儿,就听见他喊我:“斗金!这里有个很奇怪的东西,你过来看看!”
“啥子?”我惊奇的答道。
“这不是一只公鸡和一只狗吗?有啥奇怪的?”我看到了面前鸡笼里那只公鸡和那个木桩上拴着一条黑狗。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便对我说:“你再仔细瞧瞧”
细观察着面前的公鸡和黑狗,努力的寻找着与他们同类的差别,我好像发现了一点不同之处,对虎子说:“这公鸡的鸡冠子很大,很红!这条黑狗的眼睛怎么是阴阳眼?”
“对啊,我刚才就发现这两个动物很奇怪!”他用手挠挠头。
还没有玩的尽兴,我想起了一件事,我爹好像给我们布置了任务。
“虎子我们下次再来吧!”对于这里还没有探索完,有点不舍得离去,便说:“要不我们去他房间转转?”。
他也同我一样好奇,他说:“那就先看完了再去完成师父的任务!”
说罢,我俩偷偷溜进他的房子,这间房子里面并不大,墙上贴着看不懂的符号,正南边的墙上贴着一只大黑脸的怪物,他身上爬满毒虫,甚是奇怪!
我正在目转盯的那张奇怪的头像,虎子他跑到桌子旁边,桌上有供品,是一些水果。
他顺手在供品的盘子上拿了一个桃子,刚准备要往嘴里送。
“等一下,别人的东西你乱吃不好吧?”我对他拿别人家的东西很生气。
“怕什么,就一个烂桃子吗?”说吧,他咬了一口,对我说:“你看没有事吧?”
“你刚才吃下去,你不会消化的那么快,等你消化一会儿,到时候说不定肚子疼”我推测到。
“这里又没什么好玩的,那我们走吧!”虎子对我说,他对面前的一切进行扫视,生怕有什么东西忘带似的。
我们便离开了,不过20分钟,他肚子痛起来,跟我说:“斗金,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滋泡屎!”
“我不是跟你说了,那桃子有问题,你偏要吃,活该你受罪!”我对他露出不屑的神态。
“斗金我先不说了,再慢一点,我恐怕……”我把它捂着肚子跑到林边的一个小树丛里,我在路边等着,隔老远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哎呀!哎呀!……”他干完,然后跑过来。
谁知刚跑到我身边,他又捂着肚子转头去了林子,并且对我说:“如果那大闹天宫的孙猴子吃了这桃子,恐怕也要命丧黄泉!那臭道士竟然跟我下药?”
我心想,你要是不吃人家的桃子,你怎么会出事,你非要当那只偷人家东西的死耗子,怪别人了。
他反反复复几个来回之后都站不起来了,我搀着他又回到了那个道士的家,再次回来那人已经回来了。
他瞧见虎子捂着肚子,眼睛看了盘子,这缺了一个东西,他便想笑,没笑出声。
“是不是有种想生孩子的感觉?我这药可神奇了,如果是老鼠吃了,片刻会死,人吃了,还是死”他摸摸自己的胡子。
“老前辈,我错了,你先往别吓我!”虎子被吓腿软了。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细细品起茶来,呷着!发出嗞嗞声。好像不拿虎子的事当回事。
“前辈,我上有70多岁的老爹,下有……,哎呀,下有什么来着,反正我不想死”虎子对那位师父苦苦哀求。
“你知道教训就好!”说罢,他从身上的口袋中拿出一瓶子药,倒出一颗,递给虎子,“你一吃就行!”
“谢谢您嘞,老前辈,我知道错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三生三世不会忘记……”他拍起马屁来是一阵一阵的。
一阵乌烟瘴气之后,我想起我手上的胎记,说不定他知道这是什么。我对化师父说:“前辈你知道它是什么东西?”我把手抬起来之后,让他看。
他面色大惊,好一会不说话,之后说:“这个!这个!不是发丘印上的图案!我在一本古书上见过,你这个好像和它个有点区别,说不上来”
他使劲陷入回忆,放下茶杯,仿佛整个世界安静了许多。
“莫非你是发丘后人?……”他说。
“是!我爹告诉我的!”
“你爹叫什么?”他问。
“李纯风”我答。
“这名字好熟,但又想不起来……我这记性,三十年前,我曾在阴山盗墓时遇到他,他带领一帮兄弟,与他有一面之缘,没想到,今天遇到发丘子弟了”他一边回忆,一边说。
“化师父,你竟然认识我父亲,听说你们搬山盗墓不为发财”我问他。
虎子说:“盗墓不为发财,哪干什么?”
“我们祖先,盗墓是为寻找一颗珠子,为解开我族受到的诅咒!”
“原来如此!化师父你来我们这里干什么?”我想起他住在这里一年多了,便疑问的问他。
“我们根据先族留下的一张地图便找到这里,这里有一座千年古墓,目前还没到”。
我从小生活在这里,可没有什么大墓,心中瞬起疑惑。
“这里是有一座山叫龙虎山吧,大墓就在此山中”他说。
“这里还有这么多秘密,我以后一定要去弄明白!”
和搬山的化师父渐渐了解了之后,我还知道了他有两个徒弟,一个叫分水,一个叫木焉,因为只想着我,所以之前没有看见他们。
化师傅听说我要认识他的徒弟,便十分乐意。
大呼叫出徒儿:“徒儿快来认识一下这位李家的兄弟。”
他话说把便从里面出来两个人,初入眼帘的是一位姑娘,极其漂亮。
两月杨柳眉,两颗葡萄眼,宛若出水仙子,极其凊秀。
跟谁一起出来是一个带着发髻的青年,穿着一身白中带灰的饰服,眼睛炯炯有神。
以上就是我写的那篇小说,这篇小说其实还有一部分写在纸上,没有打上去,实践证明,如果你没有天赋,真的是写不了,故事再多也是一些毫不相关的碎片,或者硬着头皮,胡编乱造,只能写一部分,最后的最后都是要死路。
我们班里以前有一个小说写得特别好的,好像被签约了,他告诉我写小说要提前在肚子里打好腹稿,然后在纸上写一遍,打到手机上再弄一遍,精工出细活,关键是写之前你要确定题材,还有大纲,这些东西往往起到提纲携领的作用。
能写的人很多,有故事的人也不在少数,或许那些上了年龄的老头的故事最为吸引人,最为动听,因为那些都是他们的阅历,就如额头上深深的皱纹一般。写作是一个不断磨砺的过程,基础要足够的硬,技巧也要用得上,在全篇构局统筹兼顾,或者逻辑很奇妙。有一个个的故事装点,有一个个的包袱去搞笑,或者故事跌宕起伏,一波三折,平的像一条线的小说和故事是没有人听的。
每个作品都有一定的受众人群,就好比老人喜欢听戏,因为它们典雅端庄,年轻人更喜欢更潮一些的东西,喜欢挑战,喜欢刺激。一些故事依然例外,一些经典永远流传。因为他们引起了读者的共鸣,或者是他们的内核是一般作品超越不了的,更或是他们都关注了人们的视线。
若无创新,必是死路。南派三叔,为什么他的故事挺吸引人?因为他写盗墓题材写得比较早,虽然也有前人铺垫,但他的技术更加成熟一些。纵观中国整个文化发展史,总是新的一些东西更吸引人的眼球。从诗到词、从词到曲、从曲到小说、从古代小说到现代小说和现代诗词。都是经历一个漫长不断的变化过程,第一个尝鲜的人总会被人认可。
说的这些都是我对写作的理解。我只是喜欢用文字在头脑中跳舞的一个青年,再把想法分享给世界。我写这些东西或许是靠爱好支撑前行,每每写完总有成就,更有收获,人生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