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往昔
陆敏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听着门内女人的声
“你好，你叫陆敏吧？”少年的声音传来，女孩慢慢抬头，男孩站在窗边的阳光下，身上穿着僧人的衣服在，笑脸和窗外的阳光交相呼应。
“是你母亲在哭吗？”少年僧人问道。
“应该是的。”年幼的陆敏这样回答着。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害怕吧。”
“害怕？”
“医生跟他说我有什么人格障碍，也许这让她很害怕。”
“阿弥陀佛。”少年僧人合十道：“那你呢？你害怕吗？”
“我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不觉得我有障碍我挺满意现在的样子的........就是有点不一样。”
陆敏撇过脸去，不愿看他。
“阿弥陀佛，我不觉得你有什么不一样，佛法众生。”
“阿弥陀佛？那是什么意思？”陆敏好奇地问道。
“太过于复杂了，里面可有大学问呢，但是只要我一这么做，我就感觉佛在看着我，于是就感到无比的平静。”
陆敏也将双手合住。
“不是这样的。”少年抓住陆敏的小手，帮他合住。
一瞬间，陆敏像是触电了一般，从未和异性有过肢体解除的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气息的靠近，无法名状的情绪慢慢涌上心头。
脸上慢慢泛起红晕。
“这是什么感觉？”陆敏轻声说道：“我不明白.......”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陆敏，你呢？”
“小僧玄智。”
几年后，灵动的裙摆在丰满白皙的大腿上来回摆动。陆敏身穿校服站在学校的台阶上，丰满的胸脯将白衬衫撑得很紧，柔顺的黑发垂到胸前。
“听说了吗？陆敏男朋友是个和尚。”
“真的假的？”
“她还真的很奇怪啊！”
周围女生议论着，直到一个僧人模样的青年停在了校门口，身材挺拔，高大。
在校园中，这个个头绝对算是很扎眼的。
身材强壮，坚实的胸肌在前襟处若隐若显，五官坚毅英俊，像是书中的人物一般。
刚才在议论的女生看到了他都站住不动，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看着他慢慢走向陆敏。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跟了陆敏了？”
“你来了。”
“陆敏施主。”
二人这样对话道。
“你给我的经书我都看过了。”
“怎么样？”
“有些太简单了，看一遍便记下了。”
二人走在湖边。
“而且不会信的。”陆敏这样说道：“什么前世今生，善恶轮回，这都不是真的，现实不是这样的，人类不过是宇宙大爆炸后的各种巧合.......”
陆敏滔滔不绝地说着，批判着佛法，经书，玄智只是默默地听着。
“你为什么不说话？”
“大概我喜欢听陆施主这样讲话吧。”
二人在湖边慢慢地走着。
“他们为什么牵着手？”
“这是他们相恋的象征,象征着属于彼此。”
“你觉得我们应该牵手吗？”
玄智站住了，有些慌张道：“我和陆施主没有相恋，不是吗？”
“每天送我回家，打早上送我上学，我们聊天，着基本上就是恋人该做的事情吧。”
“可是僧人是不允许恋爱的，你知道的吧？”
“爱情，不过是生物繁殖欲望产生的激素刺激罢了，僧人也是生物，也会有欲望不是吗？”
“阿弥陀佛......”
“你对我有欲望啊，不是吗？我们为什么不能相恋呢？”
“陆施主.......”玄智退后了一步：“陆施主，我.......抱歉，我不能这么做。”
玄智说完，转头便离开了，只剩下陆敏一人站在湖边，微风吹动裙摆和发梢。
第二天，陆敏仍然站在校门口等着。
除了她，还有上次看到玄智的那队女生，躲在草丛中议论着：“那个帅和尚怎么还不来？”
“陆敏着小丫头真有本事！”
“不过今天不会是被甩了吧。”
星空慢慢爬上天际。
草丛中的女生都已经离开。
陆敏还站在原地。
那个熟悉的身影始终没有来。
陆敏独自回了家。
回到家后便一头栽在了床上。
窗户被打开的声音，陆敏刚要动身查看，玄智已经在她面前，一把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亲吻着她的脖颈。
“你不该在寺里吗？这个时候。”陆敏小声问道。
“不想提佛不想念法，只想要你。”
玄智吻了她的唇，暴力地将身上的僧衣脱下，拥向了她。
几年后。
陆敏和玄智走在电影院外的街道上。
“海组长要退休了，他已经给局里上报了，我应该很快能当上组长了。”陆敏说道。
“那不挺好的。”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寺里要培养我做下届方丈了......”玄智这样说道：“可能明天起晚上都要陪着师弟们默经，基本上出不来了。”
“这好事啊。”陆敏说道。
“我们可能很长时间见不到了。”玄智这样说着。
“多长时间？”
“培养方丈大概要好几年的时间。”
“好几年？”陆敏的声音有些波动：“我能来找你的吧？”
“也许可以，只是........”玄智踌躇道：“只是如果寺里面看到我们在一起，可能有大麻烦......方丈候选人资格也会被取消。”
“那不见咯？”陆敏撇过脸来。
“少林寺的藏经阁，你知道的吧？”
“知道，寺中重地。”
“你知道，这个地方，十二点后佛家弟子也不得进入，我们或许可以在这里见面，也许不会被发现。”玄智这样说道。
“好吧，那还得看我心情。”陆敏这样说道。
“那是极好。”玄智微笑道。
藏经阁是一座高塔。
黑暗中一个女子的身形从窗台跳落。
站在黑暗中，等待着。
“十二点后不能来了！”少年的声音传来。
“我的蒲团落在这里了，找不到我可睡不着觉。”
“那你快点啊！”
少年这般对话着。
陆敏听到这样的对话，连忙想逃离。
迅速逃走，在走到拐角处，黑暗中完全看不见，与一个小和尚撞了个满怀。
小和尚“诶呦”一声，一屁股摔在地上，只觉得脸撞到了什么极其柔软的东西，还闻到了一股扑面的脂粉香气。
“什么东西这么软？”
小和尚自言自语道：“莫非是鬼怪？”
小和尚打开了灯，看到陆敏被撞倒在地上，小和尚看着那清秀可亲的面庞却仿佛看到了比鬼怪还要可怕的东西：“女人！是女人！”
小和尚大叫道，连忙逃窜，按响了手边的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