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东宫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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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番外 左思右想

司尤生了个女娃,邬氏姐妹等人的心思又活络了,主子没‘志向’,可以把希望放在小主子身上,于是给提议了各种饱含深意的名字,纠缠得左宣分身乏术,不能去照顾司尤。

最后一锤定音,“都闭嘴,我女儿的名字就叫左右,不再讨论,都散了。”

自己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被取了个草率的名字,司尤哭了。

两年前,左鸢就退伍回来了,左宣见她闲不住,就把自己的产业生意全交给她了,可谓给了全部信任,后来名正言顺的和祝松完婚了,大家住在一起。

祝松也怀上了,正是喜欢小孩子的时候,司尤没法亲自照顾女儿,就是他帮忙的。

在知道左宣起了左右的名字时,祝松也无语了一会儿,但是司尤都哭了,他的无语只得放一边,先宽慰人再说。

所以,左宣过来时,祝松用眼神狠狠的谴责她一番才出去。

左宣从未见过他如此大胆无礼的眼神,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你为什么要给女儿起那样的名字?你是不喜欢女儿还是不爱我了?”司尤抱着孩子哭着质问。

嗯,左宣了解情况,把情况说了,“你瞎说什么呢?比起左统、左稷等名字,我觉得左右这个名字挺好。”

“嗯?”司尤止住了眼泪。

左宣无奈的解释,“是邬宁带着人给我搞事,一时给我搞烦了,我就化‘烦’为简了。”

有事情起因,司尤没再怪她,只是他还是想争取一下,“名字真不能改了吗?”

“左右真的不好吗?”左宣从司尤怀里抱过孩子,孩子睡得很安稳。

见她那样,司尤犹豫了。

最后,左右这个名字定下了。

后来的某一日,左思带着妹妹玩,司尤忽然灵光一闪。

每日缠着左宣,势要怀孕再生个孩子。

某晚的事后,两人清洗好身体躺在床上,左宣给他按摩着,司尤舒服之下又开始不安分了。

左宣抓住他作乱的手亲了亲,然后问出自己的疑惑,“这些日子你怎么了?老缠着我。”

“唔~”司尤扭动身体,让自己和左宣贴的更紧,“你是我妻主,我为什么不能缠着你?”

“没说不能,只是……”左宣转头认真看着他,“以前你都是嫌累,不让我和你频繁亲密,现在却截然相反,这让我不得不多想。”

司尤想了想,好想是这样,左宣在房事上太生猛,还好几次没把握住度,把他累的起不来,他受不住左栾等人的暧昧眼神,勒令左宣修身养性、清心寡欲一点。

司尤想不出理由搪塞,只得把实话说了,“我想再怀个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

“嗯?”

“叫左想,跟两个孩子的名字合为左思右想,那样,左右的名字就不显得那么草率了。”

“都半年了,你还对这个名字有意见呢?”

“你就说给不给吧。”司尤此时不想听她讲道理。

左宣一默,覆身上去,“我的夫郎都这么说了,我岂有不听的?”

“唔。”

——

现在,但凡左宣跟司尤意见不和,司尤都会说一句“你不爱我了”,这原因呢,也是有的。

当年司尤怀着左思,左宣习惯跟他亲近,亲密之余两人又不得疏解,就保持了距离,免得两人都难受。

就是这距离让邬宁拿来开玩笑了。

说左宣是皇女,就算让了皇位,失去了三宫六院,但是作为亲王,三君六侍还是可以有的。

司尤怀孕不能伺候左宣,左宣正好名正言顺纳人进后院。

在邬宁说出三宫六院、三君六侍这种话时,左宣就明白她是在开玩笑,纯属找乐子,就没在意,随她胡侃胡说去了。

问题在于,这话不知怎么的,传到了司尤耳中。

司尤怀孕本就清闲,闲着没事的人一点风吹草动就容易胡思乱想,这不,一听到那些就仿佛天塌了,气急回了娘家。

可他娘家没实力为他撑腰,只开导他,教他要取得妻主欢心,大度的夫郎才不会被轻易休弃,有妻主疼爱信任,往后夫侍进门,他才能压住他们。

这一劝导,司尤更是伤心欲绝,怀疑起两人感情有裂痕。回想过往,都是他追着缠着左宣,左宣只偶尔回应他一两回,这是不是说他其实可有可无?

司尤是中午回到娘家的,被一番劝解后,没等他伤心到晕过去,当天晚上左宣就追来了。

司尤闭门不见,岳父端坐正堂郁郁不言语,司语不敢责骂,只阴阳怪气几句。

左宣听着不对劲,回想近日的桩桩件件,一拍额头‘啧’了一声,明白了。

然后她去翻窗户,抱住司尤不许他挣扎,强行解释。

解释清楚后,司尤原谅了她,但记恨上邬宁了,加上婚前邬宁还警告过他,这下新仇旧怨一起算。

司尤猛吹枕边风,左宣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安排各种事情把邬宁折磨的够呛。

后来经人提醒,邬宁去给司尤负荆请罪才算完。

——

荷城赏花月到了,各种集会层出不穷,左宣一家子便到荷城小住。

有了孩子后,司尤不好在孩子面前对左宣使性子,双人游玩常常被破坏。

这次赏花月,司尤想和左宣单独出去,但又怕两个孩子找,一时间犹豫不决。左宣知道后,把俩孩子放到了太傅家里,又把太师太保叫过去,让她们三人看孩子。

司尤冷汗:“这样不好吧?”

“没事。”左宣很无所谓的说,“她们很会带孩子的,我就是她们带着长大的,交给老师们,你就放心吧。”

太傅府里,三人对着俩孩子发难。

“轩儿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那个意思?”

“不会吧?真是那个意思?”

“嗯,也许不是,如果是那个意思,就不符合轩儿现在的意思了。”

“那……此举会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轩儿离开那个位置后,她的意思越来越难猜了。”

“不对吧,离开那个位置后,轩儿的意思更好猜,只是你们不想相信而已。”

“嗯,说得对,我们不想相信,所以不按她的意思来了。”

此时,正在照顾本想缠着自己画丹青却忽然孕吐的司尤的某人,并不知道老师们给她整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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