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家团聚
林逸飞刚端起茶水,听得沈雨萱一声轻唤,抬头间他忽然愣住了,杯中的茶水溢了出来,他直勾勾的盯住眼前的少女,惊疑地叫道:“孟瑶?你是孟瑶?”
那少女甜甜的一笑,目光却望定沈庚年。
沈庚年笑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别激动,别激动,坐下我告诉你,此女非彼女,她名叫刘影,是我在亲自去接孟瑶父母之时,在一家超市发现的。当时我欣喜异常,便上前和她攀谈,我看她人不仅长得像孟瑶,素质也很好。当时我提出高薪聘她做保姆,她当时就拒绝了我,看那眼神就知道人家把我当成了骗子!”他呵呵一笑,扶一扶眼睛又道:“后来我把孟瑶的父母接过来,到超市见了一面,她这才相信我的诚意,然后跟着来到了京城!”
一阵脚步声传来,孟瑶的父母走进客厅。刘影连忙迎上前去,甜甜地叫一声:“爸,妈。”
林逸飞紧走两步,跪倒在孟瑶父母身前,泪水不期然的滚落两腮,他哽咽地道:“爸,妈,你们打我吧!是我没能保护好孟瑶,,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孟瑶......”他俯身大哭。
孟瑶的父亲将他扶起,眼含热泪说道:“逸飞,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这事不能怪你,劈了吴六,为孟瑶报了仇,我们也就没有遗憾了!”
孟瑶的母亲将刘影拉到身前,抹去眼泪道:“现在的女儿也很好啊!若是小瑶的在天之灵有知,她也该安心了!”
林逸飞向沈庚年问道:“二叔,你给刘影的月工资是多少?”
沈庚年扶着眼镜说道:“每月三千元。”
林逸飞回头对刘影说道:“刘影,从现在起你的工资是五千,任何活计也不要做,我另请保姆,你就陪着爸妈聊天就行。还有你的名字暂时忘了吧,以后你就叫孟瑶,你就是爸妈的亲生女儿,记住了吗?”
刘影欣喜的答应一声,扶着孟瑶的父母回了房间。
陈芳兵冷笑道:“小林子,你可真是得意呀!锅里的满了,碗里的也让你占了,你满意了吧?”
林逸飞腾的一下涨红了脸,沈雨萱低头嗤笑。
沈庚年向楼上一指,问道:“逸飞,楼上人的是谁呀?”
林逸飞尴尬的搓手,说道:“是......是......”
“是千年情缘!”陈芳兵哼一声道:“千年等一回,多么感人的故事呀!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人心不足哎!”
林逸飞大窘。沈庚年听不懂陈芳兵的胡言乱语,对林逸飞道:“你们赶回巧了,今天你妈出院,准备准备接老太太去。
林逸飞再也顾不得陈芳兵的冷嘲热讽,欢呼一声跑出了客厅。
几人出了别墅,沈雨萱却又掉头走了回去,一会的功夫拉着孟瑶走了出来,来到林逸飞身前,说道:“今天伯母出院,刘影不去怎行?”
林逸飞感激的望着沈雨萱,真有伯牙,子期相知之感。
陈芳兵哀怨道:“完了!好事都让你做了,坏人都让我当了!我彻底被你打败了!”
沈雨萱嗤嗤地笑,搂着她的肩膀上了车。
林逸飞钻进沈庚年的车子,问道:“二叔,哪里能尽快找到保姆?”
沈庚年笑道:“你不问我倒忘记了,前些日子订的保姆还等通知呢。”一边说一边拨通了电话,手机里即刻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哪位?”
沈庚年道:“吴姐,我是沈庚年,今天可以上班吗?”
手机那头传来回应:“可以。”
沈庚年道:“今天我要接一个老太太出院,吴姐早些来,安排家宴为老太太接风洗尘。”
对方应了一声:“好的。”然后挂了电话。
沈庚年看时间尚早,便在一家早餐厅前停下,几人简单的吃过早点,然后驱车来到医院。
沈庚年下车等候,沈雨萱,陈芳兵办出医院手续。
林逸飞,刘影径直来到病房。看见母亲,林逸飞像个孩子一般腻着母亲撒娇,母亲的眼睛已完全康复,瞧着儿子腻在肩头,笑骂着拍打他几下,拉过孟瑶说话,问她几时来的京城,家中父母可好?
林逸飞唯恐刘影说错话,连忙道:“妈,孟瑶一家都来到了京城,以后会和我们住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二老现在就在家里等着了!”
母亲听说亲家亲家母已到家中,唬的一时找起急来,埋怨儿子不懂事,不早告诉她一声。
沈雨萱,陈芳兵推门进来,说出院手续已然办好。母亲也不再唠叨,出房门催促着直接回家中。
母亲看到孟瑶的父母,心中不免生出多少感叹,真是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嗑,顾着问东问西,竟忘记问新买的楼房和诸多烦事。
林逸飞心中暗喜,悄悄步上楼梯,来到百花歇息的房间。
轻扣房门,柔儿,媚儿迎接,房间光线柔暗,大红的纱帐看上去朦朦胧胧。就听帐内传出一个柔媚的声音:“夫君,你来了?”那声音甚是好听,恰似天外清音,又似莺语婉转。
林逸飞面上一热,说道:“我来看看你的身体如何?饭食有何需求?”
柔儿,媚儿将纱帐挑起,百花欲起身见礼,被林逸飞拦下,将枕头挪一挪,让她敧枕侧卧。
百花星眸闪动,朱唇轻启,说道:“夫君,妾乃是千年僵体,暂时食不得人间烟火,待过得百日余便可进食了。”
林逸飞皱眉道:“三个月的时间,你怎样度的过去?”
百花微微一笑,那笑容竟似春花忽然怒放,惊了飞雁落地,明月飞云遮羞,丹唇榴齿,令人不可逼视。林逸飞怦然心动,慌慌的低下头去。
又听她说道:“夫君不必烦恼,只须有百种花卉即可,令柔儿,媚儿每日清晨采集花露,供我饮用便可以了。”
林逸飞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带媚儿出去挑选花卉,你先休息一会吧。”
百花又道:“夫君再为我备下浴盆,妾身贱体污浊不堪,该洗一洗了。夫君夜间还须为我用无上功法输功一次,切记。”
林逸飞点头答应,嘱咐了柔儿几句,便带着媚儿出了房间,唤出沈雨萱,陈芳兵直奔花市。
京城花市甚多,百种花卉经媚儿挑选,不多时购买完毕。沈雨萱,陈芳兵忙前忙后,只累的香汗薄湿,陈芳兵抱怨道:“小林子,你买这么多鲜花干嘛?要开花市呀!”
回到紫辰景苑,令花匠将花卉盆栽搬下,按媚儿指点的位置摆好。不多时,楼前楼后皆是鲜花,又是一番香艳的景象。
林逸飞满意的点头,令媚儿回房复命。
新来的佣嫂吴姐出来呼唤大家吃饭。餐桌上其乐融融,陈芳兵倒也安静,除了给林母殷勤布菜,目光却是不住的向楼上溜去。
林逸飞和沈庚年喝酒闲聊,饭罢,他安顿好母亲休息,然后跟沈庚年来到沈府见沈老。
沈雨萱步入客厅,就听见韩天雷洪亮的声音:“哈哈哈,雨萱哪,果然不负众望,如此短时间内破获了天池一案,当真令人刮目相看哪!”
沈雨萱,陈芳兵看到上司立刻立正敬礼。林逸飞听她们谈公事,悄悄绕过坐在沈老身边,沈老含笑示意喝茶。沈庚年向韩天雷打声招呼,坐在沙发上听几人谈话。
韩天雷拿过三个小本本和五张银行卡,说道:“这是三名上校军衔,和五千万酬金。颁奖会就免了,上边已下了封口令,这次案件不允许任何人再提起,其中的性质你很清楚。唐渊不日回京述职......此案就此压下,但你们功不可没!”
沈雨萱道:“若论功劳,我和芳兵并没做什么,天池一案全凭逸飞和阿风,阿叶两位师兄鼎力相助,所幸不辱使命。”
“逸飞?”韩天雷问道:“逸飞是谁?”
陈芳兵笑道:“人家为你立了那么大的功劳,你却不认识人家!”她手指林逸飞说道:“他就是林逸飞。”
韩天雷向林逸飞望去,笑道:“果然少年英雄!”又向沈老赞道:“沈老身边果然有高人哪!”
林逸飞站起身和韩天雷握了握手,互相客套了几句。韩天雷将证件和银行卡交到沈老面前,说道:“此事沈老费心了。”
沈老淡淡一笑道:“韩局,还是把这这些东西收回吧,他们三人皆是无尘道长的得意弟子,醉心武学,不会接受俗世功名的。”
韩天雷道:“毕竟是上面的意思,我也不好......”话未说完,沈老打断他的话,说道:“银行卡留下,证件请收回,韩局是聪明人。”
韩天雷不再说什么,会心的一笑将证件收回放进文件包。
沈庚年习惯的性的扶一扶眼镜,说道:“韩局急匆匆到我沈家,不应该只为了这些小事而来吧?”
韩天雷一怔,继而呵呵笑道:“知我者,庚年兄也!不瞒诸位,如今江湖风起云涌,山雨欲来风满楼啊!苗疆出了个擅使毒药的毒娘子,号称一笑摄魂,聚下众多女子,专修那采阳补阴之术,虽未伤及性命,却让诸多壮汉拜倒石榴裙下,终成废人,想来可笑。北方草原,狼群数量陡然增多,草原猎户聚众千方猎杀,不见功效,究其原因,却是狼族之中诞生下一高智商的狼王,狡猾至极,驰骋草原,为非作歹,令人谈狼色变。还有XZ,大理......哎呀呀,说起来我就头疼!”他说着,不自禁的揉一揉太阳穴。
沈老笑道:“这些事终会解决!至中秋尚有半月时间,而倭奴国的使团,将在津城中秋之日举办赌术交流大会,目前此事最重。想我华夏泱泱大国,岂惧倭寇卑奴耳!任他几多魍魉之技,定叫他颜面全失,夹尾而回!”
韩天雷道:“此事我会慎重对待,沈老费心了。”说罢,提起文件包告辞而去。
沈老拍一拍林逸飞的肩头,说道:“逸飞呀,这几天的时间就在家学一学赌术,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一张底牌呀!”
林逸飞笑着搔头,说道:“我可没赌过,能行吗?”
沈庚年道:“不妨,我找几个这方面的高手来教你,很快学会的。”
沈老道:“逸飞呀,这次的赌术不仅仅是输赢的问题,既然倭奴国提出这种无聊的要求,他就是在蔑视我华夏的精神,想压制我华夏腾飞之势!他出招,我们就以拳头相迎,打得他屁滚尿流,让他夹起尾巴滚回倭奴老家去!”
林逸飞道:“行,我就以一个小农民的身份会会他,让他知道知道,华夏亿万农民每人撒泡尿,就能把倭奴的老窝泡塌!”
众人听他说的有趣,不禁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