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东窗事发
“那你现在被封印了,我能帮你解开封印吗?”祁欢问。
“也许行,因为你习得天山派的内功心法,可以试试,一旦解开,这个秘境就碎了,老家伙把我镇压在冥湖,周围那些妖兽被我溢出魔气沾染,妖力大增,要是这个秘境破碎,这些妖兽就会跟着出去,够那些家伙忙碌好阵子!哈哈”
祁欢听他这么说,知道这样的后果也许有点严重,虽然这些妖兽对师傅来说不可怕,可是量大啊!
祁欢想了下,“怎么帮你?”。
“你现在在我魔剑内,当时老家伙用了五玄钉钉在我剑身五处地方,你需要以你的血和灵力浇灌五玄钉,再用天山内功心法拔出来”。
祁欢根据他的指点,找到了第一颗五玄钉,这钉子闪着金光,那些金光一丝一缕把魔气困在其中,魔气蠢蠢欲动,挣扎着想要脱离束缚,祁欢划破手掌,血液顺着手掌滴到五玄钉上,祁欢用灵力和天山派内功心法拔钉子,汗水顺着额头冒出来,五玄钉才挪了一点点,祁欢咬咬牙又划破另一只手,流了许多血,血液把五玄钉包裹,它发出刺耳的锋鸣声,似乎是不想出来,经过一天,祁欢把灵力用光了,才拔出第一颗钉子,她虚弱的倒在地上喘气,没想到这么难拔。
“你还好吧?没想到还真可以,你先休息一下,也就是你才能做到了,你身上有魔主的魔气,又有妖气,还有天山派的内功”祁欢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接下来几天,祁欢手上满是伤口,灵力空了,聚满又空,她脸色苍白,身体非常虚弱,可是她不想放弃,她想帮助殷夜,虽然不想承认,可是支撑她坚持的,是殷夜!
她不知道自己对殷夜是什么感情,是依赖?是习惯?还是喜欢,她以前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这算什么,可是她不想管那么多,只要跟着自己的想法做就好!
最后一根五玄钉拔出来时,祁欢虚脱的晕过去了,魔剑也很虚弱,剑身忽明忽暗,一下钻进祁欢眉心,整个空间开始摇晃起来,魔剑镇压这片空间,五玄钉又镇压魔剑,现在平衡被打破,空间动荡起来,相思从祁欢头顶下来罩住她。
祁欢在醒过来时,她还有几分怔忪,四处看了下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玄策府,她突然想起,殷夜和师兄有没有回来,赶紧忍住身体的虚弱走出去,找了半天,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人都去哪里了?
她御剑到戒律堂,也是人烟稀少,奇怪了,她找半天,拉住一个同门,“怎么回事,人都去哪里了?我哥哥呢?还有我师兄呢?”,“师姐你醒了,我听我师傅说,之前你们进了巫山秘境出现意外,进入了老祖封印魔剑的地方,结果魔剑不见了,整个秘境坍塌了,里面许多妖兽跑了出来,其他弟子都伏妖去了,你是怀玉师兄带出来的,你哥哥就不知道了”。
祁欢听了焦急不已,她不会联系殷夜,但是他也没有联系她,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不会被五毒蝉吃了吧?那也太憋屈了吧!
但是现在也没办法,只能等师傅他们伏妖回来在说了。
过了十多天,师傅和同门的人都回来了,祁欢也差不多修养好了,管家通知祁欢到大殿去。
祁欢到了大殿,楞了一下,这什么阵仗,大厅乌泱泱的全是天山派弟子,师傅和长老们端坐在上首,表情严肃,怀玉看着她一脸担忧,看见祁欢来,那些弟子分开站到两边,留她孤单的站在中间,祁欢纳闷极了,她走到下首跪拜玄机,“弟子叩见师傅及长老”。
说完祁欢没听到动静,抬头疑惑的看向玄机,玄机脸上表情变幻莫测,说“怀悦,我听怀玉说,你进到了冥湖,后面发生了什么?”。
祁欢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师傅知道冥湖镇压了魔剑,魔剑现在不见了,而魔剑不见之前是她最后进入那里的,“师傅我也不知道,我站在湖水边看了下,然后有一个声音喊我过来,过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我已经在我的房间了”。
玄机听她说完,又和长老们叽叽咕咕说了什么,祁欢隔得远听不见,可是大家表情都很慎重,戒律堂长老说“掌门,万蛇窟的大祭司遭遇了魔族的攻击,他险些被魔族灭了,拼死逃出一缕元神,据他说,魔族是一男一女,样貌倒是没有见过”。
祁欢咽咽口水,平白有些紧张,他们怀疑她了!
因为她进入冥湖,魔剑又消失了。
玄机犹豫的说“怀悦,为师并非不相信你,可是魔剑被镇压在冥湖,你又进去过,现在魔剑不见了,这是一个大事,若被魔族人得到,就坏事了,魔剑是解开魔头封印的关键,魔族要是卷土重来,那天下将会有一场浩劫!为了自证清白,为师会给你施梦魇,把你昏迷那段时间的事情呈现出来,你说呢?”。
祁欢一听他这样说,就知道,完了,师傅的法术会看到她进入冥湖后的种种情况,那还怎么隐瞒,“师傅,并非弟子不愿意自证清白,可是我微末的法术,能把魔剑拿走吗?”。
玄机想了下说“为师知道你的水平,可是你进入冥湖后发生了什么,我们也很想知道,魔剑到底是怎么丢失的,即便你是被魔剑迷惑了心智解开的封印,为师都不会计较,毕竟你法术低微,被利用也是正常的”玄机极力的在给祁欢脱罪,怀玉是看着祁欢进去的,还有其他同门弟子,他们恰好也到了那个地方,最后魔剑封印解除,祁欢飘出湖面,怀玉赶紧抱起祁欢,他们一行人就被自动弹出来,同时大批妖兽也跟着出来了,玄机不知道祁欢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是愿意相信她,祁欢听他这么说,看来势在必行,可是一看就穿帮了,一时之间陷入两难境地,到时候他们知道真相,那自己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