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猥琐的行径
燕子衡进入后堂,燕老将军正在铸刀。前几年燕老将军意外得到一块天外之铁,便萌生了铸造一把绝世好刀的想法。戎马之人一辈子与兵器打交道,深知一把好兵器对于一个武夫的重要。但这块儿铁在炉中炼了三年才开始融化。
燕老将军深知江南国主对自己的不信任,于是退出朝堂,每日锻刀,不再理会朝政。燕子衡捂着自己的裆部挪进后堂:“爹,我被虐了!”燕老将军虎目一瞪:“谁欺负我儿子?!”燕子衡一报王鹤伦姓名,燕老将军顿时裆部一紧,仿佛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燕儿啊,忍了吧,就是为父我也被这老东西虐过啊!”
“想当初,为父刚刚参军入伍之时,那时爹还是一个懵懂的纯洁少年……被这老东西拐骗着去偷将军的内裤,被揍的满地找牙啊!然后又抵挡不住诱惑和这老东西偷看女人洗澡……”燕老将军提起往事,老泪纵横。“王鹤伦”这三个字给堂堂燕老将军心里留下不小的阴影,就连洞房时一想起这个变态都会马上失去欲望……
第二天,离重贺决定去看看墨浓,由于害怕刘员外的报复,离重贺觉得翻墙应该比走大门安全。其实刘员外为了欢迎离重贺已经让人把正门打开,谁知那二货偏偏不走常人的路线呢。
墨浓正在后园子里弹琴,“真是昆山玉碎、芙蓉泣露啊!”墨浓闻听此言,急忙回头一看,只见离重贺手拎两只王八,一脸陶醉地站在面前。墨浓又惊又喜:“没想到离郎还精通器乐呢,你给我弹一个好不好?”离重贺有些为难,但架不住墨浓一脸的期盼,只好献丑一回。端坐椅子上,双手抚琴,“啪!”“咦?弦怎么断了?”墨浓一阵流汗:“没关系的,不是还有好几根呢嘛。”“啪、啪、啪!”“咦?怎么又断了?”墨浓咬着贝齿,恨恨地说道:“还有最后一根呢。。”离重贺也是一阵羞愧:“哎!怎么还不断!断!断!嘿嘿,断了!”“……”
离重贺拍了拍手,道:“你看,本想给你演奏一曲的,怎奈你这琴的质量差的就和地摊货似得,唉——!”墨浓看着跟随了自己好几年的琴被这混蛋几下就给毁了,恶狠狠地道:“你就是个猪!赔我琴!快赔我!”离重贺也深感歉意:“这回真是昆山玉碎了,琴我没有,有箫你要不?我珍藏二十多年的箫……”“要!交出来!”离重贺猥琐地一笑:“此宝从不轻易示人,等晚上找个没人的地方让你慢慢观赏。”
刘员外得知离重贺来了,激动地热泪盈眶啊。“贤婿啊!老夫可想死你了!”简直和以前嚣张的嘴脸判若两人。“刘员外啊……”“这么叫不就见外了吗!老夫早就看出贤婿前途无量啊,仪表堂堂,品位非凡。。。”离重贺很佩服这种死不要脸的精神,“好吧,小婿总不能空手前来吧,路过你家后院,捉了两老王八,不成敬意。”刘员外抚摸着王八热泪盈眶,这可是板肋墨玉雕纹龟啊,让这孙子把龟头都给撸肿了!
离重贺在一旁又有感叹道:“老哥俩重逢的场景,好感人啊!”“……”刘员外一直怀疑这孙子是来闹事儿的,但也不能翻脸,谁让他后面还有一个燕将军呢。一脸赔笑着把离重贺请进正堂,吩咐下人:“来人啊!给姑爷准备好一桌酒菜,老夫要款待姑爷。”离重贺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一指刘员外:“把这个老王八也给我炖了!”
下人大惊,连道不敢。离重贺一看这是误会了,歉意地看了看刘员外,刘员外很大度地端起茶水,不以为意,离重贺拎起王八,朝着下人道:“我说你懂不懂人话?我说的是这个王八,不是喝茶水的那个!”下人一听,连忙道歉:“对不起姑爷!小的不清楚你说的是哪个王八。”“噗!”
刘员外刚喝下的茶水全喷了出来,有这样的姑爷真是幸福啊!
席上,觥筹交错。把盏间,二人均以醉眼迷离。刘员外有心要探探离重贺虚实,问道:“贤婿啊,不知燕将军和你是什么关系?”离重贺一杯酒喝进,“哈哈,他。。他是我。。”“是你什么?”刘员外急切地问道。“是我……”“是你什么?你快说啊!”“是我……额——醉了。。”说完离重贺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刘员外一脸错愕“贤婿啊,是你什么啊?你倒说啊!是你什么啊!”这时刘员外才真正懂得,你再怎么努力,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屠阆闲的无聊,掐指默运五行,掌中八卦,包含天下。几秒之后,赶紧穿衣出门。下人一看主人刚回来怎么又要走,屠阆一笑:“本将军刚刚掐指一算,韩国师正在洗澡,机不可失啊!”“……”
屠阆悄悄出门,片刻之间便来到韩孽的府邸,避过巡卫,飞身跳上房檐。掐指算出韩孽的方位,便轻轻飞了过去。一代将军,竟然偷窥国师洗澡,爱好高雅啊!轻轻揭开房瓦,屋里春光乍现,只见韩孽躺在浴桶中,桶里洒满花瓣,还有牛奶。。。屠阆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屠爱卿,这就是你跟朕说的美人出浴?”皇帝有些难以相信,君臣二人撅着屁股瞪着大眼往屋里偷窥,“屠爱卿!我们怎么可以干这种勾当!下不为例啊!”韩孽浑然不觉,依旧卖力的搓啊搓,欣赏了一会儿韩国师美妙的胴体之后,偷了韩孽一个裤衩之后,屠阆满意而去……
第二日,韩孽刚要出门,只见自家门口围满了人。韩孽很费解,自己人缘差得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呢??“韩国师的裤衩哎!各位都看看!什么叫不讲卫生!好好的粉色内裤,竟然教他穿成了墨绿色!这些都是传染病的根源啊!乡亲们,百姓们!你们能容忍天子脚下,国之都城之中、我们的周围有一个这样的不讲卫生,携有传染病的杀手吗?!”韩孽一脸铁青地看着站在门口石狮子上口若悬河的屠阆,“不能容忍!”屠阆趁热打铁:“那我们应该怎么办?!”百姓比较亢奋与激动,齐声喊道:“换裤衩!换裤衩!……”
韩孽没时间与屠阆计较,看着口伐的队伍越来与强大,韩孽落荒向皇宫逃去。人们情色激动,前方一人用竹竿挑着韩孽的裤衩,后面数万人齐声呐喊:“换裤衩,换裤衩!”韩孽匆忙逃进宫中,皇帝急忙道:“哎呀!韩爱卿为何……?”还没说完,宦官急报:“陛下!宫外数万百姓,叫嚷着要让国师出去给他们一个交代!”“爱卿啊,你有调戏谁家女子了?”皇帝惊讶地问道。“陛下,您要救我啊!”韩孽一脸痛苦道:“臣。。臣是冤枉的啊!”
皇帝登上南门,站在城楼上抚慰百姓:“子民们,尔等讨伐国师,理由何在啊?”这些人一看皇帝都出来了,赶紧据实申述:“皇上!国师不讲个人卫生,裤衩经年未洗,暗藏瘟疫啊!”皇帝一听,微微一笑,“哪儿有这回事……快传御医!消毒!全城消毒!快把韩孽给我隔离!隔离!”韩孽当场泪流满面啊!站在城楼上,“百姓们!我错了!你们原谅我吧!”韩孽嘴角一瘪:“我保证以后按时换内裤,按时换!”人们仍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不行!你怎么才能保证按时跟换呢,万一你要不换,受害的不还是我们吗!”皇帝一看,急忙出来调节:“尔等放心,以后每日命国师到宫里来还内裤,就命屠爱卿监督。”
众人一听,这才放心,屠阆突然道:“陛下!这韩国师今日好像没穿内裤。”韩孽一听,当即跪倒,抱着皇帝的腿摇啊摇:“陛下!冤枉啊!臣,真的穿内裤了!你要相信微臣啊!”皇帝看着泪眼汪汪的韩孽,心头一软:“爱卿啊,朕是相信你的,可是就怕这下面的百姓不信啊!”屠阆道:“国师,你就脱吧!脱吧。。”
韩孽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屠阆,又看了看城下百姓,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好!今天就要证明我的清白!”说着,韩孽爬上城楼顶端,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绯红色的内裤是那样的扎眼,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之势!“你们看看,我到底穿没穿裤衩!”“嘶——!”百姓们倒吸一口凉气。屠阆一看:“呸!韩孽!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你竟然如此猥亵!真不要脸!”“……”
“陛下啊!臣这是被人陷害啊!你要为臣做主啊!”大殿上,韩孽哭天抢地,满地打滚。皇帝一看,还敢有人暗算我大燮国师,反了他了,“爱卿!你可知道是何人暗算与你?朕一定阉了他给你出气!”韩孽一听,有这就话就好办了,赶紧道:“陛下,昨日半夜,听下人说看见屠阆进过我家!”
皇帝一看屠阆:“屠爱卿,是这样吗?!”屠阆狡猾地一笑道:“陛下,昨天晚上臣不是和陛下在……对吧?”“嘶——!”皇帝倒吸一口凉气,双腿夹紧,干笑俩声:“韩爱卿,你该换内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