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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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真神大蛇

大蛇在远处出现,看着那紫炎,那正是草薙剑与八尺琼勾玉一同施展的力量。

“会用工具的野兽吗?哼,无聊。”白离又向大蛇扑来,大蛇一挥手,打飞了草薙剑,又一爪将白离的魂魄抓出,“那么,结束了。”大蛇猛地一捏,代表灵魂的光球破碎,白离瞬间消失了,然而在消失前一瞬,另一个白离在大蛇身后出现。

“八咫镜的力量么?真是烦人。”大蛇又一爪撕碎了身后的白离,数十个白离又逼近过来。“那就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吧!”大蛇的身躯消失,周围的一片空间顿时不断传来撕裂声,数十个白离瞬间被毁灭,大蛇又重新出现。这时,真正的白离出现在大蛇身后,一爪抓去。

“让你见识一下吾新的力量。”大蛇双手在胸前和成一个尖角,时间被大蛇停止了,这就是他的新力量:遥远彼之地一族掌控时间的力量。“这一次,是真正的结束!”大蛇将白离的魂魄抓出捏碎,白离身上的纹路消失,整个人向大地坠落。

刚才大蛇捏碎的并不是白离本人的魂魄,而是潜藏在白离身体里白虎魂魄,那就是操纵白离在狂化状态的意识,也是白虎之力的来源。白虎魂魄消失,那么白离也会永远失去白虎之力,不过,正好和白离的意。并且在白离倒下时,大蛇还给予了白离一滴自己的血,表示正式承认了白离。

接下来,就只有等白离醒来了。

在白离昏迷不醒时,大蛇开始了全球的压制计划。他安排吉尔伽美什去北方联系苏联,以此来镇压东欧及亚洲北部;阿修前去日本地区,招揽人才并对该地区实行压制;稻叶新去压制欧洲剩余地区,并且如果可以,再去北美洲实行压制;亚米则是去到南美洲压制;大蛇与白离亲自压制亚洲剩余地区,并且在完成后会到各方支援。

新四天王得到命令,立刻向命令的地点奔去,大蛇则是在原地等待白离醒来。数小时后,白离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在得知大蛇已将白虎之力抹消时,他笑了,因为他终于摆脱了这个持续了数年的诅咒。

“那么,八杰集欢迎汝的加入。”大蛇向白离伸出手,白离握住他的手,“你们日本那句话是这样说的吧,”他笑道,“请多指教。”

大蛇的全球压制计划实行了三个月,“吉尔伽美什联系上了苏联,古斯托尔夫和苏联总理表示会全力协助我们。阿修在日本找到了一方通行等人,几人在了解到我们的目的后也决定协助。值得一提的是,阿修在被邀请到金木研居所做客时,遇见了金木研楼下的Night Raid的各位,那也是一个很强大的团体,在交涉后也决定协助我们。稻叶新和亚米都在稳步压制当地,没有异常。”地球意志向大蛇报告,现在四天王人在世界各地,没有办法与大蛇通信,所以地球意志暂且充当情报员和通讯员,帮助四天王与大蛇联系,顺便报告战果。

距离下一次召唤还有八个月左右,每次召唤的间隔差不多是一年,这个过程被称为轮回。

“不行,现在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打倒伪神。”大蛇想道,“只有把希望放到接下来的轮回中了么?那么,只有这样了……”

“你真的要牺牲自己?”地球意志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它看穿了大蛇的想法。

“吸收亡魂之力,成为真正的神明,这是打败伪神的唯一方法。而这个方法需要我失去肉体,回归灵魂状态。”

“好吧,我会让他们帮助你的。”

“不要说太多,毕竟是成神的计划,有太多人知道伪神就会起疑,到时候计划绝对无法实施。”

“了解,要我现在帮你叫伪神来吗?”

“不用,汝解除吾的伪装就好,后面的事,就交给吾吧。”

“你确定伪神不会直接杀掉你?”

“即使是神,也无法完全杀死吾,祂只能将吾封印。”

大蛇又将白离叫来,对他说:“吾被封印后,汝让伪神进入下一轮回吧,祂应该会同意的。”白离尚且不明白大蛇的计划,他问:“封印?你?到底要发生什么?”

“汝自会明白。”大蛇说完,升上天空,他将伪神所在空间与现实空间的屏障打碎了。可还不等他进入空间,一道极强的能量便从裂缝中射出,将大蛇的肉体烧成灰烬。空气中回荡着一个声音:“凡人竟妄想挑战神!品尝神的怒火吧!”数道没有实质的锁链将大蛇的灵魂捆住,地面裂开变成一个峡谷,大蛇的灵魂被拖入峡谷深处,彻底封印住。

白离这时才醒悟,他向天空大喊道:“那边的神明!”

“凡人,你有何诉求?”伪神虽然怒气未消,但祂依旧愿意听取一些凡人的建议,仅在祂愿意的范围。

“进入下一轮回行吗?这个轮回已经没有多少强者了!”白离高喊,伪神立刻扫视世界,发现正如白离所说,强大的能量反应已经所剩无几,即使是弱的反应也少得可怜。“好吧,那就进入下一轮回吧,对我并没有坏处。”大蛇的计划可以继续实行了,直到得到足以成为真神的力量前,白离与四天王只需不断杀敌,累积亡魂力量即可。

由于那划破空间的一击是神罚,所以全球都能看见远方的光柱,四天王对大蛇被封印的感受尤为强烈。与此同时,世界进入下一轮回,新一批人已经到来。

“大蛇被封印前的命令,”地球意志的声音在四天王脑中响起,“尽量让强者加入讨伐伪神的队伍,并且继续对各地的压制,目的是累积足够的亡魂力量。”至于将亡魂力量用在何处,地球意志并没有说,不过四天王已经决定服从命令。

苏俄,吉尔伽美什收到消息后,他说:“大蛇那混蛋,挑战伪神居然没有叫上本王!这点程度的任务,又如何能满足本王?看本王一个人把所有的亡魂力量集齐!”吉尔伽美什继续北境的压制,但他已经不是辅助苏联了,而是冲在最前方,英勇地作战。

日本,阿修接到信息后,面无表情,大蛇的死他多少也预料到了。“现在,就是收集足够的亡魂力量让大蛇再次复活就行了吧。”他又向身后招呼道:“Night Raid的各位,有活儿干了!帮大蛇搜集亡魂力量!”

“哦?顶头上司给工作了?那必须全员出动啊,正好最近很闲。”回话的是一位绿头发的男子,他名叫拉伯克,在他身边的,则是杀手组织“Night Raid”的所有成员,他们已经跃跃欲试了。

西欧,稻叶新接到消息后吃惊了一阵,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如果是吉尔伽美什会怎么办?”不过她发现这个问题很简单,高傲的吉尔伽美什一定会自己解决一切,以最大的成果来回应大蛇。“既然吉尔酱这样做,那我也必须更加努力才行。”稻叶新在心中默念吉尔伽美什的名字,念着念着,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边念边傻笑起来,一副痴女的模样。

“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就有了如此有趣的发现,是神的指引吗?”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稻叶新转过身,看见一个牧师打扮的大叔站在自己身后。那个大叔身上也流着大蛇之血,而且比她的更纯粹,想必是原八杰集之一。那个大叔向她行了个礼道:“初次见面,我名叫高尼茨,乃是大蛇八杰集之一,绰号息吹之岚。我看你身上也流着大蛇之血,可是其他八杰集先到了?”稻叶新知道高尼茨身份后,并不信任他,于是她反问道:“你找八杰集什么事?”

“当然是为了迎回我主,我感受到我主的力量被束缚,想必是被封印了,我将和其他八杰集一起为了解除我主的封印而努力。”

“你的意思是要协助我们讨伐伪神?”

“伪神?什么伪神?我主为什么要讨伐他?”稻叶新又将伪神的来历和目的讲给高尼茨听,高尼茨听完潘然醒悟道:“也就是说他是我主新的目标?”

“是的,大蛇为了击败祂,需要亡魂的力量,所以才故意被封印。”

“这样吗,了解了,那么你又是谁?为什么身上会有大蛇之血?”

“我是新四天王之一的稻叶新,大蛇之力属性是风。”

“原来如此,那么以后请多指教。”

“不,是我要向您请教才是,八杰集的老前辈。”

南美洲,亚米接到消息时她正在捕猎,也就是在执行压制。她的反应是:“啊?大蛇被封印了?还是要继续压制?哦,明白啦。”然后继续狩猎。她闻到那边有人的味道,便以极快的速度冲去,那边有一个身着斗篷的人,那人似乎发现了亚米,连忙防御,但还是被亚米一爪击飞。

“混蛋,竟敢攻击这世界的新神!我要让你付出代价!”那人怒吼道,此人正是自以为是神的男人:伊格尼兹。亚米并没有理会他,只是更加迅猛地发动攻击。伊格尼兹挥动链刃试图阻止亚米的攻击,但亚米顺势抓住链刃,跳跃到伊格尼兹背后。这时伊格尼兹身上突然爆发出光属性的能量,亚米被震开,退到一边。

“很好,挑战神明的人哟,你值得我认真一战!报上你的名字!”伊格尼兹的斗篷扬起,宛若真正的神明一般,亚米这才说:“我叫亚米!你叫啥?跟伪神什么关系?”

“我乃新世界的神伊格尼兹!你所说的伪神又是什么?是阻碍我成神之路的人么?”

“你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把我们召唤过来的就是伪神,我们新大蛇四天王的目的就是打倒祂!”

伊格尼兹听完亚米的话后,心中生疑,他问道:“大蛇一族的目的不是抹除人类,守护自然么?怎么会以杀死伪神为目标?”亚米则是回答:“因为伪神破坏了世界平衡呀。”

“要杀死伪神,也就是说有人要成为真神吗?帮助他会有什么好处?”

“这我就不清楚啦,不过应该可以一起封神吧。”

封神!这对伊格尼兹来说是个不小的诱惑,要知道他为了成神,花了多少心思,可最后还是以死亡收场。而现在,又一个成神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可不是傻子。

“我能加入你们的队伍吗?”

“当然可以啦,目的是收集亡魂力量,我正愁人手不够呢。”

“那么请让我加入吧!为大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啊,那走吧,去收集亡魂力量。”

搜集足以成神的亡魂力量并不容易,四天王和各协助者努力了八个轮回,地球意志才传来消息:“大蛇的亡魂力量已经足够了,请诸位到封印这里来。”

四天王率领各位向封印集中,白离等在封印前,凝望着峡谷中的大蛇。“八年,终于要终结了么?”他将三神器取出体外,三神器似乎感受到了大蛇不同往日的强大气息,纷纷震颤起来。

“早啊,白离。”先到的是阿修和日本的各位:Night Raid、金木研、一方通行、白井黑子、御坂美琴还有最后之作。

“本王居然不是第一个?开什么玩笑!”第二名是吉尔伽美什和古斯托尔夫以及苏联总理提耶尔托夫斯基。

“我们来了,唉?已经有人先到了吗?”第三名是稻叶新和高尼茨。

“到了!”第四名是亚米和伊格尼兹。新四天王集结于此,迎接最终的大战。

“新人先介绍一下吧,都是准备一同赴死的人。”白离似乎对这次行动不太看好。

“我叫伊格尼兹,是将成为新世界神的男人。”伊格尼兹高调的发言引起了众人注意,阿修笑道:“别开玩笑了,这世界的新神只有一个,那就是大蛇。”

“没错,我主才是唯一的神,我是前八杰集之一的高尼茨,绰号息吹之岚。”高尼茨无时不在表现自己对大蛇的忠诚,阿修突然注意到了一点:“对了,好像这些日子就是你和亚米两人组队吧。”

“正是。”伊格尼兹正沉浸在即将成为神明的喜悦中,一点也没有察觉阿修的用意。“那么,让我来考验一下你是否有成神的资格吧。”阿修手上出现了紫炎,伊格尼兹手上也出现了白色光球,“好啊,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其他八杰集的实力。”

“喂,这种关键时刻你们给我消停点。”白离站到两人中间,“大蛇复活的关键时期谁都不许捣乱!”

“都到齐了吗?”地球意志的声音响起,“那么进行计划的下一步,仅有亡魂力量并不足以支撑大蛇成神,所以考验各位忠诚的时刻到了:你们要将自己的力量献给大蛇。”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不过伊格尼兹瞬间冷静下来,他说:“无所谓,只要能够成神,这些力量又算得了什么?要怎么做?”

“触碰大蛇的封印。”

伊格尼兹二话不说的跳下峡谷,将力量传给大蛇,又被大蛇送了上来,他试了一下,确实无法使出操纵光的力量了。

“可恶,怎么又被抢先了!本王也去!”吉尔伽美什跳下去,被送上来,无法再使用王之财宝了,雷电的大蛇之力也是。

“我也去!”稻叶新跳下去,被送上来,无法使用风之大蛇之力,也无法再主动与大地沟通了。

其他人也都跳下去了,又被送上来了,所有人都失去了力量。这时,大地开始震动,封印的锁链在崩溃。天空出现了细小的裂缝,伪神已经发现了这一切,不过裂缝没有再扩大:地球意志竭尽全力在阻止伪神降临。

突然一阵强光从地下冲出,大蛇就在强光中间。只见他身着一身蓝色的仙家道袍,一条白绫在空中飘舞,他手持草薙之剑,颈戴八尺琼勾玉所做的项链,身前悬浮着八咫镜。以前与大蛇敌对的三神器畏惧大蛇的神性,彻底臣服于大蛇。

天上的空间猛然裂开,如上次一般的神罚降临。大蛇用手一指,神罚调转方向,反倒将伪神重创。大蛇进入伪神的空间,那里早已不是原先的蓝天,一片黑色的烟雾遮蔽了整个空间,那就是伪神,不可名状之物。

“要有光。”大蛇的声音响起,周围的黑雾一下退散了数十里,大蛇看见,挡在他面前的是很久不见的老对手——迦尔纳。

“迦尔纳!给我杀了那个家伙!”伪神向迦尔纳发出命令,迦尔纳举起长枪。

“领悟诸神之王的慈悲吧。”

为何要执行他的命令?

“因陀罗啊,好好看着吧。”

只因为他是神?

“绝灭,即在此一刺。”

不!迦尔纳凭借自己的意识调转了枪头,朝向伪神。

“彻底燃烧吧——日轮啊,顺从死亡!”一条光之大道被迦尔纳的绝招开辟,直通伪神核心,长枪撞上伪神的核心,爆出剧烈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