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疯狂过山车
第96章疯狂过山车
石碑原本是朝着对面洞口飞去的,结果一个卷席尸砸在了石碑的后面。石碑的飞行姿态立刻就发生了改变,方向也发生了变化。两人一阵大叫,我暗自想到这下完蛋了,不是坠入裂缝被摔得粉身碎骨,就是撞在石壁上来个骨断筋折。总之我们俩挣扎了这么久,还是没有逃出升天。奶奶的,我们这样饱受惊吓和折磨,还不如和胖大海儿他们一起陷入黄沙来的痛快。现在对我来讲,反倒羡慕起了胖大海儿和甄若男。
随着方向改变,我们无奈的闭上了眼,石碑重重的向沙子瀑布撞去。劈天盖地的沙土落下,石碑瞬间撞飞了裹挟在里的卷席尸,斜着向对面的石壁飞去。
就在这时众多的卷席尸落了下来,重重的向我们砸来。趴在王紫薇身上的我,直接被砸了个正着,身上是一阵疯狂的捶击。好在卷席尸重量不大,没能要了我的命。
随即就是轰的一声巨响,石碑滑行着落了地,撞在了石壁突出平台的大沙堆上。实在无法承受这份撞击,我们无奈的撒了手。两人落地后在黄沙上滚了几个跟头,就晕死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人醒了过来,四周一片漆黑,我伸手乱摸着,却突然在身旁摸到了一只手。这手干枯如木头,不用脑子想我也知道,这一定是那卷席尸。我把它向外蹬了蹬,随即就听到下面咚的有声响,人立刻就是一激灵,心脏也是一阵扑通扑通的乱跳,我立刻明白过来,此时我应该正身处那平台的边缘。也就是说,只要我有任何盲动,都有可能会掉到那裂缝里。
所以现在首先要做的事,就是找到那手电。要不然在这漆黑的地下,真的是什么也做不了。我趴在地上四下乱摸,确定了平台的边缘后,立刻向相反的方向爬去,在摸索的同时我还低声喊着:”小妖女你在哪?有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手电在不在你手里?“
漆黑的地下四周是一片死寂,没有半点的声响,更没有王紫薇的回应。我不由的瞎想起来,这丫头不会落地时摔死了吧,或是醒来摸到尸体吓死了,当然还有种可能就是比我醒的早掉裂缝里了。总之在我的脑子里,他已经按着我的思路,死的方式方法不下几十种。
越是瞎想,自己就越发的感到孤独,我无法想象整个地下就我一个活人,在这里干熬着是怎么一个场景。难道我也像傻六什他爸一样,在大墓里靠吃尸体度命。一想到这些,我是止不住的泛起了鸡皮。心里不由的嘀咕起来,这丫头真要是死,就剩我一人,那我还真没什么活下去的意志了,必定不在有人对我有需要,同样我一人也很难得到心里上的慰籍。
就在我想着自己该怎么办时,突然听到黑暗中传来一声呻吟。这声音我熟悉,应该是那丫头的。这声音的传出,就证明人还是活着的,只要人还活着她就有希望,同样我也就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心里寄托。
我听着声音,我为自己壮胆嘀咕道:”屁股后面是悬崖,快点快点往前爬。“
我每碰到一个东西,都要细致的摸一遍,确定是尸体后,二话不说就给蹬到身后的裂缝里。就在我继续向上摸时,手指头突然被咬住了。疼的我是龇牙咧嘴,赶忙抖着手大喊道:”是我,是我,快松嘴,手指要断了。“
王紫薇突然做了起来,佯装生气道:”看不出来呀,你小子还挺坏。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趁我晕倒时,没少占了我的便宜。“
也就是张嘴一说话,她嘴巴才松开了我的手指。见这丫头还活着,我脑子突然一抽,猛地的把她搂紧了怀里。这一搂是我对胖大海儿和甄若男包教授他们的愧疚,只要这一堆人中还有一个活着,我也就有了活下去了的希望。
开始她还推搡着捶打着我的胸口,骂我是色狼,流氓,小混蛋,专爱趁机占女人便宜。在我满怀赤诚的拥抱下,她也突然伸开双臂,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还把下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就在我恢复理智准备松开时,她突然哽咽着哭泣起来。
见她哭泣我心软了,原本松开的手,又慢慢的重新搂上了她的腰。她随即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我能不能也和他们一样叫你痞军儿?“
听到她说痞军儿这个外号,又提到了胖大海儿和甄若男,我的情绪立刻就低到了极点。他们都死了,就我们两人苟活于世,还在它们埋骨的附近搂搂抱抱,心里立刻产生了极强的内疚感和负罪感。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清楚,这外号只能有徐珊珊,胖大海,甄若男三个人叫,于是我默默的摇了摇头,就松开了在她身上的手。由于两人是脸贴脸,她已经感受到了我态度上的变化。
随即她变的更加主动起来,搬着我的手重新放回到她的腰上,并对我轻声说:“咱们是不是就这么困死在这里了?”
听到她的话,我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有这可能,只要头顶这裂缝还开着,咱们就有一丝生的希望。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光源,没有它咱们等于是两个瞎子。”
说完我就松开了她,并猫腰在地上摸索着,同时嘱咐她不要乱动,这平台不是特别大,可能几步外就是那万丈深沟。我突然然摸到了她的脚,她问我在干嘛,当她知道我在摸手电时,直接一翻上衣把手电那了出来。手电虽然灯珠摔坏了了,但好在胖大海儿当时多备了几个塞在了我的挎包里。
漆黑的地下有了光源,人的状态立刻就不一样了。见自己距离平台边缘不足一步的距离,两人赶忙向里面靠了靠。我见她手肘膝盖都有磕伤,赶忙掏出了包里仅剩的三个医用胶布,给她包扎好。
她见我浑身上下有多处刮伤,就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块,贴在了我的侧脸上。我摇了摇头说:“我这皮糙肉厚的用不着这东西,只要扬点土结了痂就好了。我们在老家农村经常这样干。”
她无奈的笑了笑说:“真是个傻瓜,在脸上会容易做疤的。”
说话的同时,她帮我把脸上的胶布捋了捋,又帮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她的动作亲昵的有点向我的老妈,也就是她这一无心的动作,把我搞的有点想家了。
就在这时头顶上突然掉下一物,咕咚一声就坠入了地下,还传来了阵阵水声,听到这声音两人都有些好奇,赶忙趴在地上对下面照了照。发现裂缝很深手电都找不到底,但从下面的反光来看,应该是有着地下暗河。如果我猜的不错,这里应该就是那河谷断流后,水顺着地下流走了,也就是这个原因造成了地上草原的戈壁荒漠化。看来这里还真的如岩画所绘的那样,以前是个水草丰美的地方。
但这一切变化的似乎也有点太大了吧,我知道河流改道或变地暗河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长了说要经过千年万年,短了说也要几百年的河道蚕食。难道它跟这龙爪洼的四将伏虎局有关系。从风水形态来看不管是龙爪,虎爪,还是弯刀,玉盘。都表现的是一副断水截流之势。如果这局是人为做的,难道这人就是想要切断西北草原上的地上主水脉,以此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仔细一想这人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做伤及的无辜未免也有些太大了吧。这一切的一切显然是比我预想的还要复杂,如果猜的不错,应该又是一场权利与欲望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