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回到若水崖
玉栎不满的嘟了下嘴,想着等自己身子好了要来这里讨好多好多酒带去军中,给她的那些兄弟们好好尝尝。
时汐看着玉栎若有所思道:“古神如今性情当真是变了许多。”
玉栎一脸尴尬哈哈打掩道:“啊,哈哈,是吗?也许吧!”
女娲和玉栎走出时之殿上空中飘起了雪花。
玉栎看着回去的路惊奇道:“师尊这路变了啊!”
“在时之境,所有的景物都会随时变幻,不必惊讶,这也是为了保护时之境不受有心之人踏入、破坏。”女娲答道。
此时的时之境已然变成一座高山、时之殿处在山顶之上殿的两边是两座小山,小山周围又有许多小阁楼。周围全是被雪覆盖的树枝,原来的那条小径变成了高高的台阶一路蜿蜒直通山脚下。四周雾凇雪景美不胜收。
玉栎只觉得鼻尖好冷,可能这会都被冻的红红的了吧!
“师尊,这里好漂亮啊,我想多看会,咱们走回去好不好啊?”玉栎摇着女娲的手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希翼的恳求道。
女娲伸手拂去玉栎头顶上的雪花,将斗篷后的帽子轻轻戴到她的头顶柔声应道:“好。”
顺着高高的台阶向下走去,玉栎一路叽叽喳喳的像个小麻雀一样说着她去军中后的事。
山下一片雪白覆盖着整个地面一片银装素裹。两串脚印从山上一直印到山脚下,玉栎回头看向山上阶梯的脚印被雪掩埋隐隐约约可见。
清晨,玉栎拿着她以前用过的那柄小木剑去了校场,用左手吃力的挥舞练着剑!她也很担心现在的战况可是有心无力,不如先好好在这里养伤。
忽然手腕上掉下一小块像蛇皮一样的东西吓的玉栎一跳,她俯身蹲在地上将那块蛇皮样的东西捏在指尖仔细端详了一阵,蹭起衣袖才发现手腕上的伤疤好了大半,只剩下浅浅的几道痕迹。
“这是蜕皮了?看来是了,那师尊会不会蜕皮呢?”玉栎歪着说道。
女娲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她,满眼慈爱。
玉栎练习左手吃饭、写字做事。一看到右臂还想到姐姐们的死与楚炳有关就恨意滔天。
御子寒看着她丑丑的字好像虫子蠕动的一样一阵嫌弃、字里行间却不缺乏刚毅之气。
“对了,二师兄,我体内的毒能解吗?”玉栎头也不抬的问道,她手底下写的是自己这些年来行军打仗的心得。
“你呢,还算幸运,上次你将霄佑体内的毒全引到你身上,这毒与妖冥花精的毒相克,想必没多久你的灵力就会回来了。”御子寒一脸轻飘飘的样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看着玉栎的脸又说道:“你这脸怎么回事啊!这么久都没好。”补了一刀继续道:“真丑!”
玉栎扔下手中的笔伸出左手张牙舞爪的朝御子寒扑了过去揪着他的秀发恶狠狠道:“你才丑呢!要不是小爷,你现在还丑丑的,你不感谢我就算了现在还嘲讽我。”
御子寒连捂着头皮忙求饶道:“是是是,小祖宗我错了,我错了,我最丑了,快放手吧!疼死了。”
玉栎将手中的几根头发扔到御子寒身上狠狠剜了他一眼。继续写着手下的东西。
御子寒看着那些头发欲哭无泪谁让他自己嘴欠呢!小声嘀咕着:“当了武将就这么粗鲁!”
玉栎直接将御子寒赶出了娲皇殿,静下心来继续写书。
在娲皇宫待了快要一年了,自从她身体稍微好了点能下床后每日都会去螣蛇那里通过悬镜看若水崖的战况。
自从自己离开若水崖后双方都安稳了许多,偶然开一次战,但——多数是天界败。
玉栎面无表情的看着这次的战况,半响后开口道:“我要去若水崖。”
螣蛇淡淡道:“你灵力还未恢复。”
“无碍”
“好,去了后一切小心,实在不行就让霄佑通过悬镜送你回来,不可逞强。”
玉栎淡淡应道:“知道了!”
螣蛇往玉栎身上覆了一层灵衣通过悬镜直接将她送到西军的中央大帐。
帐中将领看着忽然出现的夜研愣了一下,随即纷纷起身行礼道:“夜将!”
由于身上到处都是伤疤不能穿战甲,况且战甲都不知道被楚炳那狗东西扔到哪里去了,现在只能简单的穿着常服。夜研抬起左手示意道:“都坐吧,现在战况如何了?”
玄烨摇头道:“我军惨败。”
“去前线!”
“这,夜将您灵力尚未恢复恐怕不妥,若是……”玄烨一脸担忧的看着夜研。
“无事,走吧!”说完夜研带头走出了大帐翻身骑上白泽问道:“南军现在由谁接管?”
“回夜将,由司南将军掌管。”玄烨在一旁回道。
夜研听后轻点了一下头。
一行人很快来到前线。
楚炳远远的就看到一披着白色斗篷的下巴处长着一条很长的疤痕单手骑马的少年带着一队兵马赶来。楚炳心道:他还是那么的瘦,御子寒没治好他的手臂吗?
可惜夜研听不到他的心声,不然这会都想将楚炳剁成肉泥了!他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他楚炳所赐?真会假慈悲。
甫占看着策马而来披着斗篷的黑衣少年轻踢了一下身下的马肚子走到夜研身边关切的问道:“身子可好些了?”
“半好,只是灵力尚未恢复。”
甫占看着夜研过来一直用的都是左手心下一沉:看来右臂是真的废了。看向魔军眼里更加不善。
一支寒铁箭又朝夜研极速飞来,被赶过来的霄佑一把抓住扔到一旁满脸怒气、不屑道:“又来这招吗?”转头看向夜研柔声道:“身体好了吗?”
夜研注视着前方淡淡应道:“还未愈,想来也差不多了。”
“玄烨,西北军现在有多少兵马能施用阵法?”
“有两千兵马。”
“不错,够了,让西北军全上,布阵下去。”
楚炳看不懂夜研在干什么,对面的天兵一下乱糟糟的。
很快一个谁也看不懂却极为简单的圆形大阵摆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