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解问题的技术:让工作、学习、人生难事变简单的30张思考图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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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一性原理:找出真正不能改变的,并从所有可变中突破

不把可变当成不可变,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窍门。

我身边有很多各领域学霸级别的朋友,其研究领域之广与深让我十分好奇,他们到底是用哪些时间在读书,明明都兼顾着工作与家庭,却仍可以看到他们隔三岔五就有新产出,或在新领域有所突破,真心佩服他们。

于是一有机会,我就会跟这些高手朋友请教,在几次深入讨论中,几位好朋友都会提到“第一性原理”,我会心一笑,终于理解为什么他们可以如此快速地学会新知识了。

学霸之所以可以轻松跨界,是因为他们秉持先体验再询问的实验精神,并且擅长通过第一性原理找到该学科的本质,然后再经过主题式阅读、刻意练习,使自己快速熟悉,让掌握、运用新知识变得跟呼吸一样自然。这就是学霸们为什么能快速跨领域的原因,他们都是精通拆解本质的好手。

其实学习新知识就跟拆解一个新问题很相似,而我们的工作与生活中会有大量的新问题等着我们去拆解,我们也必须学会如何利用“第一性原理”去拆解问题。

什么是第一性原理

第一性原理是我在多年前就读大学,有一次旁听哲学课时听到的名词,那时只记得这是亚里士多德提出来的一个原理概念,但老师也没有细说这是什么,就匆匆带过了。

直到多年后,在被称为现代钢铁人的埃隆·马斯克的演讲中,我听到他提及自己如何利用第一性原理在这么多领域中有突破性的规划与进展,这几个字也忽然在我的朋友圈里红了起来,大家争相讨论什么是第一性原理。

我也去查了资料,第一性原理是这样表述的:“每一系统中都存在第一性原理,第一性原理是最基本的命题或假设,而这样的命题或假设是不能被省略,或删除,或被违反的。”我相信大家看到这段话时一定觉得:每个字我都懂,但就是看不懂这段话!别担心,这不是你遇到的问题,它也是我遇到的问题,在经过反复阅读与了解之后,我用比较口语的话来说:

第一性原理就是把系统拆解到用最基本的元素呈现。

在拆解问题的过程中,第一性原理不只是哲学思考而已,而是通过拆解所有不可变与可变的元素后,我们将找到解决问题的可行办法。

问题的绝对不可变与可变

每个问题都有绝对不可变的元素,但也会有大量可变的动态元素,而可变处正是解决问题的敲门砖。

只是我们在思考问题时,常常把可变元素当成不可变元素,这一点阻碍了我们解决问题的效率,这时候就需要“第一性原理”的思考。

举例来说,我最近跟家人外出用餐,因为中午时段每家餐厅都很热闹,我们就想在几家喜欢的餐厅排下号,等待期间就逛逛周围的商店。

在排号的几家餐厅中,一般服务员都会问我们几位用餐、姓什么、电话号码等资料,手写登记,之后轮到我们时再以电话通知,我们对这样的流程都已经习以为常。

但是,有一家美式餐厅做法不太一样,服务员不是用纸笔写下信息,而是用iPad来记录,登记服务很快就结束了。服务员跟我们说明,待会儿我们会收到一封简讯,在上面可以查看我们的候位情况,方便我们拿捏时间。

不到五秒钟,我的手机里就出现了一封简讯,写着“00餐厅公益店最新动态查询”的链接,点进去,可以马上看到自己前面还有多少桌。

接到这封简讯之后,我就更想知道后续会有什么样的服务,是会来电通知我们,还是有其他更有创意的方式?这个等待过程让我多了一份期待。

过了20分钟之后,我又收到一封简讯:“赵先生, 00餐厅公益店位置整理中,可以准备回来用餐了。请问为您保留座位吗?请点选链接回复……”

我觉得很神奇,于是用餐前特别请服务员帮我们安排离门口最近的位置,让我好好观察这小小的动作到底带来了什么样的改变。

我看到的是,过去餐厅负责登记排号的服务员通常要兼顾打电话给客人、通知客人回来用餐的责任,但是致电客人可能不一定打得通,像是电话错误、通话中等状况都会让服务员必须再次致电询问,一直没有接通的话,就只好叫下一个号。只是我也当场看过过号的客人回来跟服务人员咆哮,抱怨自己没有收到相关讯息,怎么可以排了这么久没有吃到等,瞬间可以感受到客人用餐的兴致已经荡然无存。

然而这家餐厅选用简讯系统,让过去需要特别安排一个人力来操作的生产流程完全变成了顾客自助形式。虽然简讯也要花钱,以一封一块钱为例,在一组客户上就要花费两块钱,假设一天三百组客人前来用餐,一天就要花费六百元,一个月就是一万八,这看似一笔不小的支出,但过去打电话给客户其实花费也差不多,再者,还没有把负责打电话员工的薪水算进去。改用简讯系统不仅减轻了服务员的工作量,也增进了候补订位效率,因为员工不用再打电话通知顾客,可以更快速地服务好面前的客人。

这个案例跟第一性原理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刚刚不是说,每一系统中都存在第一性原理,第一性原理是最基本的命题或假设,而这样的命题或假设是不能被省略,或删除,或被违反的。那么在这个餐厅案例当中,餐厅店家、顾客以及餐厅要通知顾客用餐的信息,就是这个问题中的三个主要元素。在第一性原理当中,并没有规定或限制店家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来传递信息给顾客,这就是可变之处,也是解决问题之处。

我们过去都是用人工方式电话通知,或是在现场大声呼叫,现在有简讯通知,送达率更好,员工也相对轻松,何乐而不为呢!那未来是否会有更先进的模式,我觉得一定会出现,载具可能就不一定只是手机。

重点是从第一性原理考虑问题时,你会发现思绪不再被局限,而是可以通过最本质的元素来厘清关系,找出可以突破的不同方法。

再复杂的问题,只要确认不可变,就能找到可变方法

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第一性原理真的是必备的学习与解决问题原则。当身处环境有太多变数我们想不透彻时,就一定要先拆解变量,分类归纳,之后在每一类中找出最关键的变量。

这时候可以通过第一性原理的筛选,思考:

拿掉这个变量之后,事情是不是就无法进行或完成?

如此反复验证,就会找出最核心的关键元素和那些其实可以改变的环节。

像我一样的普通人学拆解,第一步就是厘清可变与不可变的元素,这样许多问题就不会一团乱麻:

不会在不可变处硬要解决,也不会在可变处不知变通。

很多朋友遇到问题就卡壳,其实就是没有从第一性原理来思考问题。

不只解决有经验的问题,也要能拆解新问题

如果能够先从这个最简单的分析技巧入手,培养自己解决各种问题,尤其解决新问题的能力,就能够在这个社会上有立足之地,能够解决的问题也会大量增加。

一般来说我们遇到的问题,可以分为之前遇到过的类似问题和之前没碰到过的新问题。

之前遇到过的问题,我们过去有相关经验,这时候拆解相对容易,就像过去我曾经参与规划六千人规模的训练蓝图系统,后来有机会参与一万三千人规模的类似项目就驾轻就熟,因为有之前的经验可以参照,对于已知问题我们基本上能高效解决。

真正的问题是那些没碰到过的新问题,当然,它也是机会,让我们可以利用第一性原理去面对与探索未来许多未知的可能性。

在这个VUCA时代,很多事情已经没有过去的规则可循,我们更要精通利用第一性原理来拆解元素,认识新事物。也只有通过拆解,我们才能更清楚地掌握事物的本质,更从容地去面对这个没有标准答案的世界,并获得我们可以控制、改变与执行的解决方法。

拆解问题小活动

Q:你正遭遇哪个新问题?

Q:你可以通过第一性原理拆解问题中不可变的部分吗?

Q:其他有哪些可变部分,你又计划怎样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