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事情有进展了,被损了
也就是在这时,江缃作出了决定。她缓慢解开自己的腰带。一件又一件褪去自己的衣衫。
“阿缃?你……”
“既然如此,萧郎……我们……”她褪得只剩下一件白色寝衣了,愣愣的站在他面前。
他将她打横抱起,向床沿走去。将她轻放在床上,慢慢靠近她。他还是犹豫的问了句:“阿缃!你真的想好了吗?”
只见她沉重的点了点头。他的唇贴上了她的唇。深情的吻着她。手不由自主的去解她的衣带,她的寝衣渐渐被拉开。红色的肚兜显露出来。
江缃轻闭双眼,感受着他的动作在继续。吻不断从耳后到脖子处移去……帷幕渐落。二人缠绵于此。
一番之后,锦被盖于二人之身。江缃靠在他肩上。他对她说:“你放心,不日我便回去同家里人说!让你嫁于我,我定会好好爱惜于你!”
江缃只是害羞的点了点头。几天后,他回去了,却因为各种公事缠身,始终没有寻到机会说此事,当时又恰遇战事吃紧,他只能作为表率出征,这一去,便是五年多过去了。
他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去那个地方找他的阿缃,可那人至始至终也没有找到。是他的不告而别导致她心灰意冷了吗?
问了邻里邻居都说不知道,最后他遇见了一个老太太:“公子可是在找江缃姑娘?”
他点头回应:“她在哪?”
“几年前她生子时遭遇难产!一人独自在这,他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最后还是被我瞧见了,找神医帮的她顺利诞下孩子!”
“那她和她的孩子去哪儿了?”
“这……我也不大清楚,兴许去寻她男人去了吧!”说完,便离开了。
最后,他回了宫,老皇帝快不行了,他很快便登基为帝。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找她,最后才打听到她在城郊。他向太后说明了他与江缃的事,太后才知晓。经过了他的一番明说和太后的帮助,她终于愿意入宫了。
那时的皇帝刚登基不久,只有几个妃嫔,但只有皇后生了个皇子。但是却只有不到四岁。所以江缃她一进宫深受皇帝宠爱,很快便被封为了宸妃。其儿睦尘也因为是长子竟先一步被封为太子。赐名奕辞,姓萧。
“所以啊!叫习惯了,这记性不好了,自然也不想改口了!”
“想不到,殿下之前居然还有这样的事!他能有您这么好的皇祖母,真是幸福!”
“瞧你这话说得,哀家现在不也是你皇祖母吗?”
“您说得对!”聂卿萦懂事的应和道。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对她说:“哀家啊!现在不求什么了!只希望兄弟俩能和和睦睦。但同时更希望你记住,若是以后尘儿犯了什么事!你能够多包容一下他!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让自己后悔!那哀家就算以后不在了,至少心里还是安稳的……”
聂卿萦连忙打断太后的话:“皇祖母说什么不吉利的话!皇祖母会长命百岁!”
太后笑得合不拢嘴了,说:“萦丫头最会说话了!皇祖母不说了,不说了!”
“以后啊!得多往宫里走动!你这丫头,甚是讨人喜欢!”
“会的,会的!”聂卿萦连忙应和道。
萧奕辞上完早朝便与萧璟翎从金銮殿出来了。萧奕辞开口问道:“皇弟怎么近日总喜欢往府外跑,如今想去皇弟府上小酌一杯,却见不着人!可真让为兄寒心!”
“皇兄说的是哪里话?今日正好有空,皇兄不如去皇弟府上,喝个尽兴如何?”
“如此甚好!”二人便大相径庭的离开了。
与太后谈了一阵话后,聂卿萦坐车马车回府。
马车上,小豆芽突然问:“公主!你与太后娘娘说了些什么啊!说了将近一个时辰?”
“有那么久了吗?不过本公主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这说话透风的,没准我刚与你说完,你转头就去找齐珉说上一番了。”
“公主,我有那么不靠谱了吗?果然,嫁出去的公主,泼出去的水!现在都不想让小豆芽知道公主的事了。”小豆芽心里哇凉哇凉地说。
“唉?你这话说得可不对了,本公主又不能守你一辈子,你放心,以后会有人关心你的!”聂卿萦安慰道。
“以后……”小豆芽突然又不好意思了。
“看吧!咱家小豆芽又害羞了!”
“公主又拿小豆芽开玩笑!”小豆芽突然反应过来。
聂卿萦这才想起来,便自顾自的分析道:“只是……令牌的事情也一直没有着落!究竟是谁想要破坏这次和亲?”
“啊?公主,你在嘀咕什么?”小豆芽没有听清楚。
这时,马车腾了一下,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一个熟悉而又感觉陌生的身影从马车旁边经过。聂卿萦恰巧望见那人经过。
好像……好像是他!
她猜测道。连忙吩咐赶马车的马夫停了下来。“停车!快停车!”
马车不久便停下来了。聂卿萦连裙摆都懒得提,直接下了马车。
“公主!你慢点!”小豆芽想去扶一下她,但是她速度太快来不及扶了。
她对马夫说:“你先去前面路口等着!”然后边走边望刚才那人的身影。
人呢?去哪儿了,我看错了吗?
“公主!你在寻什么?小豆芽帮你一起找!”小豆芽来到她面前。
“找……没有什么!”她着实看不见刚才那人了。
小豆芽突然望见一个穿着一席白色素衣的人。便给聂卿萦指了指:“公主!是不是那个人!”才一会儿,他便去了那个路口了。
聂卿萦见着了,连忙朝那边走去。她直接拍了那人肩膀一下。
他转过头来,很意外,他遇见了她。“公主……你怎么在这儿?”
“我说嘛!刚才看到那个身影那么熟悉,原来是君大神医!”还没有等他回话呢?聂卿萦便说:“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对面茶楼去说!”然后拽着君暮澜的衣袖就往对面走。君暮澜任由她拉着他往茶楼走。
熠王府,二人坐在东井亭下棋,喝酒。“皇兄的棋艺精湛了不少!许是很久未下过棋了,皇弟到是退步了不少!”
他没有打算接萧璟翎的话,而是说:“不知皇弟近日常往府外跑是有什么要事?”
“一些再寻常不过的小事了。皇兄对这些事难不成还很感兴趣?”
“感兴趣到谈不上!只是……皇弟最近的行为真是令为兄深思?是否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他猜测。
确实,他几次三番去之前与她相遇的街道,可几日下来,他却始终没有等到她。只是……她又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
“还记得我之前与皇兄说的那个翻墙的那位姑娘吗?”
“怎么?皇弟对她动心了?”
他落子的手顿了顿,“这倒也没有,只是突然觉得她特别有趣!只是最近却再也没有看见她了。”
“那她长什么样?需要为兄排人帮你找一下吗?”他问。
“她不太好形容,但性格很开朗,如果还能遇见她!我一定要问问她住在哪儿!”
“放宽心吧!有缘的人终有一日会遇见的。”然后又说:“对了,你有去看过你皇嫂吗?”萧奕辞突然问。
“去过一次皇兄府上,只是那日恰巧皇兄不在府里!但皇嫂那日不知为何?掩着面出来的。兴许是比较怕生人!”
怕生?可能也只有他萧璟翎想得出来吧?萧奕辞想着想着便笑了笑。
萧璟翎注意到了,便说:“看来皇兄很爱皇嫂!先前还担心皇兄因为那位姑娘而排斥皇嫂,现在看来,到是我多想了!”
“因为她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他说完,便端起酒杯,与萧璟翎干杯。然后二人一饮而尽。
茶楼——二楼,他们挑了个宽敞的位置往里坐。“君大神医怎么想着来殷城了?”
“我之前与公主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只是……公主你怎么会在这?”
“哦!正准备回府了!这不恰巧遇见你了嘛?我不急的!”
“回府……他……他对你好吗?”夜宸的太子真的会是良选吗?他还是不自主的问了出来。
“挺好的!再说……你可不能看不起我,我就算是只有我自己,我照样可以养活自己!”
她是第一个敢说可以靠自己养活自己的人。一次落水,让她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看得起!我怎会看不起你!对吧!”
“这还差不多!”聂卿萦勉强满意的点了点头。
“君大神医可以为我解决一个疑惑吗?”她突然问。
“你说!”
“但此事除了你和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君暮澜点头。
“一个月之前的和亲路上,和亲队伍遭遇了刺客!”
“什么?遭遇刺客!你可有受伤?”君暮澜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聂卿萦尴尬的扶了扶额,连忙拉他坐下:“哎哟唉!你别急嘛?我都不急,你这急得!又不是你遭遇刺杀!慌什么啊?”
“抱歉!在下失态了。”对啊!他会不由自主的为她着急。就连这次来这里,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她。
“你怎么了?”聂卿萦感觉他有点不对劲。拿着右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没什么!你继续说,我听着!”他回过神来。
“当日那批刺客很明显是冲着我来的,要是没有王兄他们,我恐怕都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
“那你可知道具体是什么位置?”他问。
“好像是在出了两国边界不远处!”
“那刺客身上可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
“标志性的东西?”她回想了一下那日事情的经过。“我想起来了,当日打斗之时他们落下了一块令牌!”
“具体是什么样子的?”他追问。
“不太好形容!”
“你画下来吧!”他吩咐人取笔墨纸砚来:“小二!取一副笔墨纸砚来!”
“好嘞!”一会儿过去了。小二拿着东西上了二楼。
“两位客官,你们要的笔墨纸砚!”他放在桌上便离开了。
聂卿萦便蘸墨便边回想那块令牌的样子,手中的毛笔随即画了起来。
半晌,聂卿萦把纸递给君暮澜。他拿着看了看,眉头不由自主地一皱。聂卿萦看着他那表情,以为有着落了。结果他嫌弃地说:“你这画得也太草率了吧?”
“哪有你这么损人的,不知道就不知道嘛!还拐弯抹角的损我!”她不高兴了,生气地把脑袋歪向一边,索性不去看他。
君暮澜拉了拉她衣袖,说:“好了,别生气了!我勉强看一下便是!”
“……”勉强?不就画丑了点嘛!她不甘心的把脑袋转过来。
“公主画得是稍微那么逊色一点,但还能看过去!”
聂卿萦眉毛一皱一皱的:你这到底是有多勉强啊?
“别皱了,你眉毛都快要拧成麻花了!丑死了!”
聂卿萦指着他说:“你才丑,你丑死了,丑得没人看。”为什么他这么欠扁呢?
“好好!我丑,行了吧?我以后再也不笑话你了,好不好?”
她小脸总算恢复了平静,她抬了抬自己的下巴,道:“你以后说话慎重些!不然小心天雷都不饶恕你!”
“你这姿势脖子不酸吗?要不我帮你治治!”
“我乐意!你别磨磨唧唧的,赶快看图!”去你的,我自己都可以治,还需要你?
君暮澜认真的看着图。说:“此令牌不曾见过,但这令牌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所以呢?”
“所以我肯定这令牌不是䢵国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她白了君暮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