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教会与矮人来访
除惠梨纱一开始就敲定买卖后，其他的都在磨磨蹭蹭，似乎在当心什么。而今天终于来了正经谈生意的。
一高一矮，一瘦一胖，走在一起颇有喜感。
“你好，梅里斯牧师。”
这次韦恩没有划十字，相反梅里斯伸出手行握手礼。
“你好，索林阁下。”
韦恩很自然的弯腰握手，索林努力点起脚尖不要让韦恩弯的太厉害。
三人成三角状坐下。
韦恩直切主题。
“两位，我的火炮价格已经很便宜了。再便宜我就连本钱都赚不到了。”
索林与梅里斯相互瞟了一眼。
梅里斯开口道。
“可是我们这次买的数量可是很多的，而且我们路途遥远，运送火炮的费用都不小。要是韦恩少爷不给我们一点优惠，那消耗的金币将是个恐怖的数字。”
“但你们也要体谅我，如果卖给你们，跟你们接邻的贵族这么想，他们怎么看我。这将对我的声望造成极大的打击。”
索林随即说道。
“韦恩不能这么说，这火炮是防御用的。只要他们不来侵略我们，也就不用怕火炮。他们怎么会怪你的。”
韦恩摇了摇头。
“索林阁下你这就错了，要是你们哪天发生战争。但那群贵族发现城墙上全是火炮时，那么想起的就是我韦恩了。”
梅里斯虔诚的说道。
“我们与鲁恩已经二十年没发生过战争了，将来也不会。”
韦恩砸吧一下嘴，品味了一下今天的咖啡。没放牛奶。
“不不不，二十年前那场战对鲁恩来说是毁灭性的。我父亲就差点死在那场战斗里，而敌军就是你们。我卖给你们已是极大的诚意。”
梅里斯与索林感觉有些棘手了，虽然来之前就做好了打算，但现在才发现，韦恩还是难对付点。
梅里斯还是不肯放弃。
“韦恩少爷你要想想我们这次的订单可是有3000门火炮。那比精灵多了整整两倍，不打点折说不过去。”
“梅里斯牧师你要明白一点，我的火炮不是卖不出去，大家抢着要。不然我也不会说三年交付完。”
索林此行本就是不是采购火炮的，他只想买几门回去试试，加上四皇子的技术仿造出来不难。打不打折没有意义。自己纯粹是处于盟友，帮帮梅里斯。
而自己的那几门火炮就藏在那三千门火炮中。
至于教会，信不过矮人，偏要自己来韦恩这采购。竟然连盟友都不信任，真是令人啧啧称奇。
但双方都心知肚明。
盟友是建立在双方势力均等的水平上的。
要是矮人仿造出来不卖给教会，而教会又没采购足够的火炮。就不知道还是不是盟友。
矮人能随意进攻教会，而教会打不进奥尔图诺。相比于鲁恩这块硬骨头，矮人还是觉得教会的土地香。
至于韦恩也算了一下，要是教会与矮人真的买也不止三千门。至于谁少买了，韦恩也知道是谁。
韦恩不急，等到矮人仿造的火炮的价格还高于自己时就知道怎么办了。标准化，流水线可不是看看就会了的本事。
梅里斯见火炮上打不到便宜，只能使出杀手锏。
“韦恩少爷既然火炮的事不能让步，我们想在其他方面谈谈看。”
韦恩来了兴趣。
“只要不要太过分，我就考虑考虑。”
“我知道韦恩少爷办了所谓的印刷厂，每天刊印书籍的速度是惊人的。所以我们想让韦恩少爷帮忙刊印我教会的教义，当然我们会付钱的。要是可以的话我们想直接买一座印刷厂，甚至把技术买下来也是可以的。”
这群神棍可不是看上去那般老实，鸡贼的很。
鲁恩现在书籍还算贵的，基本是一银币一本。而自己直接***式发展，一银币十本都没问题。要不是现在还没有造纸厂，价格还能降一大半。
那将使得许多人都能买得起书，要是教义的话，估计不少人能买一本回去。看不懂，也能在人们心中种下种子。这可是个划算的买卖。
“我直接卖给你印刷厂，我可以培训人员。技术不能卖，请你理解。”
“我要的不只是这些，我需要三年内除你我外，不能有其他人拥有印刷厂。一年内不能有教义，和韦恩少爷的书以外的书籍硬刷。”
的确刚刚梅里斯的要求相当合理，是个正常的交易。而现在才是他买火炮的附加条件。
韦恩很是惊讶，现在就知道垄断了吗？梅里斯不简单！
“这也可以，我也没打算帮其他人刊印书籍。但我有一个条件一些历史，诗歌我还是想刊印的。”
梅里斯立马说到。
“只要不与教义冲突就行。”
韦恩犯了难，自己写的书肯定与教义有冲突！
“梅里斯牧师，不满你说，我写的书就与教义有冲突。”
本来在一旁的索林兴致勃勃的看着梅里斯，心想这下梅里斯难办喽。
梅里斯也没想到这种情况，只知道韦恩在写书，但没想到还能与教义冲突。虽然许多学者都写过严重侵犯教会尊严的书，但影响是有限。
韦恩不一样，他写出来的书可能影响整个鲁恩，可能还不止。
但梅里斯迅速发现自己陷入到一个思维误区。不管自己印不印刷教义，韦恩照样能发印自己的书籍。
自己只不过得到一个坏消息而已。
正因为这样，才跟要使用韦恩的印刷厂。要是自己不实用，而韦恩每天刊印许多书籍。不久整个鲁恩都将是韦恩反教义的书籍，而教义可能许多人还没见到。
这才是灾难。
一个是只有反教义书籍，一个是教义与反教义书籍共存。
梅里斯当然知道怎么做。也不由得想到一句名言，很多时候做选择是在烂与更烂中做选择。
“那韦恩少爷我依然这个条件，除你的书外，不能刊印其他反教义书籍。”
韦恩与索林没梅里斯想那么深，毕竟进退两难的又不是自己。
“但梅里斯牧师，你们需要支付不少的金币，这可是等于宣布其他人不能做这个生意了。”
“我会向教皇说明。”
韦恩之所以同意垄断印刷行业，是因为他和教会印刷可能很多时候是出于宣传思想的目的，盈利倒是其次。要是其他商人来，也打不过韦恩与教会。
与垄断没区别。还不如捞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