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总想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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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火引上身

此话一出,众人怀疑的目光纷纷看向了满身珠宝阁首饰的云凝霜,不过他一个不大的孩子怎敢杀人呢?

不过云府里拥有珠宝阁首饰的人也不止云凝霜。

林轻愿此时说道,“妻主,近日两间珠宝阁转让,所以咱们府里便已经不从那两间珠宝阁买进首饰了。”

“那以前买的呢?”

“以前买的都在账本上记录着,我这便去拿来比对。”林轻愿轻轻行了一礼便往库房走去。

云络尘转身朝赫连清说道,“陛下,内子去比对了,我们移步大厅等候吧。”

云凝霜有些害怕地攥紧了许如雨的袖子,许如雨轻轻安慰他,“霜儿不要担心,有你母亲在呢,她会保护好你的。”

听着云铅华默默跟在了他们后头,最后瞧了眼那被杀的小侍,那个风儿好像是许如雨院里的人吧。

将近半个时辰,林轻愿带着已经比对好的账本来到了大厅,他说,“妻主,那杀害风儿的簪子是玛瑙做的红玉簪,但是咱们账本记录上并没有这簪子。”

赫连清听着问道,“此话何意?”

“回陛下,或是这簪子是今日及笄礼所用饰品,所以云府账本上还没有记录上去。”

林轻愿的话让许如雨心中一慌,“陛下,虽然这红玉簪可能是凝霜的及笄礼首饰,但是凝霜他是绝对不会杀人的。”

许如雨赶紧拉了云凝霜一道跪下,“请陛下明查。”

赫连清拿过簪子来,皱紧眉头仔细推敲了会,问道,“可有珠宝阁的出售记录?”

云铅华听着赶紧回话,“陛下,都在珠宝阁内,皆有记录。”

“去拿来比对。”

云络尘若有所思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许如雨和云凝霜,如果经过比对确认了簪子是凝霜的,那恐怕霜儿便难逃杀人的罪行。

不过一会,账本就拿了来,账本上记录,的确是为云凝霜及笄礼准备的红玉簪。

许如雨一下就慌了,“陛下,冤枉啊,凝霜还这么小,贱夫的胆子也不大,怎么可能会杀人呢?求陛下明查!”

云络尘也说道,“陛下,臣了解他们二人,绝对没有胆子做出此等事来,此事必有蹊跷。”

赫连清听着此言也觉着有些道理,就一个刚刚十四岁的小孩,怎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杀人,今日及笄礼对云凝霜而言极为重要,他无理由自己去破坏这个好日子。

不过云百媚眉头皱了皱,说道,“母亲,虽说如此,但是及笄首饰何等重要,如同宝贝一般,许二夫郎和凝霜也必视同珍宝,除了他们自己怕是不会给外人拿到。”

许如雨听言默默攥紧了衣袖,云百媚如此说岂不是要扣实了他和凝霜的罪名,凝霜可是他的弟弟!

云凝霜抹了把自己脸上的泪水,看着自己的母亲哽咽地说不是他和爹爹做的,他们是清白的,云凝霜已经很怕了,这个杀人的罪名他和他爹爹是绝对承担不起的。

小人这般哭泣求情让赫连清也心生怜惜,只是这证据暂时都指向了他们,她也没有办法啊。

正当她要下旨收押之时,云络尘又冒出来,恭敬上言,

“陛下,虽说这红玉簪属凝霜所有,但是及笄首饰却是今日才送到,凡接触过及笄首饰之人皆有嫌疑,陛下不妨再查查今日这送首饰之人。”

云络尘的话让云凝霜和许如雨燃起了希望,却让一旁一直闭口不言的云铅华慌了神色,怎地此火引到他身上了……

“陛下,臣侍便是今日送首饰之人。”云铅华站出来说道。

赫连清突然心里一紧,“怎么还把你扯进来了?今日是你送的首饰?”

“是,不仅如此,这所有的及笄首饰都是臣侍准备的。”

赫连清默默在心里倒吸了口凉气,他可是阿竺的小心肝啊,他被扯进来这该如何是好啊……

云络尘问道,“铅华,你今日送首饰之时可有遇到可疑之人或可疑之事?”

云铅华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并未发生什么可疑之事,送首饰的过程一切顺利。”

云络尘听着眉头紧紧一皱,眸光霎然间深了深,“铅华,你若这般说,那便属你的嫌疑最大,你当真没遇到什么可疑之事吗?”

她的话让云铅华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嫌疑最大?

在场众人也纷纷疑惑地瞧了眼云铅华,又瞧了眼云络尘,只听她继续说道,

“红玉簪虽为凝霜之及笄首饰,但若用属自己之物杀害他人,并且在今日人多眼杂之时,绝无可能。”

“不过,若是铅华你偷拿红玉簪杀人或教唆杀人,事后再将此事栽赃陷害给凝霜,那便能说通了。”

“你作为送首饰之人,从首饰盒中拿出一支红玉簪可是极为容易。”

云铅华听着直接摇头否定,“我没有,母亲,您冤枉我了,首饰盒今日在我身边从未离过身,我也是直接送到了凝霜手里,并无不妥。”

“可有人为你作证?”

云铅华一愣,赶忙回头找屏儿,“屏儿一直跟着我,他可以为孩儿作证。”

云络尘知晓那是云铅华的贴身小侍,想都未想直接拂袖转身,“他的证词不作数。”

林轻愿看着自己妻主生气了赶忙过去轻声劝道,“妻主,铅华他一向老实,怎么可能会杀人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是啊,母亲,有什么误会吧。”云百媚也担心地说道。

然而,云络尘只是冷冷地瞄了他们两眼,丝毫不为所动。

赫连清也不想云铅华是杀人凶手,否则她怎么跟阿竺交代,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朝云络尘说道,“云大人啊,这也只是你的推测,并不能作为证据,如要定罪,那杀人动机,证据可是一样不能少的。”

“这杀人的证据先不说,云大人既然觉着云铅华有嫌疑,那么他是为何而杀人呢?”

云络尘想了想,也是迟迟未说话,赫连清以为她说不上来刚松了口气,却没想到此时一个不起眼的小侍突然又冒出来,跪下说道,

“陛下,其实二公子与许二夫郎之间一直都有隔阂,那个风儿也是许二夫郎院里的人,二公子和他之前有过极大的过节,奴曾亲眼瞧见过他们激烈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