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相识

我的故事，还是从我们家搬出大山时说起吧，

我是在大山里出生的，那个村子叫北阳村，是HLJ省YC市管辖的一个小林区，我家是农村的，六五年出生的我到九岁的时候，我们家就从大深山里搬到现在的镇里来住了，因为从小我是从大山里长大的孩子，对大山就有着深厚的难以隔舍的感情的。

我从小问过我的母亲，为什么要搬家啊，而且，那山里的草房也是刚盖上不久啊，父亲母亲有多挨累才盖起了那三间房子啊。

母亲对我说，“小孩子不懂的，如果，我们不搬出大山，我们的户口本就被化成是粮农户了，就不能到粮店领到粮食了，如果，我们家按着村上的要求去做，就会给我们家化为菜农户了”。

我们搬到了如今的生产队里，当地的村民都叫这个村里二队，我们全家就是二队的居民了。从此后，父母又在这里从新盖了房子，也是三间草房。我们就在二队定居了下来，我的父母亲那是三年盖两次房子啊，真是累坏了他们，他们在我的眼里，那就是不简单的农民了，我从小就很佩服他们的，因此，他们所说的话，我们都是唯命是听的了。

我们在镇里的学校里开始念了书，我们家里弟妹多，一家中有五个孩子，我是家里的老大，我是个女孩子，可从小，母亲就拿我当男孩子用，家里的一些小活，母亲都让我学着干，

从我八岁的时候，就能帮家里洗衣服，洗碗，和在锅上用手贴玉米面饼子了。

我记得第一次在锅上贴玉米面饼子，两个小手把面团啪的一下子贴上去，都散落了锅里，锅里都成了面汤了。后来，母亲说，那是因为锅还没有烧热，锅的温度不够的原因吧。

小时候，我一边念书，有时还得看护妹妹弟弟们。有时还得去野地里割猪草。

那时候，父亲还在生产队里干活，挣着工分。母亲身体不太好，因此，许多家务活，我就得分担一些了。

我念小学的时候，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听说我们心里崇敬的***去世了，全镇的人都悲恸着。我回家后，我的父母亲也很悲哀的，他们也哭了。我家里有几枚***的像章，现在还保存着。

我们从小就听大人们讲那些战争的故事，***领着老百姓打日本，打鬼子的故事，我们对***有敬爱之心啊。

在我心里，我就听母亲说，他们是从山东迁民来东北的。父母亲是白手起家，生了我们姊妹六个孩子，我的身下死了个弟弟。

母亲说我命独，上不朝天下不朝地的。而且，我还是个女孩子，将来的生活，命运一定不会好的。

我母亲说的话，我那时太小，根本不会去在意的。家里条件差，我念书的时候，村里有时帮着我交学费，我是村里免费上学的学生。

不过，我当时是班里学习最好的学生，几乎念小学的五年里，学校的黑板报上，三好学生的名单里，年年都有我的名字的。

告别了小学生活，我很快的就入了初中，我念的中学，那时是我们镇里很有名的学校，在区里也很为重视的中学了，当时学校的老师都是建国前的大学生多。老师教学很好的水平，八十年代的时候，国家都快回复高考了。我们学校里每年都有很多高中生考入大学的。

能念上大学也是我的梦想啊。

我在念初中时候，学习是班里的尖子，老师都很看好我的学习成绩的。我成了班里的希望，当时，我本想着考个小师范学院就好了，将来出来能当一名小学教师就好了。可以说，当一名小学教师是我的最初理想，我很愿意在一个小乡村里教学，我梦想着，那是一个有山有水的小村子，我可以在那里安家，可以教那些山里的孩子们读书，把我知道的，所学的知识都教给农村的山里的孩子们，让那些孩子们将来能够走出大山，去实现他们的理想。

可当时的初中老师说，以我那时的学习成绩，得让我去念高中，去考大学，才能有更好好发展前途。

我也犹豫过，可家里的条件差，父母亲能否让我念高中？我不敢与父母商量，我的父母亲本来是让我念了初中就下来的。当时，农村都分了单干，分产到户了。我家里也分了几亩菜地，父母亲靠种菜，卖菜来养活我们了。

我的下面还有比我小的弟弟妹妹们。我真的怕，父母不让我念高中的啊。考高中时，我犹豫了很长时间，最后，我还是决定去念高中了。

虽然，父母亲不太情愿我再继续读下去，一个女孩子家，读书多了有啥用？何况，我们老家都是从山东来东北的，重男轻女的父母，真的很生气让我去读高中的，我考高中的分数很高，是学年的第一名，高中有三个班，到了高二时才能分文理班的。

初中的老师去我的家里给我们父母做思想工作，所有学费，村里给拿，我还是可以免费上学的。母亲无奈，只好让我念高中了。

而且，母亲对我说，高中可以念，但是，不允许我处对象，不能交男朋友。如果，我犯了，就会让我退学。也不知道，当时父母亲是咋想的，或许是，我念高中了，年龄也成了大孩子的缘故吧。他们开始管我管的很严了！

我当时，就是一心想好好读书，将来为考入大学的。而且，如果那时候考上了大学就会是公费的，还包分配工作的。我又怎么可能不努力学习啊。

高中的学习生活是紧张忙碌的，我们高二时就分班了。我还在一班，理科生，与我同桌的女孩是我班的，后来分桌，我们坐在了一个桌，我们后来成了好朋友，好闺蜜，以至于后来，我见到了她的哥哥，并且开始了与她哥哥的一段恋情。

那是我一生难忘的，也是让我常常想起，又很揪心的事情了。

我们学校的高中，也有许多外地的学生住宿舍，我的同桌万小波就是外地生，她其实是离我童年住过的北阳村不远的地方，她家住的村子叫威岭村，如果从我们的村子到她们的村子步行也就一个小时就到了。如果从她们家来我们镇里也就坐火车一站地的。

小波分我一个桌，她也是农村的孩子。身体瘦弱，病弱弱的，学习一般，为人很随和，与班里的同学相处的不错。还很有学生缘。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喜欢他，班里有个男生姓王，与她是一个村的，那个男生与我们班上的班长，还有几个男同学都非常要好。而且，王同学与小波的五哥又非常的好。在班里，他也很照顾小波同学，也是因为小波哥哥的原因吧。

高一，放寒假了。过年的时候，班长领着我们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互相拜年，也约了我去，最远的地方就是晨明所，和威岭所了。

小波家里在威岭所，王同学家里也在那里，我们六七个男女生坐火车去了小波家里，那时她的父母都在，她父亲有六十多岁了，母亲看起来身体不太好，小波家热情招待了我们，给我们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帮她忙乎的不光有她的母亲，还有她的哥哥，她的五哥。

小波的五哥，个子很高，身体高大，臂膀很宽，长条脸，眉毛很重很黑。穿的很普通，一身农村男孩子的打扮。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见到他就似有相识的感觉了。

他给我们打招呼，让我们入座吃饭后，就对我们笑笑说“你们吃好，玩好，哥有事情，不打扰你们与小妹同学聚会的好时光了。”他随后就去了里面的屋子了。

小波家是盖的三小间厢房，草房，屋里很干净，又很简单。小波的几个哥哥都结婚了，家里剩下她五哥和她。我们吃完饭后，来到了她五哥的房间里，屋里很小，推的都是小家用电器，收音机，很多，原来小波的哥哥爱修理无线电，对家用电器很感兴趣啊。

当时，那个八十年代里，也没有太好的，太新型的家用电器的，可她五哥愿意学这些，我看到后，对他很好奇，又很敬慕。那次，学生拜年，给我留下了难忘的一幕。

从那以后，小波的五哥的身影总是会在我的脑海里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