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伊玫与妖姬

秦渊在地府这家胭脂水粉店叫五色，伊玫对着牌匾哈哈大笑一番。伊玫笑的让大家觉得莫名其妙。妖姬一把将她拉回柜台接待客人去了。

伊玫知道此种状态下的是林紫韵，她想念沈若白的陪伴，好想回到人世间接着跟他调香。

妖姬一巴掌抽在她伊玫脸上，“在想什么？快点干活。你笨手笨脚的问哦能行！”

小二把她拉到一边，“紫韵，你来帮我把这些胭脂水粉包好放在这些锦盒里。过两天是大阴司夫人的寿诞，这是老板要送大阴司夫人的小礼物。”

伊玫轻声道：“小二哥，大阴司还有夫人？”

小二瞥了眼招呼客人的妖姬，“当然有啊！他们是这里的常住居民，除非他们谁想投胎才去，一般他们是不会选择去人世间的。”

伊玫轻声问道：“小二哥，那你呢？”

小二又偷瞥柜台里的妖姬一眼，“我不想再去了。手里的活利索点。不然你又要挨打了。”

伊玫和小二专心忙手头的活了。伊玫想一定得快点干活免得挨打。

妖姬过来对着她就是抽了一鞭子，“你干的太慢了。”

伊玫感觉自己的灵魂被狠狠抽了一鞭子，她气急了一把躲过妖姬手里的鞭子狠狠抽了几下妖姬。伊玫冷声道：“妖姬，我隐忍你许久了，欺负人也是有限度的。我手慢怎么着，在规定时间内干完就可以。”

妖姬的白色衣服上出现几道鞭子抽打过后的血痕，伊玫右胳膊处也出现一道血痕。妖姬冷声道：“我要灭了你的魂魄让你做箭。”

妖姬的面目变得狰狞吓人，她的双手十指成爪装，她的长发无风飘动，她像伊玫的面门抓过来。伊玫被吓傻在当地，一只大手抓住伊玫的胳膊原地消失。秦渊和她出现在妖姬身后，妖姬转过身来恨恨地看着他们两个。

秦渊冷声道：“妖姬，你为何要杀了紫韵？”

妖姬冷声道：“我管束她，她反过来伤我，该变成箭。”

伊玫冷声道：“你们主仆二人戏演的真好啊！秦渊默许妖姬用巴掌和鞭子抽我，反过来自己做好人救我。我隐忍你们更变本加厉欺负我，风飞魄散也好过受你们欺负。”

秦渊问道：“紫韵，你说什么？”

伊玫把外衣一脱，双臂和后背都是被鞭子抽打的伤。伊玫抽泣道：“看见没这都是她打的。我知道我笨可是我也不至于受如此罪。我错在轻信你会好好待我。”

秦渊赶紧从地上拾起外衣给她披上。围观的客人看到这一幕一哄而散。秦渊柔声道：“紫韵，我最近太忙了，没顾得上来照顾你。你不用在这里干了，我另有安排。”

伊玫冷笑道：“秦大人，你又忙着奸淫哪家大小姐呀？唉！估计那家大小姐肯定又死了，你命里克妻啊！”

秦渊笑道：“紫韵，你这是吃醋了吗？看来我得多娶几房才是。”

妖姬冷声道：“秦渊，啥时候让她离开这里？”

秦渊突然眉头一皱道：“妖姬，我有事要回去一趟。紫韵不再在店里干活，我忙完会带她走的。”

秦渊离开后，小二把店门关了。妖姬五指紧扣住她的手腕，“紫韵，你跟我回房间，我有话要说。”

小二朗声道：“紫韵，你跟妖姬姐去吧！她不会再伤害你了。”

伊玫被妖姬一路拖回闺房。妖姬冷声道：“小丫头够狠，我好心救你，看你把我伤的。男人心疼你才有生的希望，你不想一直在这里做工吧！”

伊玫柔声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想一直在这里做工，但是我也不想依附秦渊。一旦有一天他不让我依附了，我该何去何从？”

妖姬笑道：“小丫头，你以为秦渊是谁都可以依附的吗？来陪我喝两杯。”

伊玫惊问道：“妖姬姐，这里也可以喝酒的吗？”

妖姬笑道：“当然。我见识过的男人多了，像秦渊这样专情的男人世上难寻。陪着他过一生不挺好的嘛，你为何要来这里？”

伊玫苦笑道：“妖姬姐，我父亲拿我给他换官位，我不要做交换工具。他再好又怎样！”

两位女子一杯杯烈酒下喉，伊玫醉倒在桌子上。妖姬笑道：“渊，出来吧！我知道你在，抱她走吧！我对你的痴心不可得，你对她的痴心也是一样的。”

伊玫梦见秦渊把她抱上床，他躺在伊玫身边不停说着什么，她听不清楚。秦渊还是那个粗暴的秦渊，紫韵也还是那个倔强的紫韵，伊玫如此总结道。

第二天，伊玫醒来睡在一间装饰雅致的闺房里。秦渊已经离开了，只有伊玫一个，她怀疑昨晚的缠绵悱恻是不是梦。

妖姬飘到她面前，“傻妹子，还没酒醒？你的痴郎君已经走了。昨夜你感觉可好？”

伊玫愣了几秒回过神来。伊玫不满道：“妖姬姐，你竟帮他欺负我。你的报复心未免也太强了些。”

妖姬咯咯笑道：“我的傻妹子，我是帮你多过帮他。秦渊的怜惜可以让你按自己的意愿而为。我真的挺羡慕你的，自唐以来秦渊没为任何一个女子动心。”

伊玫苦笑道：“估计这么多年我都是被秦渊关在哪里面壁思过。在这一朝不又草草结束了嘛！”

妖姬姐惊问道：“紫韵，你的意思是唐初被秦渊幽闭的女子很可能是你吗？”

伊玫叹口气道：“妖姬姐，你说在唐初她幽闭过一个女子，你是唐中期的人吗？”

妖姬笑道：“紫韵，我是唐盛世时期的人。我听之间这家店的二掌柜酒后提起过秦渊唐初幽闭一个女子要到宋时。二掌柜投胎前叮嘱我如果我当家时秦渊带一女子来店里，要我一定要虐待她，逼秦渊带走她。”

伊玫惊呼道：“妖姬姐，我又要被幽闭很多年了吗？二掌柜为何要这么做？”

妖姬笑道：“妹子，别急听姐说完呀！二掌柜说当年他待你的上一世很好，秦渊对此很不满幽闭了你，罚他去轮回受苦。秦渊想要你知道他对你来说有多重要，你对他来说更重要，你是他的续命药。”

伊玫轻声道：“妖姬姐，我好向往自由，我想去爱我自己喜欢的人。我不要生生世世陪着他。”

妖姬一把捂住她的嘴，“妹子，这话以后不许说了。这些话让秦渊听见了你又得被幽闭很多年。二掌柜酒后说过秦渊经常去幽闭室陪着你的前世。二掌柜投胎前被招去幽闭室和你的前世道别。你的前世看着二掌柜一直掉眼泪啥也没说。秦渊在一旁安慰她。”

秦渊不停索取他想要的，女子无力抗拒还努力挣扎，伊玫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吓的打了个哆嗦。可秦渊依然是好多女人想要拥有的男人，想来只要有爱地狱也是天堂。

妖姬关切地问道：“紫韵，你还好吗？”

伊玫柔声回道：“妖姬姐，我还好。我好想知道你爱秦渊什么？”

妖姬柔声回道：“紫韵，秦渊面冷心软，他的手放在我额头那刻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我感受到他汹涌磅礴的爱，我知道他的爱并不属于我，可是我想拥有哪怕是一丁点足矣！”

伊玫把妖姬的头轻轻放在自己肩膀上，她什么也没说也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