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小时候的心

《小时候的心》

小的时候我们总是在无忧无虑地生活，

虽然那时候没有钱，

但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快乐的，

一串糖葫芦满足了一整天的口欲，

厂部里的大喇叭都会在每一天每一时刻广播，

即使传遍千里我们也是听不懂，

大人们都会每天集中过去，

剩下了属于我们的小世界。

那时候我们都住着黄土草房，

腊月寒冬窗户上了厚厚一层冰片，

冰片里头被塑料口袋里里外外包裹住了，

用手指头在那划个笑脸，

透过笑脸能清晰看到当院外的街道上有人行走。

下房里有家新来的邻居，

它们有两个跟我一边大的孩子，

那时候我们都穿着二大套棉裤，

一个冬天都不换个新的，

老人们将扯坏的口子拿棉花在给补上，

那可真温暖，

我们不是在过冬，

而是在过夏，

四马汗流的也不知道真的热不热。

那两个孩子就在外头拿着苞米垓子打呀打，

心中的歌谣在口中唱起，

我们都是男孩子，

有时候真的玩不到一起去，

所以总是偷偷溜走，

满街跑，去找女孩多的地方，

我们最想做的事，就是给女孩们抻皮筋，

她们头上的麻花辫子在暖阳底下闪呀闪，

大家一起跳，一起念着口中的民谣。

一个随身听就放在墙头，

墙头被震得都快掉下来了，

也没人去理睬。

一天的时间谁都感觉不到饿，

却又不知是谁家的烤地瓜味道，

影响了我们的心情。

晚霞出来了，

太阳的边际走远了，

大山深处有豺狼，

我们不敢等月亮出来，

各自回家做一一告别，

各家烟筒升起高高的浓烟，

所过之处都是它们的味道，

我们静眼相望，

幻想它们是否吹得更远，

那是什么？……

是不是口袋里能有一毛钱，

或是拿一个鸡蛋去换①根冰棍吃呢，

我们就拿这个借口去磨大人让它们给我们买，

可是大人们总是在说，吃多了会闹肚子，而且冰棍带丝还会沾牙。

知道这是对我们所说的谎话，

另人锤头丧气看着卖糖葫芦的大爷大妈们走远了，

那种眼神是想让它们舍弃点，

可是能懂我们心声的人少了又少，

一回想那上面一丝丝的糖块，

就会有种想哭的冲动，

有胆大的人将自己家里的大锅卖了去换钱，

“破烂换钱”……

那个人喊得更加卖力气啦，

我们都愿意跟在这样人身边让它做老大，

在不被发现同时能换的都换了，

这另那些别村子的孩子看得直眼气，

我们真正站起来了，

裤兜子里的玻璃球鼓鼓的，

我们将它做成了交易。

大人们总于明白过来，

带头的人成了没有窝的羔羊。

学校的课堂用书本压成了支架，

同桌总是爬在那等着放学的铃声，

老师的粉笔头飞呀飞，

我们偷偷的拿走许多，

也整个黑板招来一群伙伴，

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我们将老师的职业抢走了，

大人们总是无奈摇头抱着我们回家，

家是温暖的，

能吃到烤地瓜，

无需在为一毛钱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