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丧心病狂
李明看到这情景不仅有些反胃，可还是强忍住了。旁边张明明尴尬的站着：“这得多丧心病狂呀。”说完还是举起了照相机拍照取证。一下死了三个人这不得不让李明打起十二分精神。
李明从房间里出来听见邻居正在跟郭亮说：“在这儿住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这家男的叫王子鹏，是个开发商，家里有钱，媳妇儿叫马娇，老来得子，都四十多了才生的俩孩子，还是个双胞胎，大人小孩都没事儿，真是万幸，本来以为好日子来了，结果闹了这么个事儿。你说这是造什么孽。”
“奶奶，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呀？”郭亮挑着重要的记下问道。
“这不是他家男的死了么，我说一个女的带俩孩子多不容易，邻里邻居的我就帮她照顾，每天早上我都去她家里帮她收拾收拾，看看俩孩子，我也老了，整天没事儿干，找个事儿干呗。结果今天我怎么都敲不开门，我还听见里面有拖鞋蹭地的声音，知道里面有人，可是叫门就是不给开。我当时没觉得什么以为是还没收拾好，我就回屋了，一会儿再过来还是不给开，我还听见里面有那种捂着嘴哼哼的声音，我就从猫眼里往里面看，可是只看见个酱色的颜色，我不知道是什么，我就一边看一边敲门，然后那个猫眼里面亮了一下又黑了。我这才觉得不对。赶紧去给物业打电话，这才打开门。”
老太太说了这么多有效的信息也不少，李明刚想说不问，就听见郭亮问：“亮光前后颜色一样么？”
老太太想了想说：“不一样，之前是酱色的，就像……就像……哎，就像你这个眼珠这个颜色大概，后来就是漆黑了。”
郭亮赶紧记了下来，然后说：“奶奶，谢谢了，我们如果有什么想问的还会再来找你，你先回去吧。”
郭亮看着笔记转身，根本没注意李明就站在身后，一下就跟李明撞了个正脸。郭亮一看是李队赶紧将李明拉到一边说：“李队，刚才你也听见了猫眼的事儿了吧，我想说的是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让我去找何石磊么？我就被吓到了，因为我也往他的猫眼里看了看到的是老太太说的前一个颜色，我当时吓了一跳，只是回去没说，怕你们笑话我。”
李明听了说：“你是说老太太看到的跟你在何石磊家看到的一样？”
“就是这个意思，后来他肯定是把东西挂在猫眼那儿挡住了所以成了漆黑的了。”郭亮说到这儿汗都流下了。也确实你从猫眼里看见个人眼球，事后知道了多后怕。
“好了别想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就算知道何石磊是凶手咱们也得赶紧找证据。”李明拍拍郭亮的肩膀。
李明再次进到凶杀现场，如果按照老太太说的，那凶手应该离开不到半个小时。他围着现场走了一圈，阳台，窗台走了一圈发现了脚印，凶手是跳窗离开的。李明从窗户往下看，却什么都没发下，难道凶手是飞下去的？
“这个脚印拓下来，没准儿是凶手的。”李明指着脚印说着，有往卧室里走，发现卧室的墙上用血写着一行字“亡灵取命小人必死”。
李明看着这行子，他肯定不信什么亡灵，他就是想到了这会不会是仇杀，报复？
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了，李明收了队，车上他跟郭亮说：“如果何石磊是凶手，那他为什么要帮我查IP地址？”
“伪造。”齐悦说。郭亮立刻反驳：“不对，是把你往错的方向引，随便给你个东西，这个IP地址这么重要你肯定下心思查，他就有机会再次作案。”反正郭亮的所有怀疑都集中到何石磊身上，咬死了是他。
“那如果凶手是他，那邮件怎么解释？发的时候咱们正跟他在一起啊！”李明问道。问了郭亮一个哑巴。
回到局里李明看见自己桌子上有一封信，拆开一看竟然是凶手发写来的
“李队，我现在的事情还没办完，虽然我很想自己站出来，可是我现在还不能，我会在明天……”信到这里就匆匆结束了，最后一个字因为急于收笔所以最后一笔往里勾了一下。
李明赶紧拿着这封信去找张明明。
“又有个线索。”李明将信封递给张明明，张明明拿着信在灯光地下看看，反过来又看看，最后又推了推啤酒瓶底：“据我的经验来说这是个小孩子的笔记，一个发育成熟的人写字力度不会这么小，而且这字迹还有点儿抖。”
“那能找出这是谁写的么？”李明问了个自己都想笑的问题。这么多人从哪儿去找？
可是张明明沉思了一会说：“有可能，去各个小学找找看看，现在的小孩子都上学。”李明一听有了头绪，叫上齐悦就出去了。出去之前郭亮吼道：“去干吗？怎么不带上我？”
“你这大老粗，等着吧。”齐悦背了郭亮一眼。
郭亮吃了憋，哼哼了一声又坐下了。
齐悦生性开朗，长得又漂亮，小孩子都喜欢她，在跟老师说明情况之后齐悦就开始教孩子们写字，字都打乱顺序写，折腾了半天，大大小小的纸条收上来两个箱子。
从最后一个小学出来之后，也放学了，身后跟着两个小孩，一个小孩说：“咱们去教舟舟写吧。”李明转身看去，只见那两个小孩超过他们往前面的一个巷子里走去，李明让齐悦先去看看，自己吧箱子放下就过去。
齐悦跟着两个小孩过去，看见一个小乞丐，大概五六岁的样子。正坐在地上用树枝画着什么。两个小孩子过去小乞丐开心的笑了：“今天学的什么呀？”这个时候两个小孩子见齐悦跟着，就拉着齐悦过去：“今天就是这个姐姐教的我们，我给你写。”
说着就在地上写着今天学的字，消气改皱了皱眉眉头，也跟着写了一遍。齐悦觉得这也算小孩子吧，就给了小乞丐一张纸一个笔：“那你把这几个字写下来给我好不好，他们都写了得呦。”然后把那只笔送给了小乞丐，小乞丐开心的不行。
等李明赶到的时候七月已经拿着战利品出来了。“够迅速的呀。”到了车上就把纸条扔进了纸箱里。
李明搬着箱子进了警局，郭亮一看跑过来对李明一顿数落：“李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呀，这么重的活怎么让齐悦跟你去？你应该让我去呀。”
“好下次要是有当了妈妈的女同志出了案子，哄孩子的事就交给你了。这还有预约的。”李明将箱子放在桌子上，又扔了一箱给郭亮：“找。”然后就把那封信的用投影仪放在幕布上，“大家对照这个字迹找，把所有相似，接近的字迹都找出来。”
整个办公室分了一个箱子，李明自己留给自己一个箱子。可是结果却是所有找出来相似的再一仔细对比都有很大的区别，好像那个办法根本没用。李明因为看了好多纸条眼睛疼得很，于是就趴在桌子上闭了会眼睛。
“李队长！”突然有人叫了李明一声。吓了李明一跳，咳嗽了一声赶紧坐好，一看，对面竟然坐着何石磊，他来干什么？
“你好，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又有什么线索？”李明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李队长，据说你是个孤儿，是吗？”何石磊低着头，看不见脸，李明觉得背后直发凉。
“你怎么知道？”
“你妈妈生你的时候难产去世了，你爸爸做建筑工人供着你吃饭穿衣上学，你八岁那年你爸爸死在工地上了对吗？”何石磊的声音还是尖尖的，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没等李明说话，何石磊突然从桌子对面把脸伸了过来和他面对面对着，李明莫名的有些害怕，身子不自然的往后倾，可是怎么也看不清何石磊的脸，可是就是看不清脸也知道就是何石磊，只觉得何石磊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着自己，一股凉意从李明背后袭来。
突然，何石磊出食指，尖尖的指甲戳在李明的喉咙上。
“啊~！”李明往后一倒，差点跌落到地上。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睡着了，这一切只是个梦。
，李明不仅使劲儿给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他知道自己又做了那个梦，何石磊知道自己的所有事情，想要杀死自己。这已经是第二次做这个梦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三次。
现在天已经黑了，别人都下班了，郭亮因为白天张明明让它找的东西还没找到，所以还在加班。听见李队的叫声赶紧跑过看，结果是做梦了。
“没事儿吧李队？”是不是做噩梦了？”郭亮关心的说。
李明苦笑了一下，“是啊，吓死我了快。”随后伸了个懒腰。
“李队你也是太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要不身子垮了我们怎么办呀。”郭亮说道。
李明也没理郭亮岔开话题说：“齐悦了？怎么没跟你一起？”
“奥，她说今天让我请客他吃龙虾，她先去定餐厅了，一会儿给我打电话。”刚说完，电话就响了。
李明摆摆手，郭亮就一边接电话一边跑出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李明一个人了。
李明想到早上的案子，马上就把张明明给自己的资料翻出来看，他看道那个拓下来的脚印，旁边批注‘左脚，受伤，向外偏重，前边脚掌。’又是半个脚掌，和李大爷家天台的半个脚印有什么关系么？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李明以为郭亮回来了拿东西了，可是并没有人，只有凉风吹进来，让李明打了个寒颤，顿时清醒了很多。
“李队！”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四面八传入李明耳朵里，虽然黎明石个不信鬼神的人，可是听到这个声音还是一惊。
“你是谁？”
“李队，你是个孤儿对么？”那个声音传来，李明听了心里就炸开了。
“你妈妈生你的时候难产死了！”那个声音继续从四面八方传来。
李明抑制住内心极度的恐惧：“你是谁？你是何石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