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梦里发展
暄昭106斤的体重,对于陈敬明来说也不是很重。只觉得有点肉肉的很可爱。
走了十几分钟,暄昭刚刚有些睡着了。
突然觉得有心跳的声音,那么近。
然后一下就清醒了一些,想起来自己在这个初次见面就对自己很好的人怀里,而自己心安理得的原因是,自己梦中已经认识他很久。
而他对自己很好的原因又是什么呢?自己有告诉过他叫什么名字吗?
“对,名字,你怎么知道我叫小昭的?你原来认识我?”暄昭喃喃的说。
“嗯,算是吧。”陈敬明走进酒店大厅,拿着房卡。听着怀中的人醒来问自己的问题。
进了酒店暄昭强作精神想要从他的怀中下来,但是发现挣脱不开。就没再动。
听着他的回答。又闷声的问。“在哪里认识的?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怎么似曾相识的我的名字,又怎么知道的我是长官,我就怎么知道的你是东方暄昭。”陈敬明这算认真回答了暄昭的问题,如果她不傻的话,她自然知道回答的真正含义。
暄昭听见这句话,困意已经全消。她就觉得哪里不对,一个陌生人怎么可能随便对自己这么好,怎么可能互相聊那么久。
这真真切切的不是做梦吗?暄昭掐了下自己。“斯~,你没骗我?”
“你觉得我骗得了你这么个职业法师吗?”陈敬明上一句话已经把霜打的茄子打醒了,那么这句话就是把茄子打熟了。
“呵呵,呵呵,我可能喝多了,做梦了。你把我送回房间吧,有事情咱们明天再说。”暄昭傻傻的不知道到底想要怎么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陈敬明也不急,他知道眼前的丫头,要想攻略她,对她好就是了,这二十几年的梦,不是白做的。
陈敬明首先找到自己前几日住的房间,然后刷开门,又走到对门刷卡,打开房门把房卡放好,把暄昭放在了床上。
“你直接睡吧,我一会给你拿一套我的睡衣。你明早起来再收拾自己吧,喝了那么多酒,洗澡容易感冒。”
转身去对门房间快速拿出一套自己的睡衣,放到了暄昭的床上。然后关门离开。
暄昭愣愣的看着这一切。
还是没从职业法师那句话完全脱离出来。眼前的这些都是真的。
然后快速百度
“现实里怎么藏起来马甲?”
“梦境里的人出现在现实里怎么办?”
“军人能和散居道士谈恋爱吗?”
“战士和法师怎么CP?”
然而搜索答案
什么都没有。。。
“谁能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暄昭酒劲早不知道去哪里了,此刻只内心深处这样问着自己。
然后拿出微信,不知道国内现在是几点钟了,应该早晨了吧。
“师父,我遇见了一个人,我梦里常常出现的那个看不清楚脸的人。名字,职业都对。那个人认出我来,也知道我的名字,还知道我会做梦梦见他,还知道我的职业。师父这是怎么一回事。真的有这种精确的存在吗?是原本元神的力量牵引,还是内练的情况。我有点乱,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往,出现的名字人物,往往都是过去存在的人或者魂,现实里存在的人,一般大概样貌会知道,但也是近期的情况发生的人和事。这种几年前就开始告诉名字,在梦里开始谈恋爱的情况,太过精确的,师父我没经历过啊,还对我这么好,师父啊,我害怕,你有空时回复一下我。”
发完一堆消息过去后,暄昭似乎情绪得以宣泄了就朦朦胧胧睡着了。
然后做了一个梦。
她回了南山师父的道观。师父在亭子中喝茶。然后见到她来了。便微笑招手叫她过去做,一起喝茶。
暄昭走过去,给师父重新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面前的杯子,倒了一杯茶。刚要拿起自己的茶喝。师父却打了一下她的手。然后说。“别着急喝,先把旁边座位的茶杯填满,人家等你那么久,等着一起喝吧。”
“师父,旁边又没人,填茶给谁喝?”暄昭看着旁边空空的坐垫。然后不情愿的把旁边的茶杯填满。
“你这回再看看旁边有没有人?”师父的声音有些悠远的传来,明明刚刚还在眼前的师父好像此刻已经走远了。
暄昭看了看旁边的坐垫,不知何时坐着一个人,在冲自己微笑。
那人的脸,很清晰,不是陈敬明还能是谁。
“师父,他怎么在这?”暄昭忙回头问师父,可师父的身影已经不在亭子里。只有师父悠远的声音还在耳边。
“怕什么,怕,怕的,梦里都谈几年了心里没个数吗?现实里出来了,就吓跑了,他能吃了你啊。一起把茶喝了吧,最近我没空管你,等你打算嫁了,带着要嫁的人再来找我,要不别来烦我。”
“师父,师父。我还是怕啊,你不能不管我啊。”暄昭在喃喃中醒来,发现还是半夜,所以继续睡去,想着梦里师父这个不负责任的回答,估计微信消息石沉大海了。
只是同样在睡梦里的陈敬明,却偷偷的笑着。相同的梦境里,南山师父坐在亭子中,除了对暄昭的训斥,还有一句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告诉他。
“小子,加油吧,路上狗有几条,消灭他们你才能领着她回家,我等着喝茶呦!”陈敬明心里想,就算有座山拦着,他也要把它挪走,别说两条狗,怎么都得打跑。不行就吃了他们。小红帽只能跟他这条大尾巴狼回家。然后美美的继续睡着。
终南山的某处道观中。
南山道长面前坐着一位老者,老者鹤发如雪,与南山道长差不多的年纪,一看两位就都是修行高深的老者。
“师兄,你说小昭他们,这一世真的遇见了是好还是坏呢?毕竟这一世差不多都带着记忆啊!”南山道长缕着白胡子看向旁边同样慈祥的老者。
“花非花,雾非雾。是是非非,原来如此,现在如此,将来如此。”
“就如这盘棋局,你我下了几辈子,只能按照原来棋盘的棋子,反反复复的研究黑子杀白子,还是白子杀黑子。我们下与不下,棋子原本的数量就是那些,只是在棋盘上或者在棋篓里,谁又能说谁赢谁输呢?”
“又或者输赢,本不重要,而重要的是经历这一场厮杀的所有棋子们吧。”
“他们自己会知道是好是坏的,不要太在意。不要太在意啊!”
“被打乱的棋局,会被修复成最初的样子。这样就好了。折腾了这么久的他们来说,也就终于可以脱离出去了。”
“回归最初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