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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
圣地旁边通过了高速公路项目:昨天爱尔兰批准了一个高速公路项目,这条公路将穿越塔拉山附近,而塔拉山是该国神话故事中的一个遗址。
——《皮卡尤恩时报》,2005年5月
此类环境事件不会就此停息。在日本高速公路项目之前,美国就有此类项目。在日本高速公路项目之后,印度、中国也有类似项目。日本迫在眉睫的问题似乎是,在铺设了无数条马路之后,道路的维修保养造成了44万亿日元的亏损。尽管如此,日本仍在大修道路,特别是在乡村。更多类似“日光太郎杉”的案件源源不断地产生,那么新的高速公路还能往何处延伸呢?
试想,换做德川家康将军,面对高速公路项目,他会怎样做呢?这位伟大的终极统治者,他就在这里,随之而来的是对他的政府机构的挑战。在他那个时代,很难想象有人会幻想挑战他的权威。无法想象,任何挑战他的人能够活下来。但是,东照宫神社是他的纪念地,并且,按照白石法官的说法,东照宫神社是属于全体日本人的。当然,碧水蓝天也都是属于全体人民的。在这里,德川家康遇到了白石健三。
日光太郎杉树旁通向神社的路仍然是那么狭窄。两条狭窄弯曲的小道向神桥延伸,这条路上周末挤满了车辆,路边依旧是参天的杉树,伸向路中的树枝依旧被车辆刮伤。对树木来说,这也许很痛苦,但日本建设省并没有按照原计划拓宽这里的道路,而是远离山谷,修了一条迂回的公路。奥运会来了又走,当然所有的报道都印证了这次运动会的成功。参与“日光太郎杉”案诉讼的神社工作人员、法官、律师,也一路向前。留下的只有那令人瞩目的法院判决书,字里行间的希冀还未完全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