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惋惜倒下的白桦树,坐在它上面休息并望着一棵大稠李树,有时忘了它,有时思绪又惊奇地回到它上面来。我觉得,仿佛稠李树就在眼前穿上了似乎是用绿色的喧哗制作的透明的衣裳:是啊,在灰溜溜的还没有披上春装的树木和稠密的灌木中它是碧绿青翠的,同时,通过这片绿色我看到了它后面稠密的白色的白桦树林。但是当我站起身,想与绿色的稠李告别时,我觉得在它后面的白桦树仿佛看不到了,这是怎么回事?是我臆想出仿佛有白桦树……还是在我休息那段时间里稠李穿上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