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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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不通

一个人无意关心,一个人只会说:“不关你的事。”

要是一个当真了,所有的事情就不再过问了,惟愿祈祷一生能够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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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生活,沉浸在手机上,刷短视频、熬剧、逛宝、走京、小说,久了就会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寂寞。要社交、要锻炼语言能力、思考能力了,要赶走所有的孤独,就下载游戏角色扮演、社交软件各种撩。

谁窥探了谁的生活,谁又在偷偷羡慕谁的生活却没有办法过成那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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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世界散发着一种味道,同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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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人的桃花源。”

一代人不能因为一个人而被打上标签,即使被打上标签,也不能代表这个人的内心是如此的。

有些人,你只看得到他活在表面,却不知道他内心的挣扎和坚毅。

你看他们过得太安稳而随意,你看他们缺少应有的定义和长不大的娇纵而担忧。

不是的,只要有需要有担当,不管什么他们都能站在前面。

他们缺少的只是一次成长的磨炼,等到最后,又恢复了原来的安稳而随意的日子,过上自己的桃花源生活:学习、工作、打游戏、发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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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是一棵树,右边是两棵树,对面是一排树,对面的树后面是一大片园子,种上了青椒和方言所说的“菊香”,一种草药。园子下面又是一排树。树的左边是接近天际的老椰树。

那老人说:“卖了这块地吧,今天有人来问了。”

那中年男人说:“卖就卖吧,你要跟他们几个说,我跟他们说不来话。这里没有路,估计也卖不了多少钱,我是想着吧,把卖的钱拿来铺路埋管。”

那个中年妇女说:“对呀,通到那下面的话,这几棵树要砍了。”

蹲在旁边的女孩委屈地说:“一定要砍了那些树吗?卖了的话,这里到时候人会越来越多,我不喜欢。”

那个女孩心想,以前这儿本来就是她的一片绿油油的世外桃源,树木一大片,竹子也一大片,她还和老人一起割过竹笋呢。每年夏天,除了蝉鸣,还有另一种飞虫也会吵翻天,她和其他小孩还吃过它们下在荔枝叶上青色的蛋呢,用插着半截瓶子的竹竿把它们弄下来洗干净后,用油爆炒来吃。

只消过得个一两年就全变了模样,后来都没了。往后也会继续变,人越来愈多,高楼也越来越多,这里也越来越热闹,同时绿色越来越少,宁静变成了奢侈。

她只是舍不得她生命中的那抹绿色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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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写多了,很容易被不理解的人认为又是在无病呻吟了。其实我们大都抱着这样的心理:我跟你差不多呀,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做人干嘛想那么多呢,给自己找事干。

我倒是这么认为,认为它这是一个发泄口,用最平实的语言把自己的喜怒哀乐、所见所闻和所思所感展现在纸上,连字成词,连词成句。写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总比一个字都不下笔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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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定律里面有一条说:“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无论几率多么小,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特别还是发生在你自己身上。

大学里每次学校或是老师、社团等等下发任务或是作业,班级、小组要安排好成员负责的版块时,总是倾向于用微信里的抽签、抓阄、分组等各种小程序来完成。往往我们不乐意被抽到,如小组负责人、任务有难度且繁琐的、上台做展示的,我们总是有人没被抽到心存侥幸;有人被抽到了就世界末日了,甚至是怨恨交加。

其实,运气这种东西真的不能说是公平,几率它本身就存在,就是存在的概率有多大而已,这个是公平的,只不过你刚好是那个不幸的人。

与其这样,倒不如一开始就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或者是给自己一个心理暗示,给自己找两个正反理由,接下这个任务的好坏,这样就算是被抽到了或是没有抽到,就不会有这么寝食难安的心情,非要等到所有人抽得差不多了自己再抽,巴不得前面赶紧有幸运儿或是不幸儿出现了才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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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语言的对话:

人类说:“我是唯一会说话的高级动物,也能教其他动物说我们的语言和听懂我们的话。”

鹦鹉说:“我是唯一能说两门语言的鸟。”

狗说:“我听得懂人话。”

加菲猫说:“我是能思考能说话的猫,人类听不懂我说的话,居然如此愚昧。”

猴子说:“我只会呜呜叫。”

狼说:“你们有自己各自的交流语言,在这吵什么?”

说完长嚎一声,不再理会。

如果葡萄也能说话的话,它就能告诉我它生了什么病,我也好找找办法。人有人语,兽有兽语,草木有草木语。不同的是人能够去研究后两者的“语言”,从而告诉我们想知道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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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不在了,或是安静下来了,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我们才后知后觉这个人的重要性。

小鸠在他的圈子里,绝对是一个敢爱敢恨的而且生气只有十分钟的人。也许在其他他算不上那么能说会道,左右逢源,可是他面对这群人的时候,总是让这里的人充满着各种各样的情绪。

有时候,小鸠会让人大笑;有时候有很明显地很刻骨地表露出自己的不满,让人不知所措;有时候也会突出自己白痴,也很记仇。反正,只要有他在,能影响到周围的气氛。

没有一个人想过,要是有一天小鸠不在了或是安静下来了,他们还能不能这么生活下去。

有一天小鸠真的变得安静下来了,每天除了日常所需对话,就在也没有其他了,除了他要看的人以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也不知道谁怎么得罪他了。他们跟小鸠在一起的时候,大都是沉默,也不知道该和对方说什么,因为平时都是小鸠靠着一张嘴把他们拉近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