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事宽
谁说的女孩要富养的?
女孩有点富养起来,眼里都没有其他人了,家里的人不明白事理,都娇纵着,算什么事?
(全然没有歧视女性的意思。)
照理说,女孩就应该生下来穷养几年,再富养才对呀。我觉得穷养的女孩懂事,比一般女孩有毅力,有想法,更独立。谁还想当一个连瓶盖都拧不开的人?你要是愿意,就把拧瓶盖的活都交给你闺蜜吧,或是身边没有认识的人,就发挥女性魅力,让陌生人给你开。可陌生人也不安全呀,要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的,可不惨吗?
当女孩穷养几年,教她做人的根本后,你开始富养,增长她见识,人家都有自己的想法了,你就在一边多给她看看路,这样的不是更好?省得一开始就依赖成性,嚣张跋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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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和路人乙是认识多年的同学,每年一有时间就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说说话。可能用“同学”这两个字眼来形容他们的关系也太生疏了,索性就以朋友相称。
有一天呀,路人甲来找路人乙办点事,其实就是借用一下路人乙的电钻钻孔。来的那天,路人甲提了一袋水果来路人乙家。
后来路人甲离开后,路人丙就对路人乙说:“看来你们的关系也不是很熟呀,来带东西来。”
路人乙就说:“谁说的,他只是太客气了。毕竟是来借东西的。”
路人丙:“你见过你好哥们儿来你家借东西拿东西还带一堆问候礼吗?关系够铁还怕借不到?”
路人乙:“他这是礼貌,教养好。法律上有规定说来朋友家借东西一定要不带水果来吗?”
路人丙:“嘿,礼貌过头了会生分。”
路人乙:“你一个路人丙管得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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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小孩儿,不是辩日,孔子这样的人也找不到第二个了。那两小儿几天前说要打赌,一个小孩A说:“我跟你赌,这个星期不下雨,要是你输了,给我一百。”另一个小孩B含含糊糊地说:“我才不跟你赌呢,你老是反悔。”
结果两天后,果然下雨了,还是大风大雨。下了一个小时左右。
A得意地说:“上次你要是跟我赌,一百块钱还不是你的了。哼!”
B不甘示弱:“我们赌明天出太阳,还是下雨,出太阳了,一丁点阳光出来,都算我输,十块钱。”
这下子轮到A不赌了。其他人问A为什么不赌,是不是傻?A说:“要是明天先下雨呢?下雨后再出太阳那也是我输呀。照这样的天气,明天天还没亮就下雨了。”
赌,是一个不知输赢,不计后果的游戏。赌注越诱人,越让人无法自拔。而铁公鸡身上,你永远也别想让他赌,与其把钱花在不定事件身上,他更愿意实在一点。
有人就算明明有百分之九十的机会赢,却还是不愿意赌,因为结果不一定跟这百分之九十看起来那么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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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嘴里说着别管他们,别担心他们。但是言行不一。一方面让你放宽心,一方面又反复提起这一件事情。
今天说完明天说。劳是耳茧子再厚,也经不起这么折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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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不痛快,周围人都不痛快,就跟踢猫效应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索性大家都崩盘,要死一起死,路上也有个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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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前开始做手帐,一开始觉得挺麻烦的,写写画画,还不知道如何在一张纸上布局排版,也不知道应该写些什么记着什么画些什么。
从诗词到英语和日语的每日一句,再到学习笔记。要是翻看时,还可以顺便复习。不过这个记多了,就变成了单纯的文字堆积,毫无意义。如果把手帐变成了学习笔记,那还不如趁早把它扔了,因为只会记笔记,不会看笔记,何来的温习?
所以上某平台搜了关于手帐的制作,手帐算是另类日记吧。慢慢地开始有了头绪,知道怎么排版,收集一些素材。在手帐上面的记录也开始多种多样起来,所思、所想、所做、所闻。每一页纸都会用尽心思去琢磨它,最后它成了一种乐趣。
幻想着多年以后,跟自己挚爱的人靠在床头上分享过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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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只是在假装呼吁,假装不在乎,假装同情,假装坚强,假装潇洒,假装过得很好。
为什么呢?我们总要假装去融入大众,但不是盲从,我们心知肚明,只是为了不让别人觉得自己是异类。
比如很普遍的一个话题。多少宣传片、电影、歌曲、小说等作品。
可?
有一天晚上做梦,梦里,有个朋友非常喜欢。梦里的我。那个朋友突然带着狐疑且异样的眼神问我。我哪敢说?我心里害怕呀。可还是不敢坦白呀。
最后的梦里,我还是假装自己过得很好,自认为没有被人发现一点格格不入。只是因为这一问,周围人也开始打量我了。
梦醒了,明白了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当你真正成为了别人呼吁同情支持的那一方,你过得一点都不好,所以干脆伪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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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两个月,木棉花絮就会纷纷飞扬整个夏天。木棉树它们很高,有三四层楼那么高,从我小时候起,它们就在那里了。它们开花的那几个星期,花和叶就跟曼珠沙华一般,有花不见叶,有叶不见花。
现在四月份快五月份了,早已过了花季,树上满是绿色,看着还是很舒心。
只是可惜的是,这里没人喜欢它们,没有人驻足观赏它们,它们可有可无。如果有必要,它们将会倒在电锯之下。
虽然是英雄树,那也只是人封给它的美称。不管它能屹立多少年,它的命运也不能任它自己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