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大表姐（顺化皇城篇）

“这女子

我不知从何相识

也不知为何至此

她的模子

是花的影子

她的眸子

是汪洋的海子

她美的像桑蚕柔绵的丝

缠绕我一辈子

我竟痴痴，留恋一世

这女子

我不知何时相识

也不知何时相知

更不知何时

她的影子已悄然住进了我的身子

她的眸子已悄然刻入了我的骨子

她含情的泪惹尘埃没齿

我竟不知，错过来世。

这女子

我不知何时相识

也不知何时

我期待携她的手于此

在那个记忆中的日子

在那个幽深的巷子

可惜如今我只能在过去的赤日下捕捉她的影子

可怜的我只能被伤心吞噬

这女子

我不知何时相识

也不知何时

我竟不认识

镜子中自己的样子

憔悴的影子

消瘦的身子

我仍不知，

是死已到时，还是思念恪誓”致表姐。

有人说：“水是湿润的，我的眼睛99%是湿润的，水也是孤独的，地球的十分之七是孤独的，所以在我的眼里也是也有十分之七乘以99%是孤独的。”记录的是生活，回忆着记录的生活便是故事。

记得在越南时我以为自己会孤独的一个人像浮萍一样飘落异国他乡，流落街头。庆幸的是表姐的出现，改变了我的窘境。和表姐一起在河内呆了一天，便跟河内说了声再见了。我和表姐便坐上了开往顺化的旅行大巴车。在新咖啡大巴办公司，和表姐一起唠嗑的中国留学生妹子也上同一个大巴车，就和当初在河内的客栈里的韩国欧巴一样，这妹子也问了表姐同样的问题，“这是你男朋友吗？”表姐不假思索很随性的回答道：“这是我表弟”。那女留学生，的眉毛突然纠结在了一起，由一个断了条的“一”瞬间变成了“八”字。同样也用狐疑的目光看了看表姐，也看了看我。表姐的表情却很自然很轻松。然后说了一句当时在我看来觉得貌似很有道理和科学根据的话：“一表三千里”。但是现在我再回忆起来，突然觉得很好笑，也觉得表姐真的很逗。一个满口北方苞米碴子夹杂着大连海蛎子味的东北人和一个江南姑苏的淡水鱼夹杂着米的吴越片话，竟然会是表亲，这何止三千里。简直就是在哄孩子呢。那姑娘也傻傻的信了，我也傻傻的信了。用相声界里的术语来说，表姐就像是一个逗哏，我就是那个捧逗哏的捧哏，并急忙帮表姐打圆场，我说：“对，我的确是她表弟”。我心想在越南矮一辈的命运是翻不了身了。

上车前，给表姐拍了张照片，坐到座位上有帮表姐拍了张照片。第一次坐这样的车，可以睡觉的大巴，不同于中国的可以睡觉的大巴，个人觉得越南大巴貌似档次更高点吧。我和表姐紧挨着，前后座，都靠窗。这样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车里百分之八十是老外，对，我们也是歪果仁。有很少的越南人。车很快便启动了。大巴便像一条贪吃蛇似的穿梭在越南狭窄的S型或蛇形版面上。开始还有心情看着外面的风景，不是会看到沙漠，丛林。有人说：“人这辈子一定要去的四个风景，大海，每每想到大海便想吐。雪山，走川藏线时，雪山看的眼睛都是泪。草原，在XZ鲁朗，稻城亚丁，也都有看过。沙漠，这应该算是看到了吧。”后来，便睡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我们来到了顺化。

顺化是座皇城，被誉为“越南紫禁城”所以顺化的格局跟BJ，苏州，凤凰，沈阳，很像。又是典型的四四方方的城中城格局。顺化历史上曾先后为西山朝和阮朝（1802年—1945年）的京城，是越南的古都，以历史古迹著称。1993年，顺化历史建筑群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位于越南中部，北距河内540公里，南距胡志明市644公里，西靠长山山脉，东距南中国海8公里。香江穿城而过，将城市分为北南两区。北区是老城，又有外城和内城之分。外城城墙高6米，有护城河环绕。下车后。便在新咖啡办公司订了座位，下午六七点到会安的。所以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以逛顺化皇城。我和表姐出门看到那留学生妹子打了摩的，表姐问她去哪里，她说去诊所，原来下车时腿划破了。我和表姐便打听着，看着手机地图找着皇城。相对河内的熙熙攘攘，顺化就安静了些。我还是习惯性的一会走在表姐的旁边帮她挡车，或是跟在她的身后为她拍照。紧紧跟随着这双如精灵般跳动的扎着马尾辫的小红鞋。一边走，一边唠嗑，谈论着川藏线上的事儿和人。我们穿过了数条街。看到了一个桥，在过最后一个马路到桥的另一边时，因为车太多，我便自觉的爷们了一次牵起了她的手走过了马路。到了马路另一边，便紧张而尴尬地像小孩子犯了错似的松开了她的手。现在想来，还是那一刻幸福。“执子之手，与子携老“也就是那个意思吧。走过马路，到了桥头，看到了一个江，也便是香江，表姐在桥头摆好姿势，我便给她拍照。然后一边唠嗑，一边走。表姐说开始说起我。“表姐说自己在和冰哥小楠去敦煌时，冰哥经常提起我，说无忌动不动，走一个地方。就会像喊亲人似的喊，冰哥，帮我拍照呗，冰哥再帮我拍一张跳起来的。”然后我装作失忆了似的，对表姐说：“是吗？”不知不觉走到了另一个桥头。表姐说顺化有个桥头老奶奶牛肉粉很好吃，量大，还便宜，很多攻略都有写。于是看走到桥头下面，果然看到了一个老奶奶在桥头下面摆着小摊，于是就要了两份牛肉粉，便坐下来开吃，吃到一半时，表姐说：“忘记了，一件事，忘给牛肉粉拍照了。”我说没事。正好这时来了一个越南大叔也要了一碗牛肉粉。老奶奶给他加了好多牛肉。我便很奇葩地拿着手机一边对着大叔的那碗牛肉粉拍照，一边把脸朝向大叔，对大叔不停的微笑。大叔竟然很配合的一动不动，拍好了，才开吃。老奶奶看到我这样子，却乐了起来，表姐也笑了起来。我对表姐说。咱这是给老奶奶做广告。表姐也对我无语了。拍完照后，我跟表姐说：“为什么越南大叔那碗牛肉粉牛肉那么多。”表姐笑着说：“人家是老顾客。”想想也是。吃完后，便和老奶奶作别。心想不知道下次来，老奶奶还在不在，或许还不知道有没有下次了呢。

再继续走，看到了一个牌楼。还有一个小城楼。这里就应该是了。拍了照，便算真正的走进内城。内城也很大。走了很久，总算找了越南紫禁城。首先看到了护城河，角楼，城墙。还有一个琉璃牌坊。那灰色琉璃牌坊上游动的龙凤。也甚是美丽。于是我再一次牵着表姐的手在琉璃牌楼前也来了张当初很火的在各地标志性建筑前牵手合影的照片。看着这座城池里那一波平静的莲花。在饱经沧桑的古城下却显得分外孤独。虽然美丽，但鲜有人问津。

又继续走，沿着脱落外衣的城墙走。看着那灰色破落的古城墙，被岁月洗礼过的伤。真的很难跟BJ的紫禁城对比，但顺化皇城却给人一种别样的美。或许是历史更悠久。表姐扶着墙走，我在后面拍。这感觉真的好像回到了那段过去。我则像只壁虎似的趴在城墙上，表姐笑着给我拍了照片。走到头，又会上一座桥。在座桥上会看到越南紫禁城的正门前门楼。于是表姐举起右手握着拳头来了张女汉子的照片，后来据表姐她自己说练过跆拳道。看着她那娇小的体格子，真的很难跆拳道联系到一起。我则摆着超人飞的姿势，来了张照片。最后来到城楼前。因为在修缮就没有进入。只是在门前的广场拍了拍照。感觉跟BJ故宫，LS布宫蛮像。都是一个碑或旗帜，广场，马路，宫殿。BJ的是天安门广场，人民英雄纪念碑，长安大街，故宫。LS则是解放XZ纪念碑，布达拉宫广场，BJ中街，布宫。顺化皇城。也一样一个越南旗帜在一个台基上立着，广场大街，宫殿。虽都是世界文化遗产，相对于前两者，则冷清不少。我摆了个射箭的姿势朝着越南旗帜，让表姐帮我拍照。表姐笑着说：“你别引起民愤”。我说：“不能吧。这里都没什么人。”时间也差不多了。还有一个小时车就要开了。于是我和表姐加快了步伐往回赶。

最后总算提前赶了回去，回来后，我把偷拍表姐照片给表姐看，表姐笑着说：“穿上裙子，这小短腿，”说自己的腿短。是五五分身材。我说“我好像也是，记得在林芝时就被立立姐说过，当时以为是好的意思。后来才知道，标准身材应该是九头身或者黄金比例。后来发现表姐还喜欢穿裙子，这或许是每个女人都喜欢的吧。看了看办公室里的人，那中国留学生妹子也回来了。坐在挤满人的屋子里。等了不久，便陆续上车。上车前上车前，我仍在偷偷的帮表姐拍照，记录着这一路的点点滴滴。

“我是烈火，我也是枯枝，一部分的我消耗了另一部分的我。”纪伯伦《沙与沫》致在路上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