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啊酒,啊酒
你说:“多想再和上师一起去辨草药,打坐,看雪山。多想在上师脚边大哭一场,他会摸着我的头说:“你这乖孩子”。”
啊酒,啊酒;啊酒,啊,啊酒;啊酒,她不是啊酒,啊酒,她不是酒,而是一个人,是一个我连一面都未曾见过的陌生的人,一个陌生而神秘的女人。似乎在世俗的眼里,女人在男人眼里都只有神秘,也都只剩下神秘,如果剥掉神秘这层外衣,那就没有什么男人女人而言了。可我也是一个凡夫俗子,所以女人在我的眼里也却只留有“神秘”二字。如果非要在“神秘”二字前面一个修饰词的话,应该是很神秘,非常神秘,特别神秘之类的吧。我不知道在何时,我的微信朋友目录里,竟多了一个你,啊酒。我也更不知道在哪里,与她相识,而不能说相遇,因为我们并没有彼此遇见,也未曾谋面。或许是在某个群里,不小心,我加了她,抑或是,意外地,她也恰好加了我。但那似乎也无关紧要了。我虽有她的微信,却不曾与她说过一句话,我只是偶尔在闲暇的时候偷偷看一下她的心情,看着她神秘的话语,看是否可以从中解读出什么?一切好像是不能说的秘密,也在八卦般地揣测着她那时的心情,那时的心境。啊酒二字,像摩斯密码那样令人难以推测,那样令人难以琢磨,又是谁给她起了这个充满化学符号,乙醇的名字呢?我猜啊酒二字或许应该是她的名字吧,抑或许那仅仅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记得在你的空间里,地点应该是在云南大理、丽江。清幽的环境总会给人愉悦的心情。我看到照片里的你是那么充实而快乐,有时你会动手做着手工的皮包,有时你也在晒着亲手做完的手工皮包,似乎每一个你亲手缝制皮包都像是你的一个孩子,也都留有你的心血。还有那时你说你心情低落,说自己不小心把皮包弄坏了,说因为怕师傅的责骂,而哭泣了起来。师傅似乎并没有责骂你,而是对意味深长地对你说:“做事情一定要用心,要把包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去爱护,无论是现在或是将来”。后来,听说,你走了,你去了远方,离开了师傅,也离开了你最喜爱的皮包。
那时,看到你去了色达,你说你认识了一位色达的上师,一个大耳朵大脑袋的大和尚,正如你曾怀念地说过:“你说你:“多想再和上师一起去辨草药,打坐,看雪山。多想在上师脚边大哭一场,他会摸着我的头说:“你这乖孩子”。”我不知道,你为何想哭,又为何而哭;我猜或许是思乡念家吧,或是内心深处太过孤独吧,或是有些事情给心里或多或少的压抑吧;再或许你真的只是个孩子,一个有着成人身体的孩子而已,就只是想像孩子一般,想哭就哭,想笑便笑。就如大冰书里说的:“在死之前,其实我们都是没有长大的孩子”。
不久,又看到你来到了圣城LS,你站在LS河的河边迎着清风,望着远方,望着远方,望着远方。我看不到你的脸,我也看不到你的眼,我不知道你当时的心境,也不知道你当时的感情,你好像风中的一颗垂柳,随风而舞,随风而飘……
紧接着,你好像又不知跑到了何处,一个破落的院落里,摆了好多的书,你说你喜欢这样的的书店,我猜你喜欢读书,也觉得你的人生也想一本耐人寻味的书。
后来,不知那时你在哪里,看图片里,或许是在家里,跟自己的亲人。你说:“大妈说我死后能上天堂,谢谢大妈”。图片上貌似是你亲手做了菜,为自己的亲人做了菜,看着令人羡慕,也令人垂帘。
再后来,在你的空间里看到的是湘西的凤凰古城,我猜你一定是一个人来到凤凰,所以你拍的每张照片里竟然没有一张自己;记得我去那时凤凰古城还是门票,不知道你去那时还有没有收门票。来到古城的的旅人除了是想听从文先生的《边城》故事外,也都想在边城里留下自己的故事,不知道,啊酒,你是否在边城留下了自己的故事。
最近,看到你坐在一个空旷而落败的屋子里,好像一间教室,我猜你是想有一家自己的书店吗?或许是吧。还是你想有自己的一座学校。或许是吧。再或者你是想有自己的一个家,或许也是吧。我不知道,但不管如何,看起来那一切刚刚好。
还有再后来,再再后来吗?或许有吧。又或许没有吧。我不知道,至少现在不得而知,或许你会像蒲公英一样落地为家。走到哪里,喜欢哪里,哪里便是家吧。记得那时路上,我曾遇到过许许多多行色匆匆的旅人,男人,女人,孩子,还有老人;每个人好想都把自己活得像一个三毛,撒哈拉的三毛,流浪,漂泊,四海为家;我觉你也其实也好像她,好像,好像,抑或许你并不只是像她,而是她。我不知道啊酒你是否真的叫啊酒,就如同你不知道我一样。这个陌生的世界,你我其实都是陌生的人,也都在陌生的地方,活的像一个个陌生的的魂;其实真希望这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也便都好了。
啊酒,啊酒,啊酒,啊,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