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我写诗最早可以追溯到小学时代,继之中学时代,到大学里仍在零星作诗。不过,爆发式大量写诗,则是二十多岁在北大念硕士研究生期间。那时的导火索是我来北大报到的第一个晚上与一位北大本科女生不期而遇,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我顿时成了北大诗人,不仅夺取北大未名湖诗歌朗诵会一等奖,甚至,还在燕园召开了我的诗歌研讨会,一时间,我曾为这一辈子究竟干考古,还是干诗人而苦恼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二十多岁,转瞬即逝,当我再次来到北大攻读博士学位时,年轻时的狂躁已经了无踪影。我渐渐停滞了诗歌的创作,考古成了我唯一的嗜好。
我不仅念了北大的博士,而且还接着念了北大的博士后,妻子和女儿也一同来到首都北京,成了名副其实的北京人。
然而,对于诗的向往,时不时悄悄地泛上心头。
从二十多岁来北大念硕士时,就不断有人渴望我早日出版诗集。
我也知道我国著名诗人艾青的第一部诗集《大堰河》,只收录了九首诗歌;另一位中国诗人——徐志摩的第一部诗集——《志摩的诗》,也只有区区五十五首,是薄薄的小开本。而且不管是艾青还是徐志摩,他们的第一部诗集,都是自费出版的,于是,我的第一本诗集,也可以堂而皇之地出版了。
我的诗集中都有些什么内容呢?
我把诗集分为五辑。第一辑,是爱情诗,取名为“在风光里想她”,这是我在北大写诗的最初动因,围绕一个爱字来展开。第二辑,是我的心声,其中,《男子汉宣言》是比较满意的一首,因之取作第二辑的名字。第三辑,母亲之歌,是献给故乡和母亲的诗,特别是在母亲离世之后,我常常无法控制自己悲伤的泪水,边流泪边默诵自己呈给母亲的诗篇。至于第四辑,致黄土地,是对黄土地的歌颂;第五辑,为远古之梦,即对我国自旧石器时代以降的畅想。本来还想加上我在海外的诗作,现在想想,还是等到将来出版第二本诗集时再说吧。
我写诗,不是临时拼凑的大杂拌,往往是心有所发,才动笔直抒胸臆的。至于诗歌的形式,我才不管它究竟是不是符合某种规矩、某种格式呢。
是为序。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六日于北京夏家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