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案不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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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一:调整结构,转型升级

三年前,2012年12月,杭州黄金秋电话采访我,杭州上空石破天惊!

三年后,2015年12月,北京路艳霞电话采访我,北京上空板鹞轰鸣!

黄金秋、路艳霞是调整结构的先锋!是转型升级的勇士!

《红楼梦》的作者面临调整结构,转型升级!

一、主流红学界的困惑

稀奇古怪的《红楼梦》作者身世,绝不是今天才发现的,红学界的大师和巨匠都是绝顶聪明的文化精英,他们早就知觉了,否则不会有大红学家俞平伯先生沉痛感慨:“一百年红学走到今天,红学愈昌,红楼愈隐。红学家说得越多,《红楼梦》越显其坏,结果造成一切红学都是反《红楼梦》的怪现状。”俞平伯先生的临终遗言竟然是“我看红学这东西终究是上了胡适的当了”!

当然,也不会有当今红学大师刘梦溪先生震撼红学界的呼声:“索隐派终结了,考证派式微了,剩下的就是一大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滚来滚去又都变成了死结。”

更不会出现许多红学会理事,对京西曹雪芹之说提出质疑,纷纷另辟蹊径。

尽管大师、巨匠已有所觉悟,红学会的理事也有倒戈,但主流红学依然坚如磐石。学校教科书、辞海字典、报纸杂志、广播电台、电视电影、红学讲坛、红楼旅游、红楼菜馆……至今没有丝毫改观,依然保留着曹雪芹提前出世、四岁就写《石头记》的天方夜谭式的神话。难道中国红学家脑子进水啦,不怕天下人耻笑?红学界没有禁区,也没有人设雷区,只能说有个迷区。我曾向68家报纸、杂志投寄《红楼梦作者解谜》一文,全部石沉大海。

二、破后立谁,百年难题

红学界可以找出几十条理由,轻而易举地把“四岁儿童写红楼”否定掉,把京西那位喝粥赊酒的曹雪芹朋友从著作《红楼梦》的宝座上请下来。但是,拥戴谁来坐这把交椅?谁有资格、谁有能力坐上这把交椅,这是个百年难题。

确立新主,是咱们中国文坛的大事,是全体红学爱好者关心的大事,甚至可以上升到是全社会的大事,是正本清源,是振兴中华文化的大事。新主没有确定,正是红学界不能冲出迷区的关键,三百多年来正因为无有所立,才使中国红学界迷惘几百年,才使矛盾百出的京西曹雪芹稳坐作者宝座数百年。确立新主要慎重,新主要众望所归。

寻找、选择、论证、确认《红楼梦》的作者,从《红楼梦》诞生之日起就展开了,它是红学研究的重要内容。近年来红坛上出现了六十多位候补作者,但都问题多多。红学界在等待、在期盼,盼望一颗新星从天而降。

如今红学界露出霞光,他就是如皋冒辟疆,他出身明末清初的官宦之家,有着与贾府极其相似的生活环境,在爱情天地和坎坷人生中是翻过跟头的过来人。他是被誉为江南才子、云中白鹤的人。他符合著作《红楼梦》所需的七大境遇和十四条件,他从众多的候补中脱颖而出。

我们既不考证,也不索隐,我们决不牵强附会,我们也不生搬硬套,2012年我们发表了部分文本证据。这些证据就在《红楼梦》中,只要查阅书本就能明白。我们找到了许多唯一的、独特的、离开如皋不可能发生的证据,这些证据得到如皋的刘桂江、郝建荣、康健、李实秋、徐建平、张奎高、钱祖尧、钱祖荣、康冬梅、傅济生、李虹、肖芝宁、葛洛如等众多研究者的支持和认可。在如皋市领导的关怀和支持下,2014年成立了“如皋红研会”,众学者有了一个“家”,探索到更多证据,研究文章不断涌现,可谓硕果累累。“冒著红楼”,迅速发展成为“一说”。这“一说”的证据在互联网上公布后,就迅速得到广大红学爱好者的强烈支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各地。北京、上海、天津、重庆、南京、常州、徐州、宁波、湖南、海南、山东、河北……许多学者、教授、教师、干部通过信件、电话、微信、电子信箱等表示信服、惊叹、敬仰,并索要书籍。“冒著红楼”的证据如一股洪流冲向红学界,如一股强光照亮红学界,如一支强劲的催化剂解开了红楼作者百年之谜!

“冒著红楼”还吸引了外地记者、学者、教授、企业家的关注,黄金秋、陈颖、施亮、韩勇、张振山、邹伟俊、吕佩浩、王建予、王新建、路艳霞、韩平、顾滨燕、魏东光……南北文化界的精英纷纷来到如皋,在不到100天内,举办了三次系列研讨会,这是中国民间红学研究少见的聚会,这是当年冒辟疆水绘园倡和的再现。

主流媒体《北京日报》也开始行动了,2015年12月3日发表了记者路艳霞的文章《红谜的世界,你读懂了吗》,作者用肯定的文字介绍了我们如派红学的方言、板鹞风筝、水系等主要证据。文章还引用了人民文学出版社副总编周绚隆的话,“将更多精力放在对文本的阅读、理解上”,这正是我们如派红学所采用的研究方法。

一石击起千重浪,《红楼梦》故事发生在如皋的许多确凿证据,将会吸引更多的媒体报道,引发更有成效的《红楼梦》作者真实身份的研讨。

三、拨乱归正,任重道远

我们在探讨《红楼梦》作者方面刚取得了一点小小的进展,反对者也大有人在。例如南京著名红学家严中先生说,《续琵琶》是曹雪芹祖父曹寅1703年的剧作,质问1693年去世的冒辟疆怎么能“未卜先知”呢?对此,如皋红研会研究员傅济生老先生著文列举大量证据,指出《续琵琶》早在明代已出现,并非清初曹寅所著。傅济生老先生已作了专文发给有关报刊,大家也可在傅老的博客中读到。

2015年12月4日学者王彬发表了《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三大理由》一文,从语言学、叙事学、文献学三方面,论证《红楼梦》的作者一定是曹雪芹,其学者气派,令人望而却步。然而细读该文,全是“曹著红楼”的老调重弹。

王彬先生在另一篇文章《请尊重曹雪芹》中说:“近日网上流传《红楼梦》的作者是江苏如皋的冒辟疆,这些其实都不是新闻,而是早已有之的旧闻,不过是沉渣再次泛起……今年是曹雪芹诞辰三百周年,本应该隆重、虔诚纪念,奇怪的是,反而有人借机炒作《红楼梦》的作者是冒辟疆,从而剥夺曹雪芹对《红楼梦》的著作权,真不知是何居心,而有的地方领导还要前去祝贺,这就叫人不解。这是出于什么动机呢?对曹雪芹这样一位伟大的小说家,我们应该尊重他、爱护他,而不应总是以不负责任的‘戏说’‘猜谜’‘罗织’‘剥夺著作权’的态度对待他与《红楼梦》,我们应该尊重曹雪芹,尊重他就是尊重中国的文学经典与文化瑰宝。”

关于《红楼梦》作者的争议,从1754年《石头记》问世以来就已存在。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早在1982年5月20日就指出:曹雪芹存在不少争论的问题:他的生卒年问题、籍贯问题、父亲问题、回京后教育问题、青年时期经历问题,统因文献无证,不能确指。难道我们研究这些“存在不少争论的问题”,是沉渣再次泛起了吗?是在剥夺曹雪芹的著作权吗?是在“戏说”吗?是在“猜谜”吗?是在“罗织”什么吗?王彬先生难道不知道《红楼梦》“存在不少争论的问题”吗?我们如派红学,探索到近百条“冒著红楼”的证据,哪一条是沉渣?王彬先生能直截了当地指出吗?这是我们如派红学最愿意倾听的。

学界也指出,胡适考证的1724出生的曹雪芹是建立在假设和谎言上的,中国历史上没有一个生于1724年并写作《红楼梦》的曹雪芹。曹寅的后人中没有叫曹雪芹的,曹氏宗谱也没有记载曹雪芹这个人。胡适考证的曹雪芹是不存在的,这是不容否定的事实。而北京西郊的‘雪芹故居’是个假文物,北京东郊的雪芹墓地是个伪墓地。

我倒要请教王彬先生,谁不尊重曹雪芹?谁不维护曹雪芹?谁在损伤中国的文学经典与文化瑰宝?对于一个并不存在的“京西曹雪芹”每年都要顶礼膜拜,就像村妇到土地庙上香叩头一样,这才是不维护曹雪芹,这才是不尊重曹雪芹,这才是损伤中国的文学经典与文化瑰宝!

地方领导也是红学爱好者,地方领导以普通人的身份参加民间的红楼研讨会有何过错?如果要责问地方领导前去祝贺是何居心,我倒要问王彬先生,你们年复一年地重复一个谎言,纪念一位京西虚假作者,相信一个四岁儿童写作《红楼梦》的神话,是出于什么动机呢?

四、解释谜团,拆开死结

“如派红学”研究者通过对文本的研究,挖掘了近百条证据,我们的结论是:曹雪芹是冒辟疆的笔名,冒辟疆用笔名曹雪芹著作了《红楼梦》。我们没有“戏说”,没有“猜谜”,只要看看我们“如皋红研会”出版的《汇考》和《七十证》就会知道。这些唯一的、独特的、确凿的、无懈可击的证据,让我们初步解开了谜团,拆开了几个死结。

“冒襄巧布迷魂阵,胡适误导入曹营。”冒辟疆用笔名曹雪芹在《红楼梦》中设下了无数个难解之谜,那是他为了避免文字狱而布下的迷魂阵。而胡适之先生像三国中的周瑜、司马懿一样陷入了孔明布下的迷魂阵,拼命在曹营(曹寅家族)中考究曹雪芹。这是百年来《红楼梦》作者研究的历史,也是当代《红楼梦》作者研究的现状。

俞平伯先生遗言,“我看红学这东西终究是上了胡适的当了”!刘梦溪先生发出震撼红学界的呼声:“索隐派终结了,考证派式微了,剩下的就是一大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滚来滚去又都变成了死结。”

俞平伯先生、刘梦溪先生是从冒襄的迷魂阵中冲出曹营的大将军,他们虽然没有找到《红楼梦》的真正作者,但他们敢于否定京西曹雪芹,放弃《红楼梦》作者研究的“学术成果”,是两位可敬的红学家!

我们欢迎红学家到如皋来实地考证,我们应在一个平等、友好的气氛中坐下来共同探讨《红楼梦》的作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