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赵不会认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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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学赵智不高

阿赵想是舍不得我的,因为没有了我,他的话可就没几个人能明白了。

阿赵想来和我是好的,只不过不应该和连采薇在一起。要是我巴结到了连采薇,那不仅仅是钱那么简单了,而且是从未有过的权利。我将指挥千军万马,员工们,给我好好干吧!我睡在软绵绵的卧椅上,静静地等着明天到来。

不过情节突兀我难以接受,因为好像一下子变不成大富翁。

阿赵道,柴学勤,你也和我一起去吧。你也去BJ吧。

我道,谁不想去,我一走,房租会免费吗?除非去连采薇的家里享福。

“不过你肯定会被我父亲痛斥的。不过我觉得你有信心的话,可以住进来。废柴。”

韵竹道,为什么我们都喜欢给你起外号呢?有雪芹,苦海,废柴。

我道,自然是曹雪芹的“雪芹”,不是其他的。

韵竹道,不说了,不说了。你的本事也就是“废柴”。不过我稍微比你好一点。

“我们赶紧学习吧。学勤等我们乏了之后弹一首钢琴鸣奏曲。你看是什么?不过我们听得舒服就可以了。”

我道,我自编的《飞鸟》。

“那歌词怎么说呢?”

我道,

空空飞鸟,振振于飞。问我西郊,可有甘露?问叶问花,食我兮爱我兮。万千不舍。

连采薇道,不好,不好。这首句对偶不工整。“飞”和“于”以及“鸟”和“飞”都不可对仗。我觉得应该改成“空空鸟飞,振振鸣空。”。还有这句诗的意思表达的情感薄弱,如果要略微改动的话,我想改成这样,把第一个问号后面的一个句子改成“叶问叶华,可倾听吾言?”

韵竹道,不如让我写一个。

鸟问何处去?我往君子府。

于彼同行兮,赐我美德章。

其翅如丝焉,问我其弗乎。

青青染染画,胜却昨天雨。

我道,这应该是韵竹吧!你好像在说自己哩。

“我一生只有一个要求写好竹。你似乎一直在写自由之鸟。”

连采薇道,我一直在写的我倒是没有,就什么都要学。我现在是实验期。

阿赵道,我也有一首,不过是比较凌乱的,不知道可不可以?

连采薇道,可以。可以。

阿赵道,今日入深林,全是四处风。你看那,花谢了,草睡了。你看那水扑通扑通跳,似个心脏好似紧张。老虎见了人,把嘴闭上了。想得美,想得美。老虎可要吃你哩。想得美,想得美,你光想他有甚用,有甚用,有甚用。

“不错。不错我们都是文科专业的,你能达到这种高度也不错。”,我道,

连采薇道,你写的也没有那么多好,你好像是学音乐的,以前这可是数学的同门师兄弟。

“不过他现在就是艺术,不就是文科吗?”

“艺术就是艺术,超越一切的存在。”

阿赵道,可……可……可不……

我道,我以为是我们当中的一个人突然想起学你就会点头呢。看来你也有主动的时候。

阿赵又要磨磨唧唧了,我……我……你知道的。

我道,我知道了。你是害羞了。不过你要学什么呢?似乎你只有四个月的时间了。

连采薇道,这没有关系。因为基础我们已经基本巩固了。他也要和我一起学习计算机。

“真的吗?你是不是按自己的标准要求的?”

连采薇道,不是。他说他自己要学计算机的。

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他的数学堪忧呀,怎么还去?

“阿赵,你要学什么?真的。”

阿赵道,我……我……不知道。因为我觉得无可救药。我看数学需要一个半小时才能看懂。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数学。我真的很喜欢计算机。

我道,我也是呀,谁不喜欢呢?那个专业可不是我们的音乐,基本上是规律稳定,但形式改变而已。可是计算机可不是什么形式而且是思维等等。我劝你还是学我们的专业艺术。你有时候给我们画的画很像。你就不要听你媳妇连采薇胡扯了。

连采薇道,如果他可以的话,你会怎么办?

“那……那我就勉强支持你们。”

“什么?这么简单?”

我道,自然就如此了,还能有什么。

“不如等他考上北大,你给我们修修自行车,似乎你还可以看病,那么就给我们当志愿者来让患者脱离苦海。”

韵竹道,那连采薇,你给我们就没有什么报酬吗?我们可是白干活,你怎么好意思呢?

连采薇道,我就不谈某些人夸夸其词,骗伯父说自己是什么什么了。我真的有些为此人害臊哩。

“不就是因为你的问题吗?谁让你勾引学勤的。”

“这与我应该……应该是有问题的。不,不。应该没有。”

“不要说了,还要教阿赵。”

我们几人在阿赵的宿舍里探讨学习。

不过与其说是探讨,不如说我们是在学什么做什么展开舌枪战了。

因为我仍然觉得阿赵应该还是去学习画画,而不是所谓的计算机;可他们在此时就会围攻我说我还不如阿赵。

我真的不如阿赵吗?

怎么可能?如果真的不如,起码把我应该说服。

所以我们展开“战争”,我们一定要说服对方。毫不夸张的说,我现在是被告的律师。我现在有义务还可怜的我以清白。

原告连采薇道,陈韵竹可以听,不过学勤就罢了。正如机器按照发动机的规则运行一样,什么东西是有法则的。学勤看我做题就会吸烟去喝酒。如果非要拼一道菜给你的话就是烟酒炖开水。

我道,不了,不了。我现在就吸完不就可以了。酒我已经不喝了。

“那旁边的东西是什么?”

“那是阿赵喝的,我没有。”

“陈韵竹,把他赶走,不要打扰我们学习。登徒子。”

我道,以前我一天吸一盒,现在就一天五包,已经进步了。

韵竹道,算了,算了。再让他吸就是我的错了。我以为大小姐会给他买什么戒烟工具呢。不过这也让我放心了。废柴,敢不敢吸烟了?

“昨天吸了一包纸今天才刚刚吸。我有点撑不住了。”

她把戒烟工具插在我嘴里了,不过吸的时候口感也在。

“你就不怕他不小心吸毒吗?”

“我们每个月去戒毒所观察。现在没什么问题。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听说过他曾经去过监狱。”

我道,那一次的确犯错了。不过警察定时询问,还做检查。反正让邪恶窜入的可能性是比较低的。

“那就是你的美德问题了。”

“不过阿赵就有美德了,他经常把自己关进小黑屋,不知道要干什么。”

“怕是在睡觉吧。”

阿赵道,嗯。

韵竹道,他现在其实不是登徒子,不过连采薇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是不是登徒子呢?

连采薇立即做出应答道,他起码有向善的权利。

被告失败!

不!,成功了。因为我现在在这里。

连采薇道,阿赵,你到底想学什么呢?现在你的确会因为这个问题而不能成功考研的。你必须提高语言表达能力。

“嗯。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你让学勤给你教教吧。”

“柴学勤,怎么说话呢?”

我道,好吧。好吧。你起码要知道你要说什么。名人道,第一步的重要性不在于为什么它是“第一步”,而是“第一步”错了这一步,你将不会找到自己的正确位置。

换做我说的,就是如果不知道自己的目的,那么就像走路的时候没有方向。

阿赵道,我知道了。就是我要知道自己说我们。不过我可不是不会说话的人。我知道我是怕说错什么惹了什么人。

“难道你不怕得罪我吗?”

阿赵道,这倒不怕。因为你似乎没有什么可怕之处。而采薇……不!不!不!连采薇她真的……好。不过……我……觉得……我自己……

柴学勤,你知道的。

我道,因为他好像不喜欢连采薇。而是喜欢我们班校花水无月香恋。

阿赵本来心脏噗通噗通跳,现在只能挥手了。

我知道这似乎不好,但似乎真的有意思。

阿赵道,你胡说。我们班上哪里有什么水无月香恋?我们的学校还有外国人吗?

我想想,似乎没有,似乎又有,反正好熟悉。

不对,记忆仍然保留她,似乎好熟悉,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我突然记起来了,她就是我们的音乐老师,教我指挥乐队,不过我学不好,反而一直充当被指挥者。

“那不是我们的音乐老师吗?”

“不是。这是你胡编的,我们的老师叫水怜香月。”

“真的吗?反正我不管了。你们在搞师生恋。”

“她都六十了!我的雪芹。你能不能专心听讲呢?我多么想考上北大成为一名优秀的学生。”

我道,难道只有考那里才可以吗?我们的学院每年有优秀的学长成为歌手或者导演。

阿赵道,你真的让我第一次生气了。只要有你,我们就不得不观察你。

“好吧。好吧。我走。我在卡拉OK自己玩耍去,不要以为一个人就有问题。”

韵竹道,你们两个怎么就喜欢耍小脾气呢?谁让你们不愿于听讲?谁让你们的思维混乱?谁让你们的灵魂污垢?谁让你们不愿意听某人的演讲?

“我错了。”

“我错了。”

我道,好。阿赵你赶紧学吧,我就在这里听。

“对不起呀,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呢?为什么连采薇总是叫柴学勤如此轻松?为什么我总是感觉自己是看客?为什么我不得不看他人眼色行事?为什么明明柴学勤愿意被骂而不生气呢?他明明比我还差的。

去年,我们学校参加乒乓球比赛,柴学勤不知怎么一回事,随便就成了亚军,而冠军则是因为趁柴学勤注意力不集中而占上的。那个人我记得就是连采薇。为什么我最好的朋友总是惦记我最喜欢的人呢?

我实在不理解。我实在不理解。我实在不理解。

这句话藏在我心里有三年了呢。

我实在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因为我知道柴学勤和我一样是可怜人儿,但他高中的时候被逮捕,就是因为我高密的。你为什么不责备我呢?明明你认识连采薇比我长,但会不会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可以比我更得她的喜爱?”

我道,既然赵文德把话终于撩了出来,我就这么说吧。

正是因为你举报了我,我才可以重新做人,才可以一个月赚几万块。

连采薇谁不喜欢?从初中的时候你也知道,追她的就有细胞那么多。而我怎么不喜欢呢?长得好看,并且看到别人有问题哪怕自己暂时无能为力,也会有朝一日解决。

我用一位名人的话来说吧!

世界上的男娃娃哪有一个不喜欢好看的女孩子?除非是自己的兄弟姐妹,除非有疾病,否则看了美女就会像狼一样扑去。

虽然她没有帮助我,可是我们班上所有同学说她是善人。

可我发现她没有那么好,不过长得好看。虽然有化妆的某些因素,可是真的还可以。

至于为什么我觉得一般般,就是因为差别太大了,她老爸看见我不知怎么的,总是要我先立正,仔细听他讲话,还逼我一天做六十个俯卧撑。不知道一回事,反正我觉得我感觉自己被捆住了。幸亏连采薇长得好看,让我灵魂得以救赎。

赵文德道,那你还不是觊觎她的美貌而跟她交往的,而我则是因为善良,她的。

“那为什么我们就像电磁的阳极一样?她何时帮助过我?我能服气吗?”

连采薇道,我们小学的时候都差不多,只知道玩耍。中学的时候你又喜欢夜不归宿,还跟班上的流氓一起混日子。难道我没有提醒你吗?

“那我也是为了你呀。不跟他们混好,那些人还不天天把你追。”

“可是那不是我每天在宿舍里,别人怎么会侮辱我的尊严?”

我道,我吸烟跟他们混,他们说愿意保护你的。

“他们的话你也相信。你平时就自以为是,现在还不好好学习。将来被伯母和伯父责骂,可怎么办?”

我道,他们也唱歌,怎么就把我当演员当歌手当做不务正业呢?不过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好孩子。

韵竹道,线越扯越乱了。容我说句公道话。可以不?

赵文德同学他其实在心里讨厌柴学勤,而柴学勤之所以喜欢和连采薇讲话,甚至有的时候还有些极端,但好像也是为了关心赵文德会不会被骗?

因为我知道,连采薇和柴学勤似乎应该走到一起吧,中间发生了什么让我认识到柴学勤?中间发生了什么让赵文德和连采薇互相喜欢?还请被告和原告一一容禀。

我现在还是被告,世界上有比这倒霉的吗?

我道,首先,我要点明现在的我和连采薇只是普通朋友。而为什么以前我和她走到一起,也是因为那时候你们还没有出现。我们两个的母亲会经常把我们叫到一起吃饭,而我也经常蹭饭吃。是不是?

连采薇道,的确是。不过我偶尔也去你那里。不过我好像每次吃的是泡面或者你做的“美味佳肴”。虽然经常会吐,但是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我真的想极力抵赖,但这种情况下不能再拉线了。不过我必须要澄清的是我真的没有天天做生饭。怎么叫做天天做生饭呢?

阿赵道,这件事我听学勤讲过,他似乎第一次给朋友做饭吃的时候一不小心把人家吓疯了。因为似乎糊了。

现在终于叫我“学勤”了。

“你现在可以了吗?”

阿赵道,不过我真的要把我昨天想看的说一说。我其实真的喜欢的是生物化学。

“原来她真的强迫你了。”

阿赵道,老师念我每次都是那个次数,让连采薇来教我我才认识她的。不过陈韵竹你自己说说那一天你怎么是通过我认识学勤的。

韵竹想了又想道,那日晴天抚慰我高考压力。有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微笑走来。尽管他想说自己不会那道题想要向我讨教,但足以让晴日羞愧难当。我回应了他的请求,可却他对我道,

班长,你知道我们班的两个第一名吗?

当时我不得其解,想道,世界上哪里有两个第一呢?自古以来,第一往往只有一个。只是在数字中有相等罢了。

我对他道,不知道。请问是谁?

他道,一个是你,一个是学勤。

我好奇问道,学勤?谁?曹雪芹吗?那的确我不能逾越之高山。

可他道是柴学勤。

这柴学勤又是谁呢?我询问他,或者应该说我反过去向他求教了。

“马拉松冠军:柴学勤。今年把其他选手的都过去了。”

“真的吗?他学习怎么样?”

他道,他在学习上是倒数第一。我比他稍微高一丁点儿,是倒数第二。

我道,那你难道是想向他问问题的?

他道,是。

“那他为什么不来呢?”

他道,因为是那个名次不好意思来。

“好吧。送人玫瑰,手留余香。她现在在哪里?”

然后这时候就有一个贪色之人跑了过来。要是你们好好的,我也不会和著名的柴学勤走到一起。他一天到晚就喜欢连采薇。我头一次知道嫉妒是什么,流氓的定义了。

他挥起他蓝绿色的头发,冲我“魔笑”。

我很想跑,但因为害怕是黑社会的,不敢乱跑。

我不得不插嘴了。

我道,韵竹呀,我们学校允许染发吗?而且还是高三。再说了,我现在都没有染,那时候怎么染的?那会不会不是我呢?

韵竹道,你让阿赵做媒介来靠近我,难道不是真的吗?

我怎么好像记得是谁说……的,好像你比我还会颠倒是非黑白。尽管差别不大。

阿赵道,似乎是陈韵竹让我找他的,他说那个第一名跑得好快呀。

其实柴学勤得的是我们学校的,费了三秒。赛道四千米。我呢,晕了。

“那有谁能证明呢?”

连采薇道,你们就不要纠结谁是第一个谁是第二个了。

韵竹道,自然对某些靠脸蛋生活的人不担心,可我们都不是玉面狐狸呀。

“我本来不想和你说的。那一天你跑到我们宿舍里面,把我和学勤吓了一跳。我现在都要披露了。”

“那明明是假的。反正就是他主动找我的。你们不能哄我们这些老实人。”

我道,好吧。你继续说吧!我要上班去了。

“现在才中午,去音乐厅吗?”

我道,我父亲让我搭把手。

“你愿意去吗?”

“不去我吃什么。”

“那……我……也来……”

阿赵道,嫂子,这一次,我明白了。

韵竹道,阿赵被带坏了。

“的确被你带坏了。不对。应该是自学成才。我还要去。你们要来就快点,可没有工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