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初到布达佩斯
见敌人纷纷清醒过来，此事已经无法悄无声息的解决，权秀雅发出一声尖啸，藏在远处的手下们纷纷围拢上来，举枪对众人扫射。天空中甚至还升起了一艘新式飞艇，一些还没来得及走远的路人，纷纷倒在血泊中。
回过神来的众人，见状纷纷发起反击，汤姆·索亚与尼摩船长和他的船员们开枪还击，赛法尔·贝尔南德斯掀起一片火海，特雷弗·波蒙与阿鲁卡多双战哈维尔，安娜则变身成蝙蝠形态，扑向空中的飞艇。
卡瓦纳斯飞身拦住企图与埃克斯达斯夹击萨加的权秀雅，二人皆身法灵活，体态优美，打斗间不带一丝烟火之气，虽然招招狠辣，凶险万分，但看上去就像是一对神仙眷侣在翩翩起舞，美不胜收。
威肯跟着图多尔杀入人群中，被萨加踹飞的金刚狼范海辛和剑齿虎维克特二人也赶回来对哈维尔的手下展开屠杀。克拉娜和凯拉伤势未愈，现在又是白天，所以她俩和其他吸血鬼都躲在那栋居民楼内，现场只有红魔鬼和能在阳光下活动的卡米拉勉强能主持局面，但是依然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
见情形对己方十分不利，权秀雅向埃克斯达斯高喊道：“立即执行B计划！”
埃克斯达斯一咬牙，拼着受萨加一拳，催动蓝戒爆发心灵风暴，导致全场除萨加等少数人之外，精神尽皆受创。萨加这一方，只有阿鲁卡多和卡瓦纳斯感到有些头痛，赛法尔·贝尔南德斯和图多尔·加布里奇感到剧烈头痛，其他人则晕倒在地，丧失了部分短期记忆。
而埃克斯达斯一方，当权秀雅喊出“执行B方案”的时候，所有士兵闻言迅速撤退，毫不恋战，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种青草放进嘴里咀嚼。
在心灵风暴的冲击之下，哈维尔与权秀雅感到有些头疼，红魔鬼和卡米拉感到剧烈头疼，其余没有及时逃离现场的士兵皆晕倒在地，同样丧失了部分短期记忆。
空中的飞艇内，刚好有一对瞬移麻痹组合坐镇，安娜虽然努力将其击毙，但是强烈的麻痹效果令她难以闪避其他飞艇战斗人员的子弹。危急时刻，安娜迅速破坏飞艇的内部结构，但是此时正好爆发心灵风暴，所有人都摔倒在飞艇内，失控的飞艇猛地窜出去，很快便不知所踪。
其实，埃克斯达斯的心灵能力偏向于洗脑操控，类似于催眠和暗示，他可以让一个人相信他，崇拜他，但是他无法彻底改变一个人的记忆和思维。虽然催眠可以令人遗忘一段记忆，但这并不保险，被埋藏在角落里的记忆，随时都有可能会被想起。
布达佩斯安德拉什大街上，萨加坐在街角，静静望着对面富丽堂皇的歌剧院和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沉默的就像是一尊雕塑。办完事走过来的图多尔忍不住问道：“萨加，我们为什么要留在布达佩斯？”
自从安娜失踪后，被众人告知最近一个月记忆的范海辛和威肯便以飞艇残骸为中心，不断扩大搜索范围，而其他人则继续西行，返回伦敦找M算账。至于光明精灵卡瓦纳斯和矮人博瑞特，萨加在今天上午刚刚送他们混上了去北方的列车。
见图多尔·加布里奇问他，萨加笑道：“都办妥了吗？”
图多尔·加布里奇点点头，说道：“一切都是按照你吩咐找的！繁华地段的僻静处，人口密集流动性大，房东是街角百货礼品商店的老板雨果·马图舍克，我们租的是他三楼靠近天台的房间，不仅可以使用天台，还可以走后门出入，减少与其他租客碰面的机会。”
“好，那我们走吧！”萨加起身说道，“图多尔，我们要想在这个世界上好好地生活，无论是干什么，都离不开金钱！我身上能拿出来交易的贵重物品就是吸血鬼药水和狼人药水，而佩斯这里不仅有一群势力很大的吸血鬼，还有一群实力很强的狼人！商品卖给最合适的人，不如卖给最需要的人，他们两方长期敌对，这正是我们理想的客户。”
“我们是直接上门去找他们交易吗？那要多少钱合适呢？”
“当然不是！如果沙漠里的人从来没有吃过凤梨，也没有听说过凤梨，你该如何将你手上的凤梨以合适的价钱卖给这个人？”
“请他先尝一个咯！”
“不错！这是个好办法，但是你手上只有一个凤梨！”
“那……”
“如果沙漠里的这个人，事先读过一本介绍凤梨的书，书中将凤梨描绘得非常美味，然后你再拿着凤梨出现，又会如何？”
“他肯定想吃，应该会出高价购买。”
“没错！在我们的武力能保证对方无法动粗的前提下，这颗凤梨确实可以卖出远超心理预期的价钱！”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租房的原因，我们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在安德拉什大道和巴尔兹街的转角处，马图舍克杂货礼品店楼上。图多尔·加布里奇接过马图舍克太太递过来的钥匙，感谢道：“麻烦您了！马图舍克太太，这就是我的大哥，我租房的时候跟马图舍克先生说过的！”
“你好，马图舍克太太！”裹得严严实实的萨加尽量放低自己的声音，客气地打了一声招呼。
马图舍克太太上下打量着据说有怪癖的萨加和图多尔·加布里奇，见他们穿着得体，语态平和，身边放着两个皮箱，手上还各拎着一个袋子，里面都是一些洗漱用品，便开口问道：“你们这行李箱我怎么感觉有些眼熟？”
图多尔·加布里奇笑道：“昨天在店里与马图舍克先生谈租房事宜的时候，他看见我们的行李箱有些破损，便向我们推荐这款皮箱。不得不说，你丈夫为人很热情，店里的商品种类很多，质量也很好，我们不仅买了两个皮箱，还买了这款皮夹！我们现在戴的帽子和围巾也是在马图舍克商店里买的！”
见这两人不仅买下店里一直卖不动的略显昂贵的大皮箱，还顺便买了不少东西，马图舍克太太开心地说道：“只要你们能按时交租，不打扰其他客人，我可不会管你们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谢谢！您真是善良美丽又大度的女人！”萨加称赞道。
马图舍克太太开心得咯咯直笑，“没想到你这样魁梧的大高个，说话也挺有趣的！”
萨加假装四处张望，看似随意地问道：“马图舍克太太，这个拐弯处有三间房，不知剩下这间房里住的是什么样的人？”
马图舍克太太看向靠近楼梯的第三间房门，恍然大悟道：“噢，这间住的是阿尔弗雷德·克莱里克，他是我丈夫手下最得力的优秀店员，跟着我丈夫已经有九年了！”
“喔，就是马图舍克商店里那个高高瘦瘦的年轻帅哥？”图多尔·加布里奇说道。
马图舍克太太笑道：“别看克莱里克外表还可以，但是他为人比较死板，还有些讲究，你们生活中要多注意一下！他以前就投诉过其他租客的很多问题！”
萨加和图多尔·加布里奇对视一眼，笑道：“您放心，我们会注意的！想必克莱里克先生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不会过于为难我们！”
连续数日，萨加都躲在房间里从不出门，图多尔·加布里奇则是早出晚归，行踪诡秘。
一日傍晚，楼道里人声鼎沸，阿尔弗雷德·克莱里克还没有回来。在萨加的房间内，图多尔·加布里奇正襟危坐，听萨加讲解人鱼和鱼人的区别以及特性。
得益于奥德粗暴的教学方式和各种活体实验，萨加对米德加德物种的了解十分全面，以前在古堡的活体材料仓库内，萨加主要是跟图多尔讲故事，顺便传授一些理论知识，如今才是正儿八经地讲一些实用的学问，上回讲解的是狼人与吸血鬼，下次萨加就准备讲解变种人。
待萨加授课完毕，屋外刚好响起开关门的声音，萨加笑道：“克莱里克的生活还挺规律的，总是这个点回来！我喜欢这样的邻居，只要你不去打扰他，他就不会来打扰你！”
“那倒是！”图多尔·加布里奇叹道，“不过，这几日我寻遍佩斯的大街小巷，甚至还在河对岸的布达逗留很久，却只感受到狼人的气味，从没有看见过狼人的身影，好像你说的里坎狼族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不见了！”
布达佩斯被誉为“欧洲之心”、“多瑙河明珠”，坐落在多瑙河中游两岸，在1873年由位于左岸的布达和古布达以及右岸的佩斯合并而成。此地不仅聚集了众多的吸血鬼，还汇聚了一群特殊的狼人，他们自称为“里坎（Lycan）”，是狼人（Werewolf）的一个分支，一个变种，是一群比其他狼人更加团结的狼族。
聚集在此地的吸血鬼们成立了议会，由三大长老维克托、马库斯和阿米莉亚轮流负责管理，而里坎狼族则与其他狼人一样实行封建家长制，领袖是卢西恩，两大统领分别是雷兹和萨巴斯。里坎狼族与吸血鬼议会之间的恩怨，持续到今天已经有近八百年。
里坎狼族之所以自成一系，主要是因为他们和其他的狼人不一样，除了初代是被卢西恩感染的外，他们壮大族群的主要方式不是感染，而是有性生殖。
据说这都是因为卢西恩的血液特殊，他的血液可以将狼人病毒感染者变异成半直立狼人的概率提高到50%，而且变异成功后，这些狼人都类似于卢西恩，不仅狼人形态与其他狼人明显不同，而且最主要的是拥有生殖能力，虽然概率不高，但是里坎狼族一段时间内总会有新生儿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