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仇敌4

“另一个，什么另一个？”

随心淡淡的说道：“徒弟。”

陈瑶瑶更懵逼了。

“太上长老就杜玉婷一个徒弟啊？哪里还有另一个？”

随心眯起眼睛，有看了看杜玉婷，道：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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