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2.天晴了
在一个b市的某所大学里面,微风不燥,太阳正好。边渡开着车来到了这里,心情特好,为了考上这所大学,他使出了毕生所学。
边渡很清楚自己不喜欢苍耳,不然酒美出现就移情别恋了,但是开心的事都来源于她。爷爷曾经为了打听苍耳的行踪跟她外祖母提过两家合一家,没想到外祖母果断拒绝,她说她已经找到合适人选,这个孩子很努力。
这样说苍耳还有未婚夫了,感觉苍耳要插队了,心里有点失落,也有点为她高兴。不过失落大于了高兴。
为什么?边渡开始想着那男的有没有他帅,有没有他对苍耳好,关键是他治不治得了苍耳。还有柔道是什么段位,可不可以反败为胜,会不会吹拉弹唱抽陀螺,要是是个温和的男人,看来这一辈子都别指望苍耳能三从四德。
她未婚夫估计要三从四德。
男人的新三从四德——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讲错要盲“从”老婆化妆要等“得”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生气要忍“得”老婆生日要记“得”。
来到了东门老街,上次约老时喝酒,这次老时约自己喝酒,还选在了上大学的老地方。
两个单身贵族喝酒,何等凄凉悲苦。
时垠奈喝酒没收住,拿着白酒瓶子直接吹了,这是遇到了什么梗。
“你把酒美睡了?”边渡没头没脑的丢一句。
时垠奈停顿了一下,又灌自己。
“我去,那就是喜当爹了!”边渡又补刀。
时垠奈拿起桌子上另外一瓶白酒递给边渡。
“吹了,我告诉你!”时垠奈坚信边渡酒量,看他当年喝的醉醺醺的卧在酒美家门口就知道。
“为了防止你使诈,我要录视频为证!”边渡借来了一个手机支架,对着手机做前叙,视频就录制下来了。
边渡一口气喝完,时垠奈也接着喝起来。
都见底了就把酒瓶往对方怀里一扔,都接住了,拿着酒瓶当话筒。
“时垠奈,你个王八羔子,居然睡我女人!”边渡还是酒后吐了真言。
“睡你妹,我有未婚妻了,我可能要跟苍耳告别了!”时垠奈借着酒劲上头开始说出了郁结在心里的话。
“我擦,你酒美不搞,搞了个未婚妻,这么666.”边渡哈哈大笑。
“我一点都不喜欢,我都没有见过面,酒美说只要不是苍耳,她就说彼此放过彼此。可能辞职报告今天已经递交人事了!”时垠奈恍惚了。
“她为什么选择辞职?她跟着你可是大权在握,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至于你娶个女人就这样万念俱焚!”边渡纳闷了。
“未婚妻家族给了警告!现在在清君侧,可能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来了。你可知道公司能上市,背后最大的股东权益不是我,这也是最近一通视频会议进行股权结构重组才发现的!那笔不明资金就是我未婚妻的外祖母操控的,这个老妇人就是给我我在美国帮助的人,让我在这金融领域屹立不倒。在英国出差回来,就帮我上市。就是为了与她孙女与之匹配。”时垠奈喝多了,又开始闹心。
“这可是捡到了一个宝贝啊!”边渡羡慕了,还有这样帮外孙女婿的,这样的给我来一达。
“你想想平白无故给我塞一个不要钱的未婚妻,还倒贴,说明了什么,孙女性格肯定泼辣,持宠而娇,不是长的太丑,就是没人要,天底下没有馅饼,掉了馅饼也是可能吃剩下的。”时垠奈心里有点数。
“丑好放在家里安全,不用担心隔壁家老王和老宋了,长的漂亮的都在你身边也太没有天理了,怕你审美疲劳,换换口味。”边渡安慰道。
“放在家,你真当跟罗亚元抢回来的狗一样不乱叫,不乱跑。”时垠奈讥讽道。
“苍耳也订婚了,跟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估计也是那个财阀家族吧,你看她脾气不好,还老是大无畏精神,迟早被小三小四玩死!”边渡现在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有酒友了,也没有好友了。
两个人碰杯,互相埋汰起来。
“最好苍耳那个未婚夫万年不举,还是个gay.”时垠奈讥讽
“最好你那个未婚妻有不治之症,英年早逝!”边渡忒毒。
两个又抱头痛哭流涕起来,苍耳怎么就要嫁人了,这是那个倒霉蛋摊上大事了。
“我们又少了个好兄弟,人家多了个好哥们。”边渡垂首嘀咕。
“我未婚妻我宁肯断子绝孙我也不碰,谁惹谁,谁孙子。我才不想娶那女人,倒贴的一般都要退货的。”时垠奈亢奋状态。
“我家苍耳怎么办啊,都要嫁人了!”边渡开始替吕太后着急。
“苍耳,苍耳……”时垠奈喝的恍惚就睡着了。
边渡酒量越来越好,可能越喝越清醒,心里有事的人,他怎么喝都不会醉。
他扶着时垠奈去了酒店,两个人就在酒店一个晚上。
一晚上下了场四月的雨,下个不停,都没有影响到两个人的春梦。
边渡梦里还是花酒美,正在闹洞房呢,关键时刻呢。
时垠奈的梦里还是苍耳,在那个时光里广场,漫天的繁星闪烁,在哪里就要亲上去了。
感觉就是这个感觉,两个人都轻车熟路的闻着,奇怪了怎么还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她不喝酒的啊,眼睛睁开,我去两个男人搞在了一起。
边渡开始恶心起来,大早上就让人感觉世界漆黑。
电话催炸了,一看今日头条,吓的边渡的手机屏碎了。
名流巨星情歌王子池边渡夜宿鸭店。
池边渡有断袖情结。
某男和名流巨星风流潇洒
时垠奈捡起手机一看,庆幸没有拍到他的脸,这样还真洗不清了。又把手机吓躺歪地上,又裂了一块。
天晴了,走出酒店的时垠奈神清气爽,男人嘛,不就那点事,还是好好工作。
在F酒店
一只白色纯白的小比熊趴在豪华大床上,尾巴没事的摇啊摇,罗亚元也趴在床边半跪着对视。
“没错啊,你就是莫婵菲家的狗啊,你脖子上的编号牌就是她家的啊,怎么就沦落到洛姗哪里了!”周亚元好奇不已。
莫婵菲都没有出现在贵圈了,不知道野哪里去了。熟睡的比熊听到这个名字,欢快的摇着尾巴,蹲坐起来看着对面的傻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