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生最小瞧那种过河拆桥之人,但不幸自己也办过类似的事情——虽然可以自辩的是,事态的发展的确非我的绵力所能掌控。事情要从1996年底说起。记不得那年的哪一天,我接到了北京青年政治学院陈琼芝教授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