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水彩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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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巴

我说话“结巴”是从几岁时开始的,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反正一直到将近二十岁,与别人说话时都是费劲巴拉地同自己苦苦挣扎着。

当面对一个人,不论是生人还是熟人(生人更甚),想要对其说点儿什么话时,先是一阵紧张,要说的第一个字就在心里被“卡”住了。怎样突破第一个字的防线就成为能否把这句话完全表达出来的关键。有人教我“唱着说”!这倒是个好办法,但是当瞪着双眼,把这个字终于唱出来时,自己都感觉挺滑稽的。多数时候都是打攻坚战,与准备说出来的第一个字拼搏、死磕。这样的结果往往是自己的脸憋得通红,眼睛还直咔吧,过长地在一个发音上反复着,对方耐心地等待,最后只好自己无趣地走开了。

基于此,我尽量减少与别人的交流,上课不敢发言,别人“唠嗑”自己闭嘴。

有一种说法,“结巴”都是阴天时学“结巴”说话的结果。记得在大安街住的时候,同院有个叫林子的大孩子,我总愿意找他一起玩儿,他就是个“结巴”。我也学过他的“结巴”腔调,至于学的时候是否阴天就无从考证了。

老式民居的房盖儿 47cm×33cm 200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