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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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凤潇潇刚出门就看到了敖铸,冷着脸走到了他面前:“喂....”

谁知对方一把将她抱住:“姐,我想死你了!”

凤潇潇攥了攥拳头,下一秒“敖铸”便狠狠的倒在了地上,凤潇潇踩着他,毫不留情道:“旁人敬你是北海龙王我可不敬,这里是凤梧山,你要是有什么坏心思,我第一个灭了你!”

说完扬长而去。

凤淼淼躺在地上欲哭无泪:她真的不是北海龙王啊,她才是凤淼淼啊!

而此时的“凤淼淼”正被亲情的温暖紧紧包围着,哄得凤王凤后连连哈哈大笑。

扒在门口得凤淼淼听见了里面传来的热闹的声音,愤愤的咬住了自己的袖子,发誓要跟敖铸势不两立。

美美的吃过午饭后,敖铸躺在后山的草坪上睡觉,凤淼淼跺着脚走了过来。

“你还有心情睡觉?”

敖铸睁开一只眼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了:“我为什么没心情睡觉?刚刚你父王母后太热情了,给我夹了那多菜,吃都吃不完,太撑了,躺着消食。”

还说呢,刚才在饭桌上,除了她的母后,所有人都在冷落她,这还是凤淼淼人生第一次被这么对待,委屈的连饭都没怎么吃。

敖铸坐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叹了口气:“唉,怎么办,刚刚你三哥还怕我没吃饱,给了我一包红豆酥.....”

凤淼淼立马把它抢过来,瞪了他一眼:“等我们换回来了,我....”

剩下的声音被食物的咀嚼声淹没了。

敖铸重新躺在地上:“当公主真舒服,要不....我们别换回来了?”

凤淼淼一拳揍到了他脸上:“想都别想!今晚我就去打探龙鳞的下落。”

不过还没等到她怎么想方设法的从父母嘴里套出话,太虚那个老狐狸就来了。

他看着躲避她眼神的凤淼淼,狭长的眼睛眯了眯:“淼淼回来了?”

凤淼淼心虚的应了一声。

不对,她干嘛要心虚,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她已经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

凤后招呼人给太虚递了杯茶:“上神来的正好,龙王为救小女不慎中毒,听闻上神精通医术,不知这毒可否解?”

太虚喝茶的动作一滞:“龙王也在?”

凤后点点头,拍了拍身旁女儿的手:“淼儿,你带上神去下龙王房间吧。”

切,她才不信那条臭龙是为了救她才中毒,定是因为不小心,让魔族的人钻了缝子。

明明是她引着太虚的,走着走着她就跑到了他身后,盯着他随着步调翻滚的淡蓝色衣衫。

太虚冷不丁的停了下来,凤淼淼一个不注意撞上了他的背。

真硬啊,凤淼淼揉着额头。

“好些了吗?”太虚的声音淡淡的传入她耳中。

“啊?”

“你的心疾,好些了吗?”

凤淼淼直点头,突然意识到太虚是背对着他的,又答了一声:“已经好多了。”

太虚颔首,又继续往前走。

还没到敖铸的房间,凤淼淼就在院子里发现了敖铸的身影,他正躺在树上悠哉游哉的赏着月。

这家伙真的中毒了吗?

敖铸偏头看见了他们,纵身跳了下来:“上神怎么来了?”

“我来瞧瞧你。”太虚自顾自的走到一旁的石凳上,招手示意他坐下。

敖铸丝毫不客气的坐到他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瞧我干什么?”

这两人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哈,明明这里是她家,却让她这个少东家在一旁站着。

凤淼淼气愤的跑到敖铸刚刚待的地方坐着。

月华似水,流光满庭,你别说,从这个角度看去,这俩男的还挺赏心悦目。

难得敖铸不怼人,难得太虚不拿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睛打量她。

“龙王就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吗?”

敖铸把茶盏放在桌上:“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劳烦.....”

话还没说完,太虚就将他的手拽了过去,用两指手指探着。

被一个男人摸手也太奇怪了。

敖铸别扭的想要缩回去,却发现自己的手怎么也动不了。

太虚微微皱眉:“是化灵散。”

“化灵散?”敖铸总觉得这三个字有些熟悉,不过魔族人的话果然不可信,还说什么肝肠寸断,呸。

太虚收回手,纤长的手指往桌子上一点,一个黑瓷瓶出现在桌子上:“这是解药,每日服下一颗,三日即可解毒。”

这就完了?

要是被魔族人知道他的毒这么简单就被解了,估计得气死吧。

说完太虚就站了起来,转身望向树上的凤淼淼,眉目舒展:“你下来。”

这老狐狸又想干嘛?

不过凤淼淼还是听话的跳了下去,太虚拉起她的手将一个透明的瓶子放在她手上:“若是以后心疾再犯,就吃它吧。”

然后越过她准备离开,还没等凤淼淼跑到敖铸身边坐着,太虚又停了下来道:“有些事情还是别把她牵扯进去为好。”

凤淼淼不明就里的看了看越走越远的太虚,又看了一眼一脸意味深长的敖铸。

什么事情?又不能把谁牵扯进去?

她刚想开口问,敖铸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药瓶翻看着:“你有心疾怎么不早说,害的我差点在在东临山被你哥灭了。”

凤淼淼哼了一声:“你活该,谁让你最后还把珍珠落那了。”

可怜的珍珠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躲在凤梧山的池塘里一天了都没出来。

“你别扯开话题。”

“哎呀,不就是个心疾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凤淼淼夺回药把它塞进了袖子里,“母后说这是我出生时就落下的毛病,每隔半年就会发作一次,不打紧的。”

但是还有一点她没说,就是她的胸口有一个水滴状的胎记。

每次发作时那里都会格外的疼,全身也跟在冰窖里泡过一样逐渐冰冷。

要说疼也不至于疼的要命,只是那疼伴着寒冷异常钻骨,比起疼她更怕冷。

这也是她从小到大受不了寒的原因。

说来也奇怪,她明明是只火凤,几百年来都难得一见的火凤,却得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病。

可能是天妒英才的关系吧,

唉。

敖铸抬头看着天:“你还别说,在北海可看不到这样好看的月亮。”

凤淼淼翻了一个白眼:“我现在只想赶紧把身体换回来,你做你的自在龙王,我当我的逍遥公主。”

“可我这龙王当的并不自在。”敖铸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这家伙今晚怎么了?莫不是远在他乡,也开始生起悲凉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