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几许之俘获公主芳心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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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chapter79 遇见他公主也得怂

向芜、元青、安庆公主是一起长大,小时候的他总是要绞尽脑汁才能跟着长姐陪在安庆公主的身边,有时他只是坐在一旁看着长姐和公主看书,便也觉得快乐。

可是,明明他也算是跟着公主一起长大的,为何公主只喜欢元青,而不喜欢他。

向楠看着安庆娶了尹紫恩,娶了霍锦,他的心被人放在煎锅上,日日被油煎着,太难熬了,于是他求长姐劝说主君把他许给安庆公主,就算只是个侍君,他也愿意。

长姐不想帮他的,长姐说他他太傻了,说他还不懂情爱,长姐不肯帮他,他便以死相逼,逼着长姐帮他,最终长姐无奈,还是帮了他。

他如愿以偿成了安庆公主的侍君,那段时日,向楠终于得偿所愿,安庆公主温柔的宠着他,两人默契十足,琴瑟和鸣。

可是,好久不长,他的父君被人蛊惑,在安庆陪他探亲之日,给安庆下了毒,差点害的安庆没了命,也就是那日,安庆在生命垂危之际,唤的名字不是他,而是元青。

他方知长姐为何不愿让他嫁给安庆公主的真正原因,可惜为时已晚,他恨自己没能夺得安庆的心,所以开始对元青下手了。

他成功让皇贵君厌恶元青,却也没落得好,皇贵君对他也一样的厌恶,可这没什么,只要皇贵君厌恶元青就好了,这样他就不能嫁给安庆公主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爱的不是我。”向楠一遍一遍的问着安庆,这是他无数个深夜都在问的问题,却没有人能给出他答案。

安庆听着向楠的啜泣,她却无法开口,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向楠的话,她先遇到的便是元青,元青陪伴了她所有的岁月,得意的、失意的时光,元青已经是她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也许是从元青把他交给自己的那日开始,她初尝情事,他们是彼此最初的那个人,元青论学识不如府中的侍君,论容貌亦不如府中的侍君,可他却是她一个人的元青,那个她想要把所有好东西都给她的元青。

安庆最终没能把向楠送走,只是把他禁足了,禁止出南居,在她踏入南居的最后一句话,是向楠委屈的呢喃:“我没有害元青。”

安庆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走出了南居,身后是那人痛哭声,她靠在树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望着夜色,安庆第一次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可一想到元青,她便不再动摇,不是向楠,还会是谁?

“公主,皇贵君来了!”总管急急忙忙的敲着凤居的门。

安庆正和祁筝睡得正酣,昨夜她本想到书房睡,可脚步却顿了顿往凤居走去,她站在榻边看着纱帐里熟睡的祁筝,会是他做的吗?

祁筝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睁开桃花眼,沙哑着身影:“公主?”

“嗯。”安庆打量着祁筝,似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

祁筝却一脸迷惑的看着安庆:“宁玉那边没事吧?”

“没事。”

“哦。”祁筝淡淡了应了声。

“你的语气不像是开心。”

祁筝桃花眼对上安庆探究的神色,他打了个哈欠道:“他怀上了公主的孩子,我做不到祝福。”

安庆想到了那日祁筝的话,她终是有些愧疚不能让他怀上孩子,她脱了外衫搂着祁筝的腰:“睡吧。”

“父君怎么会过来?”安庆声音很小,还未从困意中清醒过来。

“老奴也不知道啊。”总管一脸慌张,显然很怕皇贵君。

“好了,本宫知道了。”安庆呆滞的坐起身,任由祁筝给她穿着衣衫,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她就打了三个哈欠。

“公主这副模样可别让父君看到。”祁筝把泛着凉意的帕子覆在安庆的脸上,让安庆终于清醒了过来。

安庆迟钝的点了点头:“父君真是的,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难得休沐。”

“这个香囊里面装的是提神的香,公主可勿要再弄丢了。”祁筝手指灵活地把香囊系在了腰间,长睫微垂轻声道。

“嗯。”安庆看了看香囊上面的图案,和上次的香囊一样,都是桃花的图案。

安庆整了整衣衫,带着祁筝一同往书房走去,远远地就看到父君坐在主座上,皇贵君一身桃实纹宫袍,凤眸温雅,端着茶杯,目光看向安庆。

安庆虽然打扮的人模狗样,但神情着实算不上精神,看到皇贵君蔫蔫的叫了声:“父君。”

相较于她身边的祁筝着实有些不像话,祁筝身着华服,姿态端庄,眉目严肃,天生潋滟的桃花眼都有着沉稳的神色,恭恭敬敬的给皇贵君行着礼:“父君。”

皇贵君看向祁筝的神色温柔,让他坐在了一旁,这才冷眼看着安庆。

“七七,你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还是这般的散漫。”皇贵君皱了皱眉,凤眼不满的看着安庆。

安庆闻言一愣,随即看到了坐在一旁的二皇姐,二皇姐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

“父君。”安庆话还未说完,就被皇贵君打断了。

“跪下!”

皇贵君一怒斥,安庆只迟疑了一下就老老实实的跪在了地上,委屈的看着父君,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事情。

“凤安庆!你长能耐了,居然不想要孩子了?”皇贵君凤眸怒瞪着安庆,猛地把茶杯放在桌子上。

“我......”

“你什么你!”皇贵君一句话便让安庆老实了,皇贵君虽然性情温和,但知晓安庆公主的人都知道安庆最怕的便是皇贵君生气了。

“父君,七七知道错了。”安庆赶紧认错,以求皇贵君的怒火能灭些。

“你知道错了?我看你是想敷衍我这个老头子!”周成仪看安庆一副赶紧认错但丝毫不觉得自己错的样子,就更加来气了。

“父君要是老头子,那这世间的老头子该如何自处啊。”安庆听到周成仪的自称忍不住笑了,她凤安庆的父君,容貌清雅,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即使已经三十岁了,但依然风采不减当年,就连她的侍君都比不上父君一根手指头。

周成仪本是怒火中烧,正欲狠狠的责骂安庆,结果听到她的话,心中的火却又消了那么几分,对上自家女儿的笑眸,他差点也忍不住笑了,他拍了拍桌子:“你给我老实的跪好了!竟说这些没用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