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A炸求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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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九国第一戏精

“你要问,问文儿去,哀家做不了你的主。”太后的衣袖上扬,尔后又甩下了。

刁傲菡见太后如此,心里自然是悲凉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遂是停止了撒娇:“姑母如此,是不待菡儿好了。若如此,那菡儿便去了,就是了。”

“菡儿你!”太后被刁傲菡的“以死相逼”,弄得气上了头,“菡儿,哀家做不了主,你身为堂堂郡主,怎可如此轻视己命?”

“姑母,你进宫这么多年,心里怕是一直没有先皇吧!”刁傲菡显然是失了智的,她觉得自己感天感地,终有一天会感动薄星文的。

“哎,你既如此,哀家便去求,替你求!”太后无奈,虽万万没想到堂堂一国的郡主这般轻贱己命,但终是应允了刁傲菡。

刁傲菡听了这话后,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她用帕子擦拭了自己脸上的泪,声音激动:“谢谢姑母,姑母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着,说着,刁傲菡便朝着太后磕头,磕得倒也是“真切”。

“你莫要先谢了,哀家替你去求是一回事,文儿应允否,还是得看他。”太后这般说着,语气里倒是充满了慈爱与担忧,也满是于心不忍,“你回去,早些休息。明早,哀家便去他书房。”

“谢姑母隆恩,菡儿告退。”刁傲菡双手作辑,叩拜后,便离开了寝宫。

太后望着刁傲菡离去的身影,却像是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

“皇上,您已三日未眠了,该就寝了。”小二狗子研着磨,凑着脑袋看百里赤鹤手里的折子,“皇上,您看这些日子,也用不得这般劳累,快歇息吧!”

百里赤鹤纹丝不动,眼睛盯着奏折,发着愣。

这李帝刚离开了不久,塔岛国又欺来,要不把这些儿个烂摊子处理好,还真没法子睡。

可眼下里,想不出法子来,可当真是苦恼。

“皇上,俗话说,一道篱笆三个帮,要不把司马将军,叫过来,让他给您瞅瞅?”小二狗子实在是心疼主子得很,虽时常见主子通宵达旦,但每每都心纠得很。

现九国存世,终有一争,皇上这不眠不休地为国为民,可真是让做奴才的他好生动容。

“他又没等寡人的命令,去了前线,寡人倒觉得他更像是一国之君了。”百里赤鹤这般说着,可神情却也不恼,甚至有些洋溢着的甜蜜,“无忧国能有他,当真是无忧了。”

“皇上,说得是,司马将军才智过人,文武双全,当真不愧是朝廷重臣。”小二狗应着皇上的话,可心里想不明白了,“皇上,那你又为何不眠不休?”

“朝廷上下,大臣众多,且有老臣为一己私利,贪国财,至百姓于不顾,寡人想是时候改制度,增科举次数以选拔人才。可若想众臣同意,倒也需要花费些心思。”百里赤鹤这般说着,心里自然是愤懑的。

“皇上,您堂堂一国之君,又何须他们的同意呢?您还是早些休息,一道圣旨下了,就行了。”小二狗起初见百里赤鹤通宵批奏折,不敢打扰。

眼看着奏折快批完了,又来了一波,这另一波也才刚开了头,皇上就犯了难。

“你说得可当真是容易,倒也是说得轻巧。这众臣奏折皆说,已送军饷去了翰音那。可翰音飞鸽传书,说军饷不足,士兵饥荒……你说,这事该怎么查?”百里赤鹤本就没有指望小二狗子能出谋划策,自然也全当是自言自语,“那就别怪寡人御驾亲征,携上军饷去了。寡人倒是要看看到底哪些小人,竟在寡人眼皮子底下,行此等事。”

“皇上,这可万万使不得,您说这刀剑不长眼的,若是伤了身,那……皇上,您还是听奴才一句,莫要去了……”小二狗子听百里赤鹤说这样子的话,自然是不想百里赤鹤冒着生命危险的。

“寡人不去,谁救他?想必树大招风,是寡人害了他了……”百里赤鹤如是说着,“太过重他,免不了一干小人陷害。”

“皇上,您这……”小二狗听了百里赤鹤的话,自然是觉得百里赤鹤说得一点儿毛病也没有,可是眼下里自然是不放心的,“皇上,除此外,老奴觉得要不招司马将军回来……”

百里赤鹤听了小二狗的话,自然是沉默着的,感情自己这么多年来倒也没有拔高他的才识,这来来去去的路上,突发情况众多,战况又不是很乐观,怎可冒然这般召回。

——

司马将军在帐篷里看着沙盘上的地图,自然是愁得很,虽如此,他的衣着依旧干整,倒也是清爽得体得很。

“报,将军!信使求见……”

“让他进来。”

“是。”

“司马将军,又见面了。”来人卷发,着虎皮。

“本将军倒是不想再见到你,可是你家可汗又闲着无事了?”司马翰音对着来人微笑,“你小子回去了,可倒也是升官升得快。这眼下里,可汗到底想做些什么?”

“司马将军才智过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可汗在想什么?”他笑,“可汗说,若将军投了降,他和无忧国还是朋友,更不会伤及皇上一根毫发。”

司马将军听了后,仰天大笑:“您还是回去吧!若本将军投了降,皇上的这江山,谁还能守住!送客!”

“是!将军!”

“你……”

话还未说完,就被小侍卫扛在了肩上,扔了出去。

司马将军看着弓箭,忍不住叹息。

父亲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父亲希望儿子们能从事不同的官职,他排最小,父亲希望他能做个文官,清闲,也好满了他的心愿。

恐怕是大哥和二哥,都不喜文绉绉的东西,生来倒也是继承了父亲的才能。

可怜他,从小被按在了诗文里,倒也不是因着不喜欢诗文,他总觉得男子汉大丈夫,铁血男儿,理应穿盔甲,策马于沙场。

每日,勤加苦练,倒也是白天习文,夜里独自悄悄地练剑,好不容易觐见了先皇,可却因惶恐,丢了脸面。

如今,得幸被皇上赏识,理应保家卫国,以报皇上。

可无奈自己终是高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