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决定2
他还以为她是爱他才会回来找他的呢,心里有一点点的小失落。但是他知道此刻的她是爱自己的。
“当然重要,但是我现在吃醋了。”
“哦~”
“你难道没有想点理由哄我吗?”
“没有。”
此时怀里的人动了动,睁开眼,爬起来坐在了陆离的大腿上,捧着他的脸亲上了他的唇,“这样呢?”他的身上有股淡淡地清新地香水味,很好闻。
刚刚那简短的一个字,足以胜过很多话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他很喜欢,又有点惊讶,还有点心跳加速。他温柔地回应着她,吻得越来越深,他想把她揉碎了然后全部装进心里,这样她就是他一个人的了,谁都抢不走。
这个吻很长,很长。
白阳捧着他的脑袋,说:“这个解释够分量吗?”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的,这段时间一直给他讲以前的事情,他虽然听得很认真,可他毕竟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所以心里难免会困扰,她开始不怎么在意这个问题,因为她觉得他就是白墨,白墨就是陆离。可最近的他总是会问她爱不爱他,这才让她重视了起来。
他内心欣喜,带着暖意的笑容在脸上,一股暖流淌过心脏。
陆离问:“所以我今晚能留下来吗?”
白阳拒绝:“不可以。”
陆离又问:“为什么。”
白阳说:“你家在隔壁,又不远。”
陆离央求道:“那你去我家好不好?”
白阳再一次拒绝:“不可以。”
陆离无奈地问:“又是为什么?”
白阳笑着说:“我家也不远。”
“......”
他败给了她,甜蜜的失败。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秀发,然后拿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宠溺地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他此刻无比清晰地知道,他们虽然在一起了,但她的心还有某些东西没有抚平,她没有告诉他方法帮她抚平,他只好自己一点一点地找方法尝试了。
......
......
没有工作安排的陆离提议去B国旅游,征求她的意见。然后白阳说不想去国外旅游,因为她有个很好的地方,而且不用担心被拍的地方,但是暂时对他保密。
他只好答应,他其实想的是被狗仔拍到就顺势公开就好了,对于她的安排,他很是期待。
当车子行驶在在了汐沙镇的时候,他有一丝意外和欢喜,意外的是因为没想到她会带他来这儿,欢喜的是她终于愿意带他来她生活了一万年的地方。
今天的镇子和以前一样,商家们开门做生意,游客们络绎不绝,他们的车子缓慢地行驶过街道,最后在汐宅旁停了下来。刘伯和麻姑已经在大门口等待,见车停下便上前打开车门。
陆离抬头看着上面的两个大字,‘汐宅’这应该是取自她的名字里的汐字,她拉着他往前走,刘伯和麻姑跟在后面。
两人手牵着手走进十米竹林,绿荫铺下来,挡住了火焰般的烈日,让人瞬间凉快了很多;然后踏在小石板上,看见草地上还有兔子在啃着青草,旁边还有个凉亭。
她好像很喜欢这种装饰,因为在白宅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凉亭。以后在他的院子里也做一个这样的凉亭。
走过十米竹林,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很古香古色的宅子,抬头望去有五层那么高,连住的地方也是这么脱俗不凡。第二个棕色木门敞开着,两人换了拖鞋,走过长廊,长廊的窗户是雕花纹路,阳光透过窗户映在地上,一朵朵好看的雕花栩栩如生,让人的心情瞬间宁静下来。然后在长廊尽头,她拉着他上了楼,刘伯和麻姑没再跟着。
他们上了二楼,三楼,这两层楼都被存放着金条和现金,他看到的一瞬间有点懵的。
“我的压力很大。”他悠悠地说,“但是养你还是可以的。”
白阳眉毛一挑,“嗯~好好努力吧。”钱对于她来说有着莫名的安全感,就像大部分上班族那样渴望用钱获得安全感而不是从男人身上找到这种感觉。
因为她实在是太喜欢钱了,喜欢到每个房间都堆满了钱,看来他以后要多多赚钱才行了,不然怎么满足这么爱钱的她呢?
四楼存放了各种名画名字,古往今来的名家作品堆满了房间,他就更懵了。这些加起来不就跟他演电影里的富可敌国一样吗?原来她不单爱钱,还爱收藏。那他岂不是要累死呀?
最后来到五楼,这才是真正记录了她生活了一万年的地方,让他更更懵的是里面的设备都是很现代的东西,他以为这里放着的会是一张古老的大床,然后桌子是棕色的凳子也是棕色的。现在看来,整个房间只有真皮沙发是棕色的,除了干净利落还是干净利落,卧室和客厅都是连在一起的,白色的幔纱飘在房间四周,地上也铺着白色的地毯,屋里除了一台笔记本找不到其他的电子产品了,连电视机都没有。
原来她住了一万年多年的房间,会是这样的与众不同。
他瞥见有最角落的一间房子,是被锁上的,这栋宅子,只有那间房子上了锁。里面究竟放了什么?难道那里面锁着的便是孙姨说的秘密吗?她的秘密吗?
不知何时,她的手里多了一个小木盒,递给了他,说道:
“我把它交给你了。”
木盒是棕色的。
木盒很小。
木盒里面有一把钥匙。
那里锁着的是她的秘密。
他接过钥匙,意味着她和他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秘密了,她递钥匙过来的同时也将她的未来交到了他的手上。他突然觉得手里的钥匙很沉重又很珍贵,当钥匙打开锁头的那一刻,他的内心颤了一下,意味着她真的就是他的了。
他轻轻地推开门,里面很昏暗,还有蜡烛燃烧的味道。“呼——”地一声,蜡烛亮了,是她用法术燃亮了它们。
他缓缓地走进去,屋里很亮,他看着周围挂满了画,不同发型的,有盘起来的,有放下的,有扎着高马尾的,有慵懒地垂在两旁的。有不同款式的白色衣服,但画里的人却是同一张脸。
他站在屋子的最中央,立在他面前的是一幅巨大的画,他发现只有这幅画的人佩戴着玉佩,和他现在身上的玉是一样的。
或者可以说画里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