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晌午,庄里所有人聚在一起,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梅庄主和夫人端坐高堂,我爹等人分立两侧,我磕了三个头,说了一段我爹给我准备好的话(事实上,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背了),梅夫人,哦,不,干娘笑吟吟地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