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穿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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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付出的代价

“没事,吃饭吧。”肖锐说。

“嗯。”郑晓敏只得点了下头,赶紧吃饭。

吃完饭后,肖锐想要去洗碗,被郑晓敏抢了,她说让她洗碗,算是给肖老师送她贵重礼物的小小回馈。肖锐看了看,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地走了。

等郑晓敏洗完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八点了。

“我送你回去吧。”肖锐放下手中的书,站了起来说。

“可是,肖老师你不是喝了酒吗?不能开车的。”她赶紧说道。

“我不开车,叫了代驾。”肖锐说。

郑晓敏本想拒绝他的,不用那么麻烦的,但是又想和他单独相处多一段时间,于是便点头同意了。

“昨晚喝醉酒感觉如何?”坐在车上,肖锐问。

“啊?哦,还行,就是睡了一觉的感觉。”郑晓敏刚开始还有点心慌,以为是不是林莉媛和他说了什么,但转念一想,林莉媛应该不会和他说那些的,方才尴尬地回应他。

“你的酒量不行,要多练练。”肖锐说。

“呵呵,好。”郑晓敏非常尴尬地笑着说,一般人不是应该劝她以后不要喝酒了吗?为什么到了肖锐这里,感觉这么奇怪?

“我第一次喝酒的时候,酒量也不行,后来还是陪我师父慢慢练上来的。”肖锐想起那个时候,他第一次喝酒。

那时候,他好像也才十五六岁吧,师父说男孩子要学会喝酒,不管酒量好不好,总是要喝酒的,尤其是出门在外,少不了要和别人打交道,更是要喝酒的。

所以,师父总是会给他倒一点酒喝,从不喜欢那个味道,到已经习惯了那个味道,再到没了酒就不行的地步了,酒量也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被师父练高了,到了现在,他可以说是千杯不倒了。

“原来肖老师的酒量是这样练出来的,难怪酒量那么好,不过肖老师画画的时候,为什么也喜欢喝酒呢?”郑晓敏问,“难道是为了学李太白喝酒作诗,也来了个喝酒作画?”

肖锐愣了一下神,眼前仿佛浮现了一个衣诀飘飘的诗人在船上喝酒作诗的幻想,然后又看到了有个人也在喝酒作画的幻想,他赶紧摇了摇头,舍去那非常有趣的画面,笑道:

“不是为了学他,只是单纯地喜欢喝酒作画罢了,更何况我比他更早这样子好不好?说不定是他学我呢?”

而且,他喝酒作画,不光是为了作画,更是为了缓解手臂上带来的痛苦。

“好像是这个道理。”郑晓敏想了想,笑道。肖锐有上万年的资历,而李白不过才几千年,确实不好说是肖锐学李太白了。

“肖老师一般都是喝的什么酒?”其实她想问的是,肖老师为什么不喜欢喝洋酒?但是一想,可能是因为他骨子里的传统因素吧,毕竟他是一个喝了上万年酒的人类啊。

“一般喝的都是米酒,不过要是有好的自酿特产酒那就更好了。”肖锐说。

“所以肖老师是喜欢喝特产米酒了。”郑晓敏说。

“可以这样说吧,像桃花酒,梅花酒,青梅酒之类的也不错。”

“啊!痛!”突然地,郑晓敏叫了一声。

“怎么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肖锐赶紧回过头来看她。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撞到手臂了。”郑晓敏忍着疼痛,不好意思地笑着。

肖锐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她,好端端地,怎么就撞到手臂了?

“我真的没事,只是不小心撞到了,我手机掉下去了。”郑晓敏见他一直看着自己,便笑着弯下腰去捡手机。

“小心点。”肖锐说。

“好。”郑晓敏点了点头,见他终于回过身和头,方才将假笑脸放下来,但是她还是不敢大意,她知道,手臂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自从那次之后,这手臂上的伤口便一直流着血,愈合不了,虽然流的不多,但不知为何就是不好。

其实,那位道长也跟她说过的,一旦在身上留下那种伤,便一辈子都不会好了,总要把血流干净了才会停止,虽然不是一下子流失殆尽,但长期以往,总会伤及身体,失血过多而亡。

回到宿舍之后,她拆开纱布来看,果然,那道伤口又裂开了许多,比之前只有一处小小的只有一根手指头大小的伤口,到现在有两根手指头大小的伤相比,这一次又变大了,不知道继续这样下去,自己的手臂会不会就这样被伤口开裂成两半了,她越想越有些害怕,眼眶里也悄悄地浮上一丝水雾。

这就是她为了救肖锐所付出的代价,一个不会一下子就致命,却会和慢性自杀无异的代价。

但是,她却不后悔,因为他是自己的心上人啊!从确定自己的心意那天开始,她便将自己的命交给他了。虽然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她自作多情,都只是她自己感动自己罢了。

她知道,肖锐只是把她当助手,当朋友来看待罢了。她送给他的穗子也从来没有见他有佩戴过,看来他确实是听从自己的话,将它丢在哪个角落里了吧,毕竟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

不知道这样子的付出值不值得,她自嘲地笑了笑,望着窗外的夜空,但是,那毕竟是她第一次喜欢上的人啊,是她想要保护的人,也是她希望能保护住的人,而不是像那天那样,对自己的父母无能为力。

那天的那个梦,她虽然是想起来了一些事情,但更多的是个模糊的概念,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在那一天是见过父母的,他们就在她的眼前死去了。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也不知道那样的梦有什么意义,她也从来不跟任何人说起那个梦,就像这个伤口,她也从来不和任何人说起,只是偷偷地自己买了一些药躲在药店里换了药,虽然也阻止不了它流血,但能缓解一下疼痛也是好的。

其实她有什么资格去怪肖锐呢?路是她自己选择的,伤口也是她自己愿意去承受的,爱上肖锐,也是她自己的心之所向的,她有什么好怨的呢?

肖锐是一个生存了上万年的人,她这个过客不过是他上万年中所遇见的一个对他倾心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