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荷

晚饭过后，先华向刘老爷请教关于如千所在组织的情况，刘老爷对这个组织称赞有加，因为这个组织成立，越来越多的疾病被治愈，刚开始就是在这里试点，后来这里作为根据地，从寥寥数人，到现在的规模有加，仅仅用了三年的时间，发展迅速。

了解这些，先华就和小菲在院子里，尝起了莲子羹。

“华，听你妈妈说你从小就喜欢这个莲子羹，我今天去厨房请教了，但是怎么都学不会。”小菲说着，羞愧的低下头：“本来想要做你秀外慧中的妻子，认真说会你们的菜肴，但是我天分不是很好。”小菲说完先华握起了小菲的手。

“傻瓜，你是少奶奶，你做这些干什么？让下人去做就行，你就做我的少奶奶，负责漂亮就行，你可是我们刘家将来的女主人。爹娘托人帮我们去算日子了，届时我一定要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华...”

“今天如千说的事，我打算答应，也给自己找点事做。”

小菲被刘夫人叫走，先华则一个人躺在老人椅上闭目，夜晚的风吹的太舒服了，感觉有人给自己盖东西，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少女，看到先华醒来少女手足无措。

“你是谁？这两天没看到你啊！”先华问道：“不过，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我...我是...我...”少女的手紧张的抓着衣角，不知道说什么。

“你一定是来找我刘姨的吧，我听娘说过，过段日子刘姨的亲戚要来，没想到怎么快。”先华起身：“要不要我给你叫一下刘姨？”

少女赶忙说道：“不用不用，我只是来看看，你别叫。”

“你是不是在家乡犯了什么事？不敢说？你放心，我懂，我小时候和我侄子去摸鱼，也去到别人家躲着，我不说”

“是，是。”

“但是呢，有事就要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你迟早要告诉刘姨的。”说完先华拿起一旁没有动过的莲子羹，说道：“饿了吗，这个是刘姨做的莲子羹，尝尝。”

少女拿起碗，闻了闻，说道：“你的爱好还是没变，给你尝过一口你就没忘。”

“是啊，我发烧的时候我娘天天给我吃莲子羹，哪个时候吃什么吐什么，唯有莲子羹，诶，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荷。

“小荷！这名字挺耳熟，你今晚不告诉刘姨，你今晚住哪儿。”

“我安顿好了，少爷不用担心。”小荷像是鼓起勇气说道：“少爷还记得小时候冬天，在院子里的水缸开出的荷花吗？”

“小时候？我小时候生了场病，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是冬天又怎么会有花开呢？还是荷花。”先华笑道。

“那你还记得小时候你画一副采荷图吗？”小荷接着问道。

“采荷图？你怎么问怎么多？小时候我们见过吗？”先华疑惑道。

小荷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兴许是我记差了。嗯...少爷，你要多关注今天戴眼镜的那个人，他好像生病了。”

先华没注意听后面的电话，刘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少爷，夫人叫你。”先华转头答了一句来了，在回头时，小荷已经不见了。

“走的怎么快？”说完起身朝后院走去，

走进房间，看到到处一堆画集。

“儿啊，来啦，我找到你小时候的画，拿出来给你和小菲看看，你看看，还记得吗？”刘夫人说着招呼先华做下。

小菲翻开一个个卷轴，对先华说道：“你文笔不错，怎么没见你画过。”

“这不是有了别的兴趣嘛，娘，你都给裱起来了，都是小时候随手画的。”

“你这小子，你走了之后娘可想你了，只能看你之前画的画，不然我怎么熬过来的。”

先华拿起一个卷轴，问道：“娘，这个怎么和其他的裱的不一样。”

刘夫人看了一眼，说：“这个是你裱的，你忘啦？你当时画了这画特地来找我，说要给你裱上，挂在你房间，后来你随你叔叔留洋，你还闹着死活要带着这个画。”

“那怎么没带呢？”小菲问道。

刘夫人笑道：“当时啊，他非要带，但是但是留洋都得偷渡，所以他叔叔直接用绳子绑住他，嘴里塞了一块布，直接扔上车的，现在想想，你小时候多可爱。儿媳啊，我家先华很珍惜他的宝贝的，你也是他的宝贝。”

小菲害羞的低下头，先华则说道：“娘，好汉不提当年勇行不行”边说边打开卷轴。

这是一个少女坐在船头采莲蓬的图，少女头戴斗笠，一手抱着莲蓬，一手伸手去采莲蓬，纤细的双脚放到放到水里。但是这幅画的少女，没有脸。下面是先华的题字，和采荷两个字。

“这幅画的采莲人，没脸吗？”先华问道。

刘夫人看了一眼画：“兴许是时间太久，掉了，找时间你给自己补补。”

先华看着画，出了神。

“儿子？”刘夫人叫到。先华回过神，说道：“娘，时间不早了，您感觉歇息吧，小菲，我送你回去，走吧。”

“啊，好，那夫人，我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

出门之后，小菲问道：“华，这个画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有，只是我实在想不起来自己还画过这个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