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当房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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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薛仁贵

房遗爱听到名字后立刻呆愣当场!

这尼玛不是我小时候看薛仁贵电视剧的主演吗?

呸!不对,是真人啊!

我竟然能够遇到薛仁贵?

若说对房遗爱冲击最大的,薛仁贵绝对是名列前茅!

就因为以这货为故事的电视剧实在太多了,尤其是保剑锋的那一版薛仁贵,可谓是给自己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他在哪?”房遗爱顿时着急的说道。

尉迟二傻激动的站起身道:“好兄弟,你万万莫要去寻仇,你打不过他的,待我叫上兄弟,再一同前去!”

房遗爱哭笑不得,“谁去寻仇了,这等英雄好汉,理当结识才对!”

尉迟二傻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道:“这结识干嘛?若是被虫子他们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笑我呢!”

房遗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若是不服再打一场便是,总不可能我们几个打他一个,也胜之不武,他这般英勇,若是相交,你我今后也多了一个助力,虫子他们爱笑,就让他们也试试能不能打得过他,你快快告诉我他在那里,我去看看!”

尉迟宝琪心性豁达,赶紧吃完饭道:“往城里去了,说是要找他远方二叔!”

“事不宜迟,走,咱们快些过去看看!”

交代了骆宾王几句,当下两人便骑马飞奔出去。

此时冬雪渐渐化去,路上泥泞不堪,凌冽的寒风钻进任何有温度的地方,好在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倒也不觉得寒冷。

尉迟二傻跑的兴奋了,还在马上玩起了高难度动作,房遗爱无奈,只能任他去,一直奔驰到长安城都没看到薛仁贵。

房遗爱皱眉,没想到薛仁贵跑的挺快,尉迟二傻有些兴奋的说道:“嘿嘿,今个跑的可真快活!”

房遗爱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家伙!

问了坊正,让尉迟二傻形容了一下薛仁贵的长相,按照坊正的推测来到了崇仁坊。

崇仁坊是外来人口的主要聚集地,这里遍布酒肆,西面就是皇城,若是有文人去选官考试那就非常方便了,东南角又是东市,逛街极其方便,能够见到各色人各色物,南面则是平康坊,也是这群官二代常去的地方。

来到崇仁坊,房遗爱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再次感慨大唐的繁盛已经初见规模,虽然大唐现在挨饿的人依旧很多,但是首都的繁荣也代表了整个国家的经济生态。

当人们敢于出来进行贸易的时候,就代表这个政局开始渐渐稳定下来。

聚集的人实在太多,想要找到一个人实在是不可能,尉迟宝琪已经打了退堂鼓,但是看房遗爱依旧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好打断。

房遗爱当先进去,挤进这滚滚洪流之中。

当各种臭味袭击过来后,房遗爱顿时后悔了,这人群有很多少数民族的人,有远渡重洋的大食人,又漂洋过海穿着武士服的倭人,还有穿着华丽衣服的高句丽人,以及还有满身羊味的突厥人,各种味道杂合在一起令人窒息。

尉迟二傻毫无所觉,一边走一边看着被关起来的昆仑人,他们都是奴隶,有人正在掰开他们的牙齿或者捏捏身上的肌肉看看货色如何。

当然也有汉人穿着美丽的衣服,就站在高台上任人观看,她们的价值要远远高于在场的所有奴隶,只因为她们是犯了事的官员妻女。

不忍看她们麻木的双眼,拉着尉迟二傻继续往前走。

前面的人群豁然密集起来,听到一个极其尖锐的声音,愤怒的吼道:“你个贱种,还以为你爹是高高在上的襄城郡赞治?这是咱大唐了!你个破落户还活在前朝呢!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赶紧给我滚远点,莫要害我吃了官司!”

人群中的少年低头沉默不语,双拳握的紧紧的,但是依旧道:“你欠我家银子,我娘患病需要钱,我拿欠条来拿钱天经地义!”

“他就是薛仁贵?”

“就是他!”尉迟宝琪肯定道。

“呵!你个混小子,你还好意思说?有本事让你那穷鬼老爹过来当面问我要!不然我不承认!再说了,你口口声声说我借你钱,那你家的欠条呢?拿出来给我看看啊!”说罢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

薛仁贵抬起头愤怒道:“你框我要看看真假,拿了便吞进肚中,如今我如何能拿出借条?”

那人顿时笑的更加大声,“哈哈哈哈,臭小子,吃一堑长一智,叔叔我今个就教你这个理,出门在外,谁都别信!”

房遗爱当众走出,拉住想要上前打他的薛仁贵,冷眼看向那得意的中年人道:“把钱还给他!”

那中年人眼见房遗爱穿着得体,便收敛了气势,哼了一声道:“这是咱们的家事,可容不得你管!”

“皇城脚下,岂容你这等腌臜物脏了我的眼睛,宝琪,将他拿下报官!”

尉迟宝琪顿时上前,强壮的身躯把那中年人吓的一愣一愣的,大吼道:“凭什么,你们凭什么?有何证据要抓我?”

房遗爱从旁边拿出一把刀,“证据就在你的肚子里面,将你肚子破开,证据也就出现了,若是没有借据,那我便接受律法的判罚,宝琪,将他抱住,我要破开这人面兽心的王八蛋肚子,看看他的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看看他肚子里面到底有没有证据!”

尉迟宝琪一愣,顿时着急道:“遗爱,你莫不是真傻了不成?这当街杀人可是要被处死的!”

房遗爱满脸怒容道:“让你抓住你就抓住,我他妈连潞国公儿子都敢打,此人如何打不得,看我砍死他!”

那中年人听到房遗爱连潞国公儿子都敢打顿时没了脾气,再看房遗爱已经举刀快要砍到自己,顿时吓的魂飞魄散,屎尿齐出,哀嚎道:“饶命,饶命,我欠他银子,我欠他银子,我这就给,我这就给!”

刀尖停在他的额头,将额头的乱发砍断,随风飘下,双眼一翻,中年人当场晕倒,周围安静的落针可闻,原本狂怒的房遗爱收起怒气,将刀还给围观群众,转身看向同样呆滞的薛仁贵道:“今个我也教你一个道理,读书是为了让你心平气和地跟傻逼说话,而练武是为了让傻逼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记住了吗?”

薛仁贵一脸呆滞的点了点头,仿佛打开了一道神奇的大门。

房遗爱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尉迟宝琪早已经嫌弃的躲在一边,一边跟着房遗爱走一边道:“这孙子忒没骨气,又没真的杀他,就这么的晕死了,呸!还屎尿屁一起来,恶心死我了!”

走了一段距离,房遗爱却皱眉不语,忽地看向尉迟宝琪道:“我是不是忘记要干嘛了?”

尉迟宝琪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一双浓浓的眉毛顿时如同蚕虫一般聚集在一起,“好像是要来找薛仁贵来着!”

“唉,只为了装逼,忘记了!”房遗爱轻拍额头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