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有了第一单，大家都为默然祝贺，虽然中间出现的大纰漏，但至少开局领先对手一单。
千岚盛听说默然签到了一单，高兴地说要为她庆祝。两个人约好在默然公司附近的饭店吃饭，当然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少了小曼。
“小曼，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千岚盛。”又转向千岚盛，“这是我的好朋友，顾小曼。”
“嗯。小曼，人如其名，好听。”千少还是如之前花花公子一般。
小曼坐在默然旁边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她和他是见过的，但当时没有怎么注意。
“记得。上次在威斯汀嘛。”听她说话这像是在回忆，但那么漫不经心的话，分明是透了几分不待见的意味。
千少也没有想那么多，毕竟人家上次见他们，眼神都觉得要杀死他们。
“默然，这是你从事这事业起，签到的第几单。”千少也好奇，虽然他知道默然是菜鸟，但这个也不难吧！又不是什么大单，的确每个新人进公司的时候，都觉得这跟卖衣服是一样的，但……
都说不知者无罪，小曼心里都不知道问候了千少多少遍了。哪壶不该提哪壶，这人存心的吗？
“那个千先生是吗？你出来这么久，难道不知道不该向销售打听销售情况的吗？”
千少听她说得一头雾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因为作为老板，招新人来公司，当然是要了解这个人之前的工作经验，而招销售，肯定是要知道业绩的吗？
“有这种说法？”
小曼扶脸，天啊！她这是遇见了比默然还要笨的人了吗？
“这是我的第二单。”默然也看出小曼是为了帮她，可是人家也问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或许真如同他们所说她不适合这个行业。
“第二单？”不说有多意外就有多意外。如果说是他们公司的那种大单，这么说他会信，可……慢慢地他自己也意识到为什么小曼刚刚那么说了。
“都说做销售的难，你知道我们公司吗？还高材生，实习到现在一点业绩都没有。默然你这算厉害的了。”没办法自己挖的坑，得自己补。
“实习到现在都没有签单，你这不是搞笑吗？是不是假学历。”对于这些小曼当然不懂，她想销售也差不多是跟卖衣服卖菜差不多一样的吧！
“海外留学回来的。”千少砸砸嘴皮说道，有多不屑就有多不屑。他也只是想了解销售这一行业，才来自家公司打听。
“你该不会哄我才这么说的吧！”默然自然是不信他说的话。
“没。PDR科技开发，市场规模较大……”说到一半，千少才发现自己似乎说漏嘴了，意思到这一点，马上修改台词。“也不是什么见得上台面的东西。”
“PDR，这是什么？”默然似乎有些好奇的问道，这是她刚刚捕捉到的信息。
“和你们差不多，都是销售产品嘛。”
“网络虚影的？”
“对。”千少也只能干干地陪笑，都想扇自己巴掌，想安慰个人，结果都错频了。
“默然，有个比你没有用，怎么，开怀吧！”小曼没有想这么多，默然喜欢，就是最好。
“那也不能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默然嚼着碗上的白米饭，她自己也是知道这个职业的辛苦，只能枉费家里人对他的精心培养。
“对，吃饭。”好好的气氛，一下子被自己弄成死局，千少自己都佩服自己来。
“在这里，我祝贺林默然小姐，这个月旗开得胜，后面的单也会越来越多。”千少举起自己手中的杯子向默然道贺。
“祝贺你了，默然。”小曼也跟着举起手里的杯子。
“谢谢！有你们这么好的朋友真好。”
“默然，这里有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千少想起前些天靳言答应的事，他决定跟默然说一下，这叫双喜临门。
“什么好消息。”两个女生几乎是异口同声，当然小曼是好奇千少打得是什么主意，从她进来第一眼，她觉得这个男的对默然不简单。
“公司那边我说了，决定帮帮你，打算新开招聘端口了，就和你合作。”
“该不会又和上次一样……”上次他也这么说的，结果……尴尬。
“不会。上次是我没有确定，误会了。靳言那小子根本就没有答应，就说见见。”一想到上次，千少是一万个愧疚。
“所以这次是……”默然自己都不想往下猜，她都决定了不能再见靳言了。“我拒绝。”
听到这三个字，千少都傻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拒绝了呢！
坐在一边的小曼算是弄明白了。上次帮助默然联系的居然是千岚盛，而这个男人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叫默然去，结果害得默然出丑，现在还想让默然去丢脸，她是一万个不同意。
“像这种跟钱有关系的事，不是玩。说同意就同意说不同意就不同意，当默然是什么。”
“上次是我没有弄清楚状况，这次不一样。我还跟人事部确认了，人事经理也表示加个招聘端口好，到时候具体的还是需要你和人事经理那详谈，我还听说，也有五八的人联系过我们的人事经理，当时，袁经理觉得招聘渠道也多，为了公司的开销就没有合作。”
“所以这一次是人事那边同意的。”这么说，别人签也是签，她签也是签，干嘛要把好事留给别人。
“算是。”靳言答应的第二天，他就去找负责招聘的袁经理了。
这么听默然放心了。“那什么时候？”
“你刚刚不是说不同意吗？”这女人变脸还真快。
“有吗？”还不是因为上次的事。
“这个还需要等一段时间。”他记得靳言说，他回来再说，如果让他说是靳言，估计默然不会同意吧！上次被那小子给推了，弄得他好几天没有联系默然。
“唉！千岚盛你对我家默然这么好，该不会是看上我家默然了吧！”小曼换了个位置，轻声对着千岚盛问道。
“这你都发现了？”千岚盛也不知道自己对默然是何种感情，就是想帮她。
“我可告诉你，我家默然对任何男人都入不了眼，别人都说她没心的。”除了一个人。
有吗？他可没有发现，她面对靳言那小子，哪里像是没心的。可是千少不懂，后面他会懂的。
“小曼，你跟千岚盛说什么啊！”
“没。我只是问一下你之前跟我说的小学同学是不是也是他们公司的。”
“你说靳言，是当年我将他拉到千盛集团的。”
“你们是朋友？”
“很铁的。”
“那你一定知道靳言的很多事了？”
为了帮自己的好友她豁出去了。
干嘛了解靳言，这让千少觉得奇怪，并且看顾小曼的样子似乎对他很感兴趣。顾小曼和靳言没有关系，但是林默然有啊！
“你怎么对他感兴趣？”
“上次在威斯汀见过，觉得他长得不错。”她可不是对人家感兴趣啊！
“哦！难怪。认识他的时候很多女孩子都喜欢，真不知道你们女孩子怎么想的，有我帅吗？”
默然心里吐槽道：比你帅多了好嘛！
“没有。只是既然他跟你是兄弟，又和默然是同学，这么难得的日子，怎么不叫上你兄弟。”
默然心里都想骂小曼，这丫今天怎么了？要是靳言来了，她今天也不用活了。
“靳言他很忙的。你们这么希望他过来。”千少都觉得自己被狠狠打脸了。
“就是好奇。”小曼尴尬地笑道，“这么忙，那有时间陪女朋友吗？”
“女朋友。你们打听他干嘛？”千少狐疑地看着小曼，怎么这女人话里话外都在讨论靳言。
而一边的默然那是竖起耳朵听着，她知道小曼就是想让她失望，让她忘了靳言。
“那他有女朋友吗？”好哥们，肯定这事是知道的啊！
“想知道？”
小曼做出一副想知道的表情。
“有好处吗？我可不能出卖朋友。”
“要什么好处。”小曼问道，又靠近千少，跟他耳语道，“我可以跟你分享默然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好！”
默然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像是谈成了某些合作。
“有个青梅竹马，还长得特别好看，之前我们学校的系花。”
“青梅竹马，那就是男女朋友关系。”
“两家父母都有结为亲家的意思。不过好像……其实我也不太懂他的感情史，如果说喜欢，也没见靳言有多喜欢人家。不过有件事可以肯定，当初我们一群人一起去海边玩，有个女孩，还很小，靳言对人家还挺感兴趣的，我当时也以为，结果人家和他的青梅竹马掉海里，靳言第一个救的是青梅竹马。”
“这也能理解，后面那女孩了。”
“死了。所以这是靳言这么多年的心病。或者这也是他迟迟没有和温雅在一起这么久，迟迟没有谈婚论嫁。”
默然叹息道，没想到靳言还有这层故事。
“不过这件事也不是靳言的错，我们都不知道人家有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