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商量事儿

老四吃惊了，回头问道：“我带走孩子，你舍得孩子啊？你怎么当娘？孩子也是舍不得你啊？虽然爷听说你前夫白鹰为人还不错。人也好。爷不会亏待他。这也不是爷非要横插一杠，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了。你真能生，生了四个。”

我生气跟老四嚷嚷：“我再说一遍，你亲爹就是退位，让别人做皇帝，我的商量也是一个字不动摇。就这样！”

老四妥协道：“好好好，咱们两的事以后再慢慢算。不是你勾搭爷，是爷害了你，是爷骗了你。关键是你十个月后把孩子给生下来了。爷听说了，你爹娘因此打骂你十个月了。”

这个大姑娘忽然替我说道：“这个我能理解。穷人家爹妈是这样管教女儿的。毕竟汉人最在意脸面了。小时后我家里穷，我最理解了。”

我点点头跟所有人说道：“小孩子你们拿走，我人不走。你们以后不要再打搅我的生活了。这就是最终宣判。就这么断了！”

“你说断就断了？你是谁啊你？你老几啊你？”外面一个真正官员忍不住呛道。

我咧嘴笑道：“我是女方，这事我受害者，老四理亏。所以这事主动权在我这边。”

“是啊大人，哪一方理亏呢，那就没有多少权利了。权利在有理的那一方手上嘛。”一个书生说道。

官员笑骂我：“你果然厉害。你脸皮厚。理也给你占。儿子你舍了了。荣华富贵你得了。哎呦，你真是打了如意算盘。本官有理由怀疑你别有居心啊。”

“大人，别有居心不可能。她以前不认识四阿哥。这个我最知道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的。”旁边一个好心萝莉说道。

大人呛道：“都过去十个月了。你怎么就知道她没有起了歪心思呢？她生了皇孙，她以后就有好处了。这急速她的如意算盘。多少人想啊做梦啊她都得不到！这个女人真厉害。”

这个大人这么说了，外面很多人就点头符合了。

一个老学究老头跟我大声问道：“黄莺啊，你可一点也不省事啊。”

“可不就是嘛。从小就是一根搅屎棍。”我爹送茶来了，立即爹说道。

结果外面二十多人笑起来了。

老学究干脆问我爹道：“你怎么就不教她礼义廉耻啊？还有妇女之道。你家也太不好教孩子了。哎呦，出了这样丢人的事了。我要是你，拿块豆腐撞死算了。丢死人了。”

我爹苦笑道：“她是我女儿嘛。如果那样，我就没有这个孩子了。我不舍得。我不是没想过。我简直不想要了。”

我爹都这么嫌弃我了，很多人笑了。

一个官夫人在外面说道：“你女儿不要你给我，我女儿一辈子都么有这种好福气。我女儿很小就夭折了。你女儿都这么大了。孩子都生了。还成亲成家了。有了夫君了。我做梦都想啊。我女儿要是活着那该多好了。搅屎棍我也要。”

我爹很随意说道：“您喝茶。”

“我不喝。”官夫人任性说道，“好好待她。只怕你跟你家族将来啊，全靠她了。还有这四个孩子。可要养活啊。别像我这样，养不活孩子。我生了，七八岁又死了。我孩子丢人，因为去河里面夏天游玩，溺死了。我亏不亏啊？我冤不冤啊？孩子不是病死的，而是溺死的。我把他生的挺好的啊。心疼死我了。哎呦呵。”

很多人上前将官夫人好好安慰一顿了。

我爹也安慰道：“回头我不让我孙子去游泳，我热死他。再热也不许。”

官夫人劝说道：“可不能让孩子有游泳啊，我孩子就是前车之鉴。”

一个过路年轻媳妇说道：“我孩子死了更屈。他是吃饱撑的撑死的。听说过吗？我孩子死的简直是成了一个笑话。谁叫他吃这么多啊。这孩子一时调皮就吃了很多饭。孩子就死在陌生人家里了。我孩子死了时候七岁。跟你差不多大姐。”

官夫人跟她点点头也安慰道：“同病相怜啊，妹子。呜呜呜……”官夫人忍不住伤心哭起来了。

四阿哥一听，那还得了。他吓得不轻啊。四阿哥赶紧先去观察自己四个额日子了，仔细观察了半天了。原来四个侍卫拿着四个篮子，四个篮子里放四个孩子呢。四个侍卫排成一行了。四阿哥就来回看四个儿子。

四阿哥突然很奇葩问我道：“你把我儿子生得好不好啊？你有没有把不好东西带给我儿子啊？你老实交代。”

我愣了愣说道：“我比较容易得风寒风热，底子差。我脸上有斑点，天生的。头发太黄了，不健康应该是黑的，黑的头发才好。我骨头啊不够硬，软了，没有补好骨头。小孩子吃饭给他从小补补骨头汤什么的。哎呦，我家里穷，没肉吃啊。你让他大鱼大肉地吃啊。我这太虚弱没力气，得养。”

我说道：“我觉得我天生带个体臭的毛病。您将就吧。我个子长得不够高，我觉得很遗憾。我爹妈为人粗鲁，不懂事，可能也会遗传。我家人脑子笨，从高祖到现在，一个出息的人都么有。您就将就吧。这毛病差不多都在这里了。”

一个大丫鬟问道：“你有没有花生桃子不能吃的病啊？”

我想了想说道：“花生桃子可以吃，花粉不能碰。我父母跟我都有这个遗传。讨厌春天，花粉乱吹乱飞。反正开花有粉啊，就不行。我家人耐热，但是不耐寒。特别怕冷。我家人记性差，大概也会遗传。我家人不思进取，这一点也不好。我家人喜欢凡事讲究，这个习惯不好啦。我家人不喜欢洗澡。这也是一个坏毛病。”

我爹在外面一听立即笑道：“嘿嘿嘿，不愧是我孩子。我就懒得洗澡洗头。啊哈哈哈哈。我孩子呢。我们家就这样。别人家怎么样呢，我们不管。”

我娘进来了，跟老四说道：“我们家毛病还有十大箩筐，还有十大麻袋。三天三夜说不完的。我们家有点也多，大概有一百箩筐。数也数不完的。嘿嘿嘿嘿嘿。”

我娘自己把自己给逗乐了。老四也跟着笑了。

我跟老四说道：“你想过来吃饭你就过来吃吧。给你免费。娘的家常手艺菜！”

“太咸了！要么就太淡了！你娘根据心情来的。哎呦，我叫她放中间的不多不少，她就是不肯。你娘喜欢走极端。尤其是做饭做菜，全部得按你娘意思来。关键是你娘做饭菜啊，她喜欢任性胡来。你娘……没的说了。”爹立即说道。

娘跺了跺脚了，娘跑过来干脆又将我痛打一顿了。

我爹在外面补充道：“总而言之，一切你娘都是要按心情来。你可以来我们家吃饭。你丈母娘会按心情来对付你的。凡事看她心情！你猜不到的！”

老四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我跟娘说道：“老四娘特别温柔，大家闺秀一样的，温温柔柔的。老四娘对他从来是温温柔柔的。才没有像你一样那么粗鲁对待我呢。”

娘一听，难以置信回头问老四道：“你娘是这样？她不打你啊？娘打小孩是应该的咯。”

外面几个村妇也立即点头道：“我大儿子十八岁了，我照打。我才不给他面子。做错了事情就要打。”

第二个村妇说道：“前天我侄子大一点的侄子将小一点侄子手指头给咬了，五六岁了还这样顽皮，我两个都打了。”

第三个村妇争着说道：“我女儿太笨，到现在为止刺绣都绣不好，我照样打她。女儿都23了。哎呦，还没有嫁出去呢。我愁啊。养了这么大一个女儿。我女儿不像别人家女儿那么聪明啊。她太笨了。哎呦，还是你们家好。”

我爹安慰道：“不要这样想，会有好良缘的。”

“借你吉言了。哎呦，23岁大姑娘了。说出去真不好意思。可我女儿好成熟啊，这一点比我强。但是让她做点小事她做不好。我把女儿养成富贵人家女儿一样娇滴滴的。我跟别人说我女儿不会针线活，给别人嘲笑我很多年了。我这笨蛋女儿到现在都不会。补个洞都不会啊。真是太差了。”

我爹一听，已经很尴尬了。

因为我也是一无所会的笨蛋女儿。

我笑道：“我21岁结婚，我除了力气大，胡思乱想，歪主意一堆，好像也是什么也不会。现在我也24了。我爹妈听了挺尴尬的。至今我娘听说别人家女儿聪明伶俐的，我娘就觉得看天书一样看不懂的。太难了。我娘觉得别人家当娘的很厉害，看不懂。”

我爹说道：“你倒是简单，能看懂。别人家看不懂。可能我们家全家都很笨。”

我笑道：“爹的人缘也是这样建立起来的。咱们家笨笨的，别人对咱们家就没有多少敌意。”

“那是啊，我看你们家还行的。真是傻人有傻福。我可是这个也会那个也会，我人生运气还不是很差，我还不是很倒霉。哎呦，三文钱逼死英雄好汉。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一个大丫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