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泣神恶的小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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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晚梦境? (一)

我一脸虔诚与崇拜之情:“大哥,还有点啥别的福利没得?”

大哥从容淡定:“估计得几百套你自己随意挑选的房子,当然必须要别墅,且得大。余下的,有事情还是会有人告诉你的。今天我就走了,记住了,明天十二点上任,而且一会儿别别信……。”如风一样的男子啊,消失啦?咋回事儿?什么别信?这别墅我眼瞧着消失了,连粉末都没有了?我一脸懵,啥鬼?

眼前的景象倒是有点震惊我了,星星点点的亮屑散落一地,这怎么这么想童话剧情,什么灰姑娘十二点了没招了,回家了,然后什么南瓜灯也没了什么的?南瓜灯炒菜了,变成粉末了,什么的?啥玩意儿,我这怎么回事儿,好像好像开始胡思乱想了?这什么呀?怎么回事?什么这么香?鸡腿?

我想吧,不咬白不咬,咬一口吧,一口下去。

“妈呀,疼死我啦。”

突然我才被这类似杀猪肉的声音吓醒了,眼前正与墨水刘大眼瞪小眼,墨水刘倒是眼睛瞪的贼大。

“诶呀,墨水刘,眼睛变大了,那唱戏的小姑娘还没相中你啊?”

“疯爷,别闹了,中不?人家小姑娘,怎么看的上,咱们这样的?”

我立马气不从一处起:“咋的?我们也是正经买卖,我也是个爷。”墨水刘啊,长的挺好看的,就像个文弱书生,戏曲子里唱的白衣小生,翩翩少年郎,就是很没有底气的样子,总低个头,不言语,有事自己扛着,其实也算个汉子,墨水刘我们也算个青梅竹马吧,从小,我被人打,他为了救我,给人家后面设陷阱,每次都是让他们和被打的我一个样,才罢休,就是得意那流水茶楼的小姑娘,唱戏的,也不言语,也不知道,他们在一块闷不闷,反正看着他们我是挺闷的,那会儿都得透风去。

我开始穿上一身西装笔挺,照着镜子,镜中的人,的确帅气无比,迷倒一大片少女的节奏啊。手指轻轻划过我这张脸啊,妖艳的男子,也非我莫属啊,眉眼含笑,眼角含笑却眼神狠辣,温文有礼。我,是干什么的?我是偷东西的,怎么回事儿我想什么呢?我自是军阀世家的独子风濡染,什么偷东西的?真好笑。

许是,见我发呆许久,墨水刘言语:“疯爷,咱们去军区还是怎么呢?”

“当然,还是军区了,还有那个叛徒审到什么进度了?”我眼底着想着就一件事,就是军区出一叛徒,把军机图泄露了,这是军师机密,说来也古怪,这叛徒,还不是什么把握实权的,是一个有父母妻儿的小兵,多年来,混迹于军中,毫无本事,甚至我都怀疑,他是想出名,真的,如果他走丢了,可能我都不会注意到的一个人。

“叛徒,听许校尉说,已经审理结束了,什么都招了听说是为了大洋银票什么的,许校尉在门口候着,等着爷。”我整理整理衣杉,眼瞧着楼下的焦急的许校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日子才能过去呢?日本鬼子先从实底上抽减,然后打垮我们的意志,开始一种釜底抽薪的模式,何时是个头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老许,我们俩人都没有再去喝过幻影的茶,没听过流水茶楼的戏了?前些日子,听说,戏楼出了新戏,名角。

我招招手,一如既往我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是看着眼前这个额头带伤疤的男人,这伤疤还是我们生死与共逃离火场,没有被日本鬼子烧死,索性逃出来的,他伤了额头,我伤了后背,我坐上军车:“老许,咱们什么时候去干一场?”

老许瞧着我,有种当年憨憨的友情的感觉:“死疯子,干啥呀?又想像当年那样,非得喝什么醉三生然后偷闵月楼的姑娘,气的老鸨子满世界跑,背着姑娘还偷老孙家的宝贝的宝箱,也不嫌累,然后到日本鬼子的草垛子上烧把火,然后抱着姑娘,回闵月楼。我都服了当年的体力了,老了回不去了,舍命陪君子也就年轻那时候吧,况且,你小子除了长的帅以外,哪里是什么君子?家伙,小姑娘,得意你,你可好,约人家出来,然后把人家甩路边儿,那姑娘跑了几天才回家去。”

老许的话匣子好像一瞬间被打开了,突然一个小兵,赶来,打断了老许,老许好像一瞬间被拉回现实的感觉,突然又恢复了,那种急迫,又严肃的样子,满脸的横肉,也没有一点搞笑的感觉:“怎么了?”

小兵满脸的灰土:“不好了上将,日本鬼子捣乱我们的军营,正在大放厥词。”

我们此刻都明白,又开始了,一波一波,叫嚣的,可是我虽然贪生怕死,但是我从不会向他们低头,我更喜欢,看他们低头,就好像是我一生改不掉的脾气,我脾气向来不好。而且,宁死不该。

我们很快赶到了军营,日本鬼子正在惩处一个小兵,那小兵殷红的血液铺满了地面,对,我想的了,是那个小兵,就是叛徒,我于是在鬼子身后不缓不急的说着:“不知道,大佐啊,什么时候我的兵轮到你训了。”

那鬼子一脸坦诚,最讨厌的那一撇在人中中间的胡子也在恶心的抖动着:“风爷,您怎么来了,我也是为您气不过啊,这恶心人啊,什么物种?恶心的要命,还不说谁指使的,看着不识好歹。”

我笑中怀针:“自然,自然是和指使的,一个物种,恶心人的紧啊,真是的,我这国怎么什么人都可以进,什么狗都放进来?扰了大佐,可是我的兵就是我的兵,他死他活,都是我的事,轮不到旁人插手。”

小日本鬼子听得懂,吃了瘪,小胡子吹气又吹灭,还笑着:“上将说的对,还希望你可以一直如此。”

我手附在我胸前,听得见我的热血:“自然,我这个人向来固执,不曾为任何人改变,大佐你该离开了呢。”